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煞氣逼人,陰沉可怕,時而又溫柔寵溺。百度:本名+比奇
應慕莀先前還被嚇出一聲冷汗,如今隻覺得心裏又甜又膩,眯著眼睛享受著湛岑皙的溫柔,把自己裝成隻乖巧待哺的小貓樣子,繼續纏人。
外麵發生響動的時候,應慕莀早已沉淪,眼神渙散地被湛岑皙壓在窗台上,兩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襟,熨得平整的白襯衫被抓得又皺又亂。
借著屋外零星的燈光,湛岑皙見屋外徘徊著不少人,他們衝進了他們的別墅,不一會又逃竄出來,時不時地還有罵罵咧咧的聲音。
應慕莀掙紮著從*中清醒出來,扭著身子也想去看看外麵發生的事,事實上她並不是個多愛看熱鬧的人,可這熱鬧是發生在自己家裏,十分吸引人。
湛岑皙卻不讓她看,一手將她攬進懷裏,腰上的速度又加快了些。
應慕莀便再分不出精力了,隻能小聲哼哼著抱怨。
湛岑皙麵無表情,借著窗外不明朗的亮光,忽然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有的人,就算你不找他麻煩,他也還惦記著你。
湛岑皙從桌上拿起準備好的槍,將窗戶打開一小個口子,衝著那人的腿上打了兩槍後,又不停地朝著天上鳴槍,另幾間屋子裏的人像是有默契似的,也都開始鳴槍,一時間他們別墅這裏就如同發生了慘烈的槍戰一般,槍聲不停。
應慕莀聽到槍聲,還聽到有人慘叫的聲音,便又想去看看,因為那聲音實在是熟悉,她白天都還聽到過。
湛岑皙卻狠狠地頂了幾下,已經將窗戶關上,窗簾唯一露著的一小條縫隙也給拉上了。
屋裏安裝了暖氣,十分溫暖。屋外卻是冰雪連天,隻開了半分鍾的窗戶,冷氣就都鑽了進來,應慕莀靠在窗邊。背上被冷風一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湛岑晳在她背上摸了摸後,停下了動作,卻也並不抽出自己,隻抱著應慕莀挪動一點,拿了毯子將她裹上,才又慢慢動起來,“看來你的同學要失去一個勞動力了。”
說著,又快速動起來。
應慕莀心道原來剛才喊得像鬼一樣的那人真是周傑。卻不知道是被打到了哪,湛岑晳要是想要他命,自然不會給他大喊的機會,一定會一擊斃命。
“打了他的腿。”像是知道應慕莀在想什麼,湛岑晳已經回答。
餘芊芊現在全靠著周傑呢。現在周傑腿受傷了,她不知道還能去靠誰,應慕莀心裏這麼想著,兩手更是環緊了湛岑晳,“哥哥抱緊點。”
“嗯。”
第二天天還沒亮,應慕莀就起了身,頭一晚她一直都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興奮,想著都是晚上發生的事,現在事情都在按照他們的計劃進行,老頭子這一天應該會派人來才是。
她下巴上頭一晚被湛岑晳捏出了個指印,青色發黑,沒有辦法。隻能拿了口罩戴上掩人耳目。
下樓的時候,其他人都沒起來,客廳裏靜悄悄的。
“他們怎麼起這麼晚。”應慕莀站在大廳裏抱怨。
湛岑晳無奈,進了廚房給她熱牛奶,“現在才7點。”
是說前一晚發生的事情隻有她一個人覺得十分刺激以致於失眠麼。那不是顯得她十分好事麼,應慕莀訕訕地跟進了廚房,見牛奶已經從微波爐裏拿了出來,正冒著白乎乎的熱氣,湛岑晳正在一旁煎著雞蛋。
“哥,你真好。”應慕莀從後麵抱住他,覺得自己的胸口也和牛奶一樣熱乎乎的。
“噢?怎麼個好法?”湛岑晳輕笑著問。
“唔。”應慕莀想了想,道:“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嘴這麼甜,是想哄哥哥給你炒雞吃?”
湛岑晳很少下廚,他們的夥食基本都是賀小雙和應慕莀操作,他隻有很少的時候會給她炒兩個菜,最主要的自然是給她炒辣子雞,一大碗雞炒得又香又辣,她可以在沙發上坐著啃一晚上不帶停的,這種帶著記憶與家的懷念味道與賀小雙操作出來的飯菜是不一樣的,現在已然變成了應慕莀的福利。
正說著話,賀小雙從樓上開門下來,“湛哥早啊,嘖嘖,小慕,我就知道你肯定睡不著,所以犧牲自己的睡眠來陪你看熱鬧。”
他一麵說著一麵走近了,見應慕莀臉上還帶著口罩,古怪地笑道:“今天你起的挺早的,不用專門帶個口罩裝生病了。”
前一晚,湛岑晳曾認真的和應慕莀說起不能和別人太親近的話題,應慕莀失眠的時候也想了很多,認真分析了湛岑晳說話時候的每個表情和語氣,以及平時的態度,所以這一會並不刻意拉開和賀小雙的距離,隻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