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賀駿華為什麼要賣那個四階晶核啊,還賣那麼貴。”
“……顯擺吧,他那個人好大喜功愛麵子,按照他以前的xing格就應該是為了顯擺他有這枚四階晶核,順便為了賀家的商鋪做廣告吧。”賀小雙眼裏有濃濃的不屑。
商鋪,應慕莀眼睛轉了轉。
一頓紅燒牛肉吃的幾個人都撐的不願動彈,回到房裏後,應慕莀揉著肚子問:“哥,你說我們開家商鋪好不好?”
湛岑晳伸手給她揉著肚子,“小財mi,空間裏那麼多東西還不夠?”
應慕莀搖搖頭,“也不是,還是算了,我們現在沒有關係,開商鋪應該很困難。”
少女心思就是來的快變的也快,應慕莀忽然又覺得開商鋪不是一個好主意,尤其是最開始的時候,隻是一開始她打的是可以自由用空間裏的東西不被懷疑的主意。
“也不是不行,隻是還不是時候。”湛岑晳揉著應慕莀的肚子,微微笑道:“怎麼吃這麼多?”胃都鼓起來了,怪不得一回屋就躺著不願動彈。
應慕莀微微紅了臉,“好吃啊。”
下午,三個男人練拳,應慕莀與賀小雙偷懶坐在門前的院子裏嗑瓜子。
應慕莀拐彎抹角的問當年賀小雙報複的細節,想給自己的將來增加一點應對的手段,等問的差不多了,賀小雙略帶調侃的說道:“那些yin謀陽謀的事,其實問湛哥和念哥最好,那是他們的拿手手段。”
應慕莀弱弱地住了口。
賀小雙一笑,也不再說,轉眼問:“你和你那幾個同學怎麼回事?”
應慕莀眼裏閃過一絲厭惡,“就是不喜歡他們。”
賀小雙笑道:“那和那個李懷寧呢?是你以前的小男朋友?”
應慕莀巴不得和李懷寧撇清關係,忙解釋道:“不是,沒有,是因為以前有段時間比較熟,經常一起吃飯,他那時候是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別人都拿他當白馬王子,有時候就拿我和他開玩笑,我那時候年紀小,以為他人不錯,也就沒有反對過,慢慢的傳開了,也許有的人就以為我喜歡他吧。”說到這裏,應慕莀麵se有些恍惚。
賀小雙挑眉道:“那時候年紀小?你讀了多久的大學,不就半年多麼?”
沒等應慕莀回答,他又問:“我看他看起來很一般啊,你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她那大學的學生會主席該是a市的名門子弟才對,怎麼會是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應慕莀撇撇嘴,“我聽說以前不是他的,是以前那個主席退下來才選的他,好像是一個學姐選的,名字叫什麼我給忘了,在a市很有名的。”
“怪不得,我就說嘛,你們那學校那麼勢利,怎麼會選個普通人當學生會主席,原來是個小白臉。”
應慕莀對於賀小雙說李懷寧是小白臉十分讚同,笑道:“嗯,你真相了。”
“那湛哥知道嗎?我看念哥和木頭好像都以為你和他有什麼。”賀小雙十分八卦。
說實在的,他對於應慕莀與湛岑晳的事十分好奇,好奇他們是怎麼日久生情的,也好奇念少然和唐木是為什麼這麼不喜歡她。
“唔……他聽別人說的吧。”應慕莀敷衍道,對於湛岑晳找人跟著她的事她不想說,覺得這樣會給湛岑晳下了麵子。
賀小雙嫌棄地“咦”了一聲,“騙個人還臉紅,你是怎麼長大的。”
“胡說。”應慕莀一mo自己臉,發現真有點燙,心說她是想起湛岑晳找人跟著她才紅的臉,又不是撒謊紅的臉。
“對啦,你今天說我媽媽能言善道,你以前見過她嗎?”應慕莀轉移話題。
賀小雙挑眉笑道:“當然見過,我雖然後來搬出湛宅了,可是很長一段時間都還跟在湛叔叔身邊的,自然見過江阿姨。”
“我媽媽在外麵是個什麼樣子?”其實不用問她都知道,以前每次在湛宅裏有宴會,母親總是非常高貴得體的應對自如,想來在外麵應該也是一樣。
“江阿姨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嗯,怎麼說呢,其實她和湛叔叔在某些方麵很像,比如在社交這方麵,都很善於掌握交談的節奏,也很容易成為別人談話的中心。”賀小雙眯著眼睛回想。
“這樣啊。”應慕莀杵著下巴回憶湛逸賢,忽然覺得十分諷刺,她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要依靠回憶別人來想象自己的親人,可是,母親實在走的太早了,給她留下的記憶實在太少了,而所有的母親似乎都是一樣,在子女麵前隻有一張臉孔,那就是慈愛,除卻慈愛以外的任何臉孔都不怎麼像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