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跟甄藍思皆是習武之人,又坐得如此近當然是將四人的談話全部聽進耳中,不由得對著四人投去讚賞的目光,孟郊一聽四人要打劫,心下有些發癢,想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去劫富濟貧了。如是起身走到四人桌前的空位坐下,在四人驚異的眼神下淡然道:“剛剛聽到四位兄台的高論不由得也想加入,隻是不知可否歡迎?”
青衣男子愣怔之後,恢複常態率先問道:“兄台貴姓大名?”
這廂的國字臉紫衣男子趕在孟郊回答之前道:“這位兄台,你可知是何事,就這般急於要加入。”語氣很不友善,眉目間透著敵意。
青衣男子看向紫衣國字臉男沉聲道:“木兄休要無禮,這位兄台既然前來自然是知道你我談論的內容,能將我們幾人談論的內容聽的如此清楚,定然武功不凡,如果他是壞人的話,這會衙役應該已經來帶我們去吃牢飯了。”
孟郊更加讚賞這個進退有度,睿智的青衣男子了,拱手道:“在下不才,姓‘孟’單字一個‘郊’字。還請各位兄台多多指教。”青衣男子道:“哪裏,哪裏,是孟兄弟謙虛了,在下肖一陽。”
“小弟白展堂。”
“在下紫檀軍。”
“在下楊華。”
須臾幾人便有相見恨晚的感慨,五人客氣了一下,孟郊叫小二將熱騰騰的飯菜端到樓上廂房,甄藍思便一同進了房間,吃完飯後,眾人研討出了一套明天搶劫蔡大貪官的贓物的方法。一討論就是一個時辰。
次日一早,五人帶上各自佩劍,穿上黑衣帶上麵具,早早埋伏在五裏坡外的林子中。
辰時剛過,就看到了蔡大貪官的車馬,估計了一下有百十人相護左右。五人眉間一皺,人數之多,隻能實行第二套計劃。孟郊躍出,負手而立高聲吆喝:“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命錢,不多,每個人一千兩就好可以啦!”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男子站出來,淩厲的指著孟郊道:“你可知這是誰人的車架,我勸你還是快些離開。”
孟郊雙手抱胸,一副就是不走的樣子惹怒了管家,管家怒氣道:“你果真不走?”
“嘿嘿,我走也可以拿錢來,我看你的樣子蠻像有錢的,就給兩千兩買命吧!”
“你”管家被孟郊氣的直跺腳,轉頭對著護衛道:“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啊!”
十來人齊齊衝上去,孟郊麵不改色,眼睛眨都沒眨,在十來人馬上就要近身的時候,邪魅的一笑,半截麵具下的他還是很傾城,引得十來人腳步一頓,正是這一頓,孟郊的手一揚,白色霧起,霧散十來人皆倒地昏睡了去。
轎子中年近六旬的蔡大人攬著妙齡美女的腰肢走出轎子,看到眼前之景怒意森然,法號施令道:“都給我上!”
剩餘的幾十人聞言一股腦衝著孟郊而去,孟郊不屑的看著蔡貪官道:“我說蔡大貪官,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不知節製,小心yu火焚身慘死。”說完便不直接對敵,反倒是步步後退,因為眾人見識到了剛剛他的手段,警惕的不敢過度靠近。
蔡貪官氣的直哆嗦,伸手顫顫巍巍道:“給我將他捉住,捉住這賊老夫重重有賞!”
“是大人!”護衛一聽,群情激動,戰鬥力節節直升。
孟郊一邊應付湧上來的人,一邊氣定神閑道:“蔡大貪官,這就是你養的狗啊,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哎,老子祝你早死早投胎,嗬嗬,明日我再跟你玩。”孟郊佯裝不敵要逃。
蔡大貪官已經被孟郊成功的挑起了怒火,怒吼道:“給我捉住他,不追讓他逃跑了。”
孟郊且戰且退,慢慢拉開了距離,大部分的人全部追著他而越離越遠。剩餘四人這時便跳出草叢,一陣白霧過後,在沒有什麼像樣的抵抗力了。
再說孟郊帶著一群護衛來到林中,他掏出令牌道:“爾等再要上來便是犯罪。”這群人自是有見多識廣的人,他們一帶頭,其餘的自然不敢造次,紛紛下跪:“見過大人。”
“恩,如今你們的主子已經伏法,爾等起來吧,各自歸家,這裏是一千兩銀票,爾等分了。若在助紂為虐,蔡貪官今日的下場便是你們明日的。”孟郊說完足下輕點便飛速朝來時的方向掠去。
等他來到之時,肖一陽他們便已經將蔡大人綁了起來,至於家眷便受驚嚇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