“盧知味?不曾聽過,來人呐,將這二人,趕出去。”
說完又低頭看自己的批文。
“李相是想跟盧知味撇清關係嗎?倒也無妨,我二人此番來,不為別的,就為了這止戈劍,隻要拿到劍,我二人會立馬離開上京城。李相跟盧知府的事情,也就不會讓人知道了。”
謝觀潮這話一說完,門被推開,進來兩個府兵,李佑堂一擺手,示意他們退下,而後看向謝觀潮:
“你這是在,威脅本相?”
“不敢,隻是為了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一介草民,也隻能如此了。”
謝觀潮回答道。
“本相若說不呢?”
“這裏是相府,李相當然可以說不。但是,這裏也是上京城,若實在沒有法子,草民,也隻能試著告告禦狀了。”
謝觀潮拱手行了一禮,麵如秋水不見波瀾,那李佑堂看著謝觀潮半天,放下了手裏的筆。
“倒是有些膽識,你們在這裏這般與本相說話,就不怕走不出我這相府嗎?”
謝觀潮聽後笑了笑,右手劍訣起,那劍格之上的所有劍都開始不安分的顫動,並發出陣陣劍鳴之音。
“李相恕罪,草民隻是讓李相看看我的手段,莫說這相府,便是皇宮大內,草民若想進,怕也沒有能攔。”
李佑堂見罷,冷笑一聲:
“這種手段,禁軍統領徐靖國也會,不過,你倒是有些本事。”
徐靖國觀魚上品的境界,這真氣禦劍,自然不在話了。隻是他禦的劍跟謝觀潮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李相高見,小的不為別,隻會取回自己的失物,今日以禮相待。前來與李相說明清楚,隻希望李相能明辨是非。既然李相要與盧知味撇清幹係,想來也知其為人,其送來的東西,還是早些處理的好。李相,您覺得呢?”
謝觀潮問道。
李佑堂沒有說話,起身走到那劍格前,回頭說道:
“還請收了神通。”
謝觀潮收勁,李佑堂取出一柄劍,扔給謝觀潮:
“此劍名為蕩魄,西域黑鐵所製,當可以抵你那止戈劍了。”
“李相恕罪,止戈劍乃草民祖上所傳,不敢置換。”
謝觀潮拱手道。
“劍取不回來了,名曰止戈,如今天下戰事頻起,這劍寓意極好,我將這劍,獻給陛下了。”
“!!!”
謝觀潮大驚,看來這止戈劍一時半會兒取不回來了,這獻給皇帝的東西,哪有再要回來的道理。
“草民明白了,先行告辭。這蕩魄劍養的極好,想來是李相深愛之物,李相還是自己留著吧。”
謝觀潮拱手一禮,然後慢慢退了出去。
“師哥,咱們不拿劍了嗎?”
出了相府,徐瓊玉問謝觀潮。
“當然要拿,隻是不能問李佑堂拿了,如今想要拿回這劍,得靠自己了。看來,我跟蕭家,怕是扯不幹淨了。”
謝觀潮長歎一聲。
而此時的相府,李佑堂正在吩咐手底下的人:
“此二人,知道本相一個秘密。此事,不能讓陳佐君知曉,所以,跟著他們,於僻靜處,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