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小木屋內,窗簾把大部分光線擋住,屋內是曖昧的氣味和撩人的低吟,簡直能讓聖人都為止瘋狂。
“哥哥。”應慕莀趴在湛岑晳身上,忍不住在他耳邊哽咽出聲。
湛岑晳雖說他沒力了,讓她在上麵,可是他在下麵,又狠又快,每一下都又猛又深,應慕莀疼的渾身打起抖來,卻也舍不得告訴他,她疼。
許久,湛岑晳終於是滿意了,把應慕莀緊緊摟在懷裏,親吻她的額頭,眼角,最後是她嘴角的梨渦。
身體裏的東西依然在那裏,應慕莀扭了扭,想讓他出來,可湛岑晳卻固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動,應慕莀不甘心的哼哼兩聲,好像不滿得很。
不怕喪屍,不怕生人鬧事,不怕槍,不怕刀,連晶核都能用手去挖,湛岑晳緊緊禁錮住應慕莀,使她半分不能再動。
片刻後,湛岑晳道:“慕慕最喜歡這個時候叫哥哥,為什麼?”
“壞蛋。”被戳破小心思的應慕莀惱羞成怒,先是咬了湛岑晳下巴一口,又用手臂遮住臉,埋到他肩膀上去,心說難道是自己表現的太明顯了?
湛岑晳低低笑了兩聲,啞聲道:“是不是很刺激。”
應慕莀悶聲道:“你怎麼這麼壞呀。”
湛岑晳輕笑一聲道:“哥哥也喜歡。”
湛岑晳又沉聲道:“如果我們是親兄妹,寶貝還讓哥哥*嗎?”
應慕莀哼了一聲,他每次都這麼惡劣,可她嘴裏卻還是老實道:“讓的。”
湛岑晳本是靠坐著的,聞言滿意的抱著應慕莀躺下身,道:“真乖。”卻是又慢慢動了起來。
應慕莀已經沒力了,隻由得他抱著自己肆意攻掠折騰,嘴裏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快的低吟。
許久,她耳裏模模糊糊聽到湛岑晳一貫清冷的聲音,他說:“慕慕,我的珍寶。”
這話她是第二次聽到了,她是相信的,如果她不是他的珍寶,他們上輩子又怎麼會走到那般境地。
“別離開我。”半夢半醒間,應慕莀好像聽到是誰這麼說。
一月底的一天,天氣冷得簡直是能把燒開的熱水給凍成了冰,天上紅得像是天邊著了火,應慕莀與賀小雙兩人在院子裏烤著火,火上烤著肉,而另外三人在樓上訓練,今天實在是有些冷,大家都不準備出門了。
“你們三個都二階了,我和唐木可怎麼辦啊。”賀小雙烤著肉,臉上有些喪氣。
應慕莀把盤子裏的土豆也烤上,安慰他道:“其實現在還早呢,末世才一個月,以後機會多得是。”
賀小雙笑道:“你真不會安慰人,末世一個月你們就二階了,我怎麼越想越難受了。”
應慕莀也笑,道:“你難受什麼呀,我還以為你沒這情緒呢。”
兩人相互取笑了一通,賀小雙道:“今天怎麼這麼冷,往年哪怕是下雪了,也沒這麼冷。”
應慕莀點點頭,道:“也許這還隻是個開始。”
賀小雙微微愣住,道:“確實有可能。”
說著話,第一批燒烤就出爐了,應慕莀簡直是餓虎似的,邊吹著就把一個雞腿往嘴裏塞。
賀小雙笑道:“嘖嘖,你今天真沒大家閨秀風範。”
應慕莀吃飯不像別個千金似的,巴不得一口菜吃上5分鍾,甚至隻幾口就飽了,應慕莀吃氣東西來像隻什麼小動物,吃的兩腮鼓鼓的,可動作卻非常優雅,是江默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