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黑漆漆的棺材,讓我感到了非常的意外,我一直處於一種比較警覺的狀態,我所有的神經一直都是緊繃著的,自從到了這個地方,就沒有鬆懈下來,這是我的一個習慣。隻要碰到了陌生的事物,我都會毫無征兆的這樣做,想都不用想的,大腦便會立刻做出這種反應的。
當我還在外邊的院子裏想的時候,到起身聽到從這屋子中傳出的聲音,也不過就是幾秒鍾的時間。當我迅速的對周圍環境進行觀察和推測後在大腦中所浮現出來的一個想法。我腦子裏便立刻想到這屋子裏麵有些不尋常的東西,所以我才做出了剛才那一係列的動作。從踹門到閃開,再到樹腳下,這中間所做的一係列的動作,還是相當的迅速,我所做的這一切隻不過是個試探而已,我隻是想知道,這屋子中到底有沒有不尋常的東西存在,如果真的存在,那我把門踹開的時候,肯定會出來的。
然而,事情並不是我腦子裏麵所想的那個樣子,當初腦子裏麵想的便是這屋子裏麵應當存在著一些讓人看了便感到恐懼的東西。當我進到了屋子裏麵的時候,發現這個屋子中隻有這副黑漆漆的棺材,除了這副棺材,便再也找不到別的東西。
這副黑漆漆的棺材就這樣放在了屋子裏麵的地上,在這間沒有窗戶的房屋裏麵顯得有一些古怪。我想起了剛才踹開大門時的情景,這間屋子的大門原本是緊閉著的,由於所經曆的時間比較久,大門上幾乎看不到一絲縫隙。也沒有上鎖,門是被我用腳踹開的,但這僅限於右邊的門。隻是,我踹門的時候,是踹在大門的正中間,兩扇大門應當是一起開的。但實際上,隻有右邊的門開了,而左邊的門卻沒有開。我記得很清楚,我的右腳踹在大門上的那一瞬間,感覺到了門的後麵是什麼也沒有的,也就是說,當時踹門的時候,兩個門都是被踹開過了的。
但是,踹開大門以後,我當時以為這個屋子裏麵會有什麼東西跑出來,便立即閃開了,最後到了房屋外麵的那棵樹下。於是,我便在樹下歇了一會兒,喘了幾口氣,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差不有一分鍾左右的時間。當發現屋子裏麵沒有動靜的時候,我又來到了房屋的門口,當我用手去推這個門的時候,卻是推不動的,等我到了房屋的裏麵,才發現不知在什麼時候,門的後麵有了一副棺材。這從我打開門,到看到這副棺材,估計也就一兩分鍾的事情,那麼這副棺材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出現在大門的後麵呢?
當初大門是緊閉的,門後麵也沒有什麼東西,這副棺材是怎麼放在這個屋子裏麵的呢。我來到了這個垮掉的山牆旁邊,看了看,發現這個山牆是經過雨水的衝洗之後才垮掉的,剛才在外麵發現這個房子的屋頂上麵,那些蓋著的青瓦片,都長了很多的雜草,將瓦片所搭起來的排水溝給全堵住了。這樣的房子隻要一下雨,屋頂排水不暢,那些雨水便會順著屋頂上那些瓦片的縫隙中流下來。
而這些雨水則會從高到低往下麵流,房子的屋頂則是中間高起,前麵和後麵都是低的,雨水便會從中間高的地方向兩邊低的地方流去。當雨水從縫隙中流出來的時候,一定會從支撐瓦片的橫梁上經過,而橫梁則是由山牆所支撐著。所以,這雨水便會流到山牆上麵,這山牆由於長年累月的遭受著雨水的衝洗,久而久之,到最後便會倒塌掉,就像現在我麵前的這個樣子。
不過,這山牆也隻是倒塌了一小部分,並不是很多,倒下來的地方就形成了一個窟窿,那個窟窿差不多隻有臉盆那麼大。那副棺材顯然不是從這個窟窿裏抬進來的,排除了這個可能,我又回到了棺材旁邊,在仔細地琢磨著這個棺材是怎麼弄到這個房子裏麵來的。
我記得進來的時候,感覺到那個右邊的門是很鬆的。於是,我便走到了門邊上,蹲了下來,想看看有什麼發現。我沒有料錯,在門後麵的地上找到了一個斷裂掉的門閂,門閂很小,我把地上這個斷裂掉的門閂,撿了起來。看了看後,便在左邊門的後麵發現了另外一節門閂,於是,把手中的這一節拿到左邊門插門閂的地方,給拚在了另一節上麵。果然,兩節門閂斷裂的地方非常吻合,就這一點可以證明,這個房子的大門並不是從外麵關上的,而是從裏麵關上的。
這個發現讓我排除了大門的原因,那現在便可以肯定,這副棺材應當是有人先放在這屋子裏麵的,然後再把門從裏麵給關上。但是,那這個關門的人他是怎麼出去的呢?我又看了看地上的這副黑漆漆的棺材,那個關門的人該不會躺在這副棺材裏麵吧!我的腦子裏忽然有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