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漫熟練的打開電腦,讓這台電腦連接內網,然後輸入了一段程序,之後攻入紫色人工智腦的BUG,之後內網又被她打開了一個單獨的窗口,但是隻能維持三分鍾。
一個漆黑的小屋子裏一個身著藍裙的少女坐在黑色的雕花大椅上一動不動,旁邊,一個穿著花裙的女人蹬著細細的高跟,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睫毛一翹一翹的,看容貌估摸二十幾歲。
女人看著坐在雕花大椅上的少女,精致的麵容滿是猙獰,伸出纖細的手指,指著前麵的少女,那被修剪得長而尖銳的指甲差點就戳到了那少女的臉上。
“秦時雨,我養你十八歲,你就是這麼對你媽的?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生出你這麼個禍害,小的時候我就不該生你!”
少女依舊不動,連眼神都懶得給這女人一個。
女人越發來氣:“你說你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個拖油瓶,這麼個禍害?你怎麼不去死?你現在是翅膀硬了,知道跟我對著幹了對吧?真是苦了我的命,想這十八年來是誰養你的?現在我不過是讓你給我買點東西要點錢你就不給我了是吧?”
“你媽我苦了一輩子,本想靠著你爭口氣,沒想到你也是個沒用的貨色,好不容易出息了一點,就開始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當初要是把你賣了,說不定還能得到一筆不菲的贍養費。”女人尖細的聲音咯吱咯吱的響在這個漆黑的木屋裏。
“夠了!”
女人本來還想說什麼,隻是被這一句話震得說不出話來,全身都在顫抖,指著那雕花大椅上的少女眼睛瞪得溜圓。
“你現在還會氣你媽了是吧?”
“你要是再說,信不信我就在這裏打死你,也沒有人會為你出頭。”少女帶著冷漠的聲音,像是千年的冰封,還有一絲狠戾。
女人臉色一驚,不說話了。
“你拿我的錢去養小白臉,我不理,你拿我給你買的東西去耀武揚威,我不管,你在外麵仗著我的名號橫行霸道,我不說,你現在在我麵前驕橫放肆,你以為就憑你是我媽,我不殺你?”少女一字一句,戳著那女人的胸口,女人臉色煞白,不敢回話。
“你侮辱我很多年了,我也知道因為我是個女兒讓你丟盡了臉麵而被木家趕出來,這些年你養我不易,可是自我十三歲起就是我在養你了,我給你的已經回報了那些年你給我的,甚至還有多餘,你這十幾年來你每逢不高興便來侮辱我一番,我也不曾反駁你一句,可是你現在要明白,我的翅膀確實硬了,而且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
女人臉色煞白,但還是冷哼著不肯低頭:“你是我女兒,我當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養你這麼多年你就該聽我的話。”
藍裙少女冷冷的轉頭:“我的翅膀硬了,殺了你,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那些年在你手上吃的苦,我全部討回來一刀一刀的割你的肉也不是不可以。”
女人渾身顫抖。
藍裙少女緊接著又繼續說道:“我的脾氣,你不是不知曉,殺父弑兄,又怎麼樣,隻要我生氣不高興,我就殺了他們,誰敢反駁?”
“秦時雨,你這個心理**,老早我就知道,你不正常,你從小就不正常,這是遺傳,你就遺傳了木家那混賬的脾氣!”女人說著踩著細細的高跟驚恐萬分的走掉,高跟太細女人走的很快時不時的都要扶牆以防被絆倒,但是即便這樣女人還是走的速度極快像後麵有洪水猛獸。
藍裙少女冷冷一哼:“如果你再打著我的名號驕狂放肆,我就剝你的皮抽你的筋!”
女人腳下一顫,隨即摔倒在地。
當初生下來早知道是個女兒就該捂死,木家不要女兒隻要兒子,當初要不是外祖母一句話,說要帶這個孩子,她是死也不會要這個孩子的,最多就把她扔掉,她就知道,這個孩子,是個報應!報應!
而那邊,秦時雨手上的戒指發出滴滴滴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