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很快適應了佳人的“投懷送抱”。
悄悄運起法力讓衣領變得鬆散,脖頸下大片瑩白的肌膚露出。
身體不穩,被後仰的南迦帶倒的嚴妙靈一抬眼就看到這樣的香豔。他的皮膚白皙如雪,光滑如絲。看起來水分充足,飽滿富有彈性。
加上因為呼吸輕動的喉結...
去他媽想色誘啊!
臭和尚!
嚴妙靈馬上爬起,不為所動。
某人一計不成,立馬換了調調。她起身後,他也隨之坐起,四目相對,情意悠悠...
然後,就在嚴妙靈要起身掩蓋一二時,她的頭忽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按壓了過去,唇近在咫尺。
他的唇瓣極薄,唇形優美,紅潤像塗了蜂蜜一樣。
不給嚴妙靈發呆或者逃離的時間,南迦大手稍稍用力,她的頭更湊近了些許。然後南迦頭微傾,倏的一下,親上她的唇。
從小心觸碰,到輕輕吸吮,再到...
他心跳加快,渾然忘我,還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嚴妙靈回神,身體退後些許。
她的眼神空洞,並沒有南迦期望的嬌羞,熱烈。這讓他心慌,“靈兒...”兩字透著沙啞跟繾綣,那是遊走在壓抑跟情動間,滿是矛盾的聲音。
那是隻要對方有一絲回應跟肯定,他就甘願沉淪的聲音。
是他願意的,是他主動的,是他渴求的,他很確定...
從那日逗弄完後被放鴿子,他的心就惴惴的。深刻意識到,他再也不是唯一。她的身邊各種優秀的美男環繞,再也不會如上一世,目光隻在他身上流連...
他慌,他怕。
南迦在改變,嚴妙靈如何不知。
今日這主動,是她兩世來從未見過的,她終於不再發呆,不再空洞,自嘲一笑,“嗬~”
這笑...透著決絕。
南迦更無措了,哀求,“靈兒...”
哪曾想是他想多了,嚴妙靈笑的狡黠,“這可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呢~”
那日,她脫光了在他身上,他都沒說主動半分,今日這發情來的奇妙。
真實的原因是,之前的南迦習慣了被動等待,習慣了她的主動攻略。用俗語說,就是有點小受體質。
南迦深知今日再不爭取,恐怕又要幾日甚至半個月找不到理由相見了。他眼睛盯著麵前的經書,“不是頭一遭了。”
“嗯?”嚴妙靈第一反應就是,這一世,南迦有其他豔遇,跟其他女人不清不楚過了。屬於靈兒公主的傲氣跟霸道充斥腦海,不過被理智的現代小白領嚴妙靈壓了又壓,終究沒咆哮出來。
就那麼意味不明的等著對方說出戳她心窩子的話。
結果呢,某高僧一句話讓她破防。隻見南迦緩緩抬頭,眸中情意如水,“功德珠本不用口口相傳的。”說的是第一次強吻。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卻並沒耽誤嚴妙靈get到背後暗語。
但她壞了,就是不想做秒懂女孩。
臉上懵懂,“到底什麼意思?”
讓一位萬年高僧說出這個已經極難了,誰想對方竟然不懂。南迦表情僵住。
當掃到某女控製不住彎起的嘴角時,他明了。決定不管形象一毀到底。傾身,將對方抱住,頭按在肩頭,“別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感覺不到對方回應,他跟倒豆子似的,情話沒完沒了。
真應了那兩句話,做了初一就不怕十五了,虱子多不怕癢。
語氣委委屈屈,“我為了能夠下界陪你,偷了哮天犬的肉。”雖然根本原因是被舅舅揮下來的,但不妨礙他拿這段裝可憐。
果然,這樣不符形象的糗事引起某女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