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們分為兩隊,在天還剛蒙蒙亮的時候,就背著各種東西開始行動了。
事後他們這夥人再回憶起這一天的硝煙,都會覺得心口升起一股滿滿的豪氣,這一天對他們來說是不一樣的,當然了,不止如此,這一天就連對這個世界都有這更深層次的意義,隻是當時的應慕莀還不知道。
雪沒入大腿,走起來就很困難了,在沒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情況下,他們背著沉重的裝備,一步一步潛行到那醫院的附近,期間或有喪屍,或有變異獸,一律不能使用槍械,全靠著異能解決,要知道,就算是裝上了消音器,開槍的聲音也並不是無聲,而隻是相對更小聲罷了,有經驗的人,哪怕是離得遠了,隻要一聽到那種變質的聲音,就能分辨一二。
湛岑晳這一隊,當頭開路的就是李修和鄭思天,他們兩人並行,盡量開出一條路來,湛岑晳,應慕莀和唐木緊隨其後,再後麵的人便是餘下的人了。
湛岑晳選的這條路十分隱蔽,九曲十八彎,走得全都是背人背樓的小巷,也是他準備周祥,否則怕就是換了當地人,怕也找不到這樣的路了。
深入m城,便能發現其中蹊蹺,要說,這樣大的一個城市,就算再過個兩年,或許都還有幸存者留下,可是這m城卻詭異地出奇,他們走了快3個小時,不僅沒有遇到半個幸存者,就算是幸存者活動的痕跡都很少見,不過幸運的是。因為少有幸存者。喪屍的數量也相對要少許多。可能都去外地找食物去了。
應慕莀跟在湛岑晳身後,因為有李修和鄭思天的開路,走起路來也不算困難,隻是她畢竟是肩上有傷,即使是不重,可是那種連皮帶肉扯著的疼痛卻是少不了,隻能自己走上一段,湛岑晳背上一段。
或許這就是有人疼和沒人疼的區別。能忍和別人舍不得你忍,感覺總是不一樣的。
雖然他們已經盡量靠近了醫院才選擇步行,可是以一個城市的麵積,單是靠兩條腿走,也不是一兩個小時能走到的。
到了中午的時候,許多人的腿都凍得僵硬了,他們便停下稍作休息。
湛岑晳對他們這些人都十分了解,停下來後,誰準備食物,誰守門放哨。那是一點一個準,都是緊著擅長的人來做。行事部署十分有效率,半點不浪費。
“湛老板,從這過去大約還得走多久。”有人詢問。
大家都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隻是礙於頭一天何英的事情,並不敢主動開口詢問,現在見有人已經開了口,都眼巴巴轉頭等湛岑晳回答。
湛岑晳看著地圖道:“兩小時左右。”
那就是距離很近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要說出來做任務,就沒有不會累的時候,隻是這一次情況特殊,各個都是又興奮又忐忑,十分想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到達。
“怎麼樣,累不累。”湛岑晳十分擔心應慕莀的傷勢,要不是她又是撒嬌又是耍賴的堅持,他就不叫她跟著了,打算讓她自己呆在空間裏,等他完事了再去接她。
應慕莀怕湛岑晳又要提留下的事,趕忙搖了搖頭,“我好著呢,又不用背東西,比你們還好。”說完又討好地用單手給湛岑晳揉了兩下肩膀,“哥哥你才辛苦呢,又要打喪屍又要背我,累不累。”
他們說著話,聯絡器就響了,念少然那邊也很順利,因為並不用開路,隻用跟在後麵慢慢走,現在離他們已經十分近了,不過卻也不急著和他們會合,也是選擇停下休息,還有閑情逸致打打喪屍弄點晶核。
這是他們之前商定好的計策,為的就是怕一邊出事的時候,沒有人去救援,所以才選擇兵分兩路。
就這樣,兩邊分別行事,下午兩點的時候,他們就按照計劃,來到了醫院附近的那棟大樓。
這裏的情況搖身一變,和先前不同,喪屍又莫名地多了起來,不過聚集的地方卻是醫院附近的地方,離大樓還有一定的距離。
看到這樣的的情況,應慕莀心裏忽然閃過一絲懷疑,太像了,這裏的情況怎麼就和當時他們去營救吳國強的時候那麼像呢。
難道,這裏也有一枚彩色晶核不成。
剛想到這裏,就看到湛岑晳也向著她看過來,她知道,湛岑晳應該也有這樣的懷疑。
難道這裏也是一個彩色晶核的秘密實驗基地?
如果這麼想,那麼一切都能說得通了,一所普通的醫院,為什麼會有人不想讓他們過來,這裏隱藏著的秘密,怕就是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