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冷冷地打擊,“毛病多。”
小飯館麵積不大,滿打滿算也就30到40平方米,打理的也算幹淨,把桌椅移開後睡人也方便。
天色漸暗,唐木和念少然已經把卡車開來了飯館門口挺好,賀小雙也已經把飯給做了出來,眾人把門給鎖好,搭上帳篷,吃飯,睡覺,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因為惦記著趕集市場裏的種種好東西,應慕莀第一個醒了過來出了帳篷,此時天還完全黑著,天邊原本太陽該升起的地方一片黯淡的紅色的光,那種紅色陷在黑色的天際裏,看起來就像是西洋恐怖故事裏居住著惡魔的地方。
應慕莀見前一晚吃剩的煮火腿還放在桌上,肚子裏的饞蟲立刻被勾了出來,沒刷牙洗臉就坐到桌上吃了起來,剛吃了一片,聽得桌邊的窗外隱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扒拉窗戶的聲音,拉開窗簾一看,原來是一隻也許聞到他們味道的喪屍正在奮力的抓著玻璃。
再一看,喪屍身後白茫茫的一片,終於下雪了。
應慕莀跑回帳篷,見湛岑晳正在穿衣服,不想吵到別人,抓著他的手小聲道:“哥哥,下雪啦。”
總想著上一輩子的事情卻也總想不出一個具體的日子,她所能記得的就是大概某一段時間發生了一件什麼樣的事,可下雪這一天不一樣,上輩子的這一天,她嘴上雖然不肯承認,可一整天都在憂心忡忡地等湛岑晳回家。
明確的兩個點和兩個時空就這麼被串聯在一起,應慕莀也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心裏的感覺,有些怪,又有些釋然。
上輩子這一天的晚上,湛岑晳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她的身邊。
她現在不想去想什麼餘芊芊,什麼尚暖,什麼孟昭然,見湛岑晳已經穿好衣服,就拿了圍巾給他圍上,拉著他的手出了帳篷,指著窗外道:“你看。”
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放眼望去,整個世界除了這片白好像再無其他。
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醒來,看到這已經把一切覆蓋的雪都有些愕然。
按理來說這麼大的雪他們總能聽到聲響,可這小飯館雖然不大可門窗卻非常嚴實,竟是半點雪片落地的聲音都沒聽到。
等出了門一看,雪下的極大,已經足有10厘米深,一腳踩下去能沒到小腿,而天上依然還在飄著鵝毛般的雪花,還不知道要下多久。
洋洋迷迷糊糊的起床後就看到這麼個美景,不由得看得有些癡了,門一開就往外衝去,應慕莀忙出聲提醒道,“回來,這雪髒著呢,還不知道有沒有被喪屍病毒汙染過。”
這話說的也無無道理,上輩子就因為有幾個孩子一時興起玩的高興吃了這初下的雪,沒幾個小時就變異了,雖然後來經過檢疫後證明這雪基本是沒什麼病毒的,可還是小心點的好。”
洋洋有些不甘願的住了腳,又聽得應慕莀說不能吃,才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去吃,隻是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雪呢。”說著,就用腳去踩雪玩,沒幾下褲腳就已經濕了個透。
唐木拿出槍來把零星的幾個喪屍清理幹淨,許是剛好被寒風吹到,狠狠地打了個顫,“那今天怎麼辦。”
念少然悠哉悠哉道:“看情況吧,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又沒什麼事,走得了就走,走不了就當是度假了。”
曹鶴鳴很是讚同,“念哥說的對。”
應慕莀見洋洋自娛自樂的很是開心,也走到門邊去踩了兩腳,不過因為懶得再去換一次褲子便隻是隨意踩了踩,轉頭笑著道:“可以換上雪地靴穿了。”
說著就把小飯館裏的桌布鋪到雪上,開了車後門去找鞋子。
賀小雙看得笑出來,心想應慕莀真是能折騰,好像一直就在等著下雪一樣。
五個人的雪地靴,隻有曹鶴鳴和洋洋因為後加入而沒有,就隻能還是穿著腳下的鞋子。
湛岑晳見應慕莀換上了靴子,圍起了圍巾,整個人看上去毛茸茸的,像是一直棕色的小熊,笑著又叫她了件大衣,才對念少然道:“我看還得熟練一下在雪裏開車。”
雪地裏開車,半點不得大意,況且這麼厚的雪,稍不小心就沒有半點回旋餘地。
ps:
對不起,小茶回來晚了,發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