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脫到內衣內褲的時候,雲清卻停住了。
“可以了嗎?”雲清對著鏡頭問。
“你看見誰床戲還穿著內衣內褲的,繼續脫。”林紀寒無情地命令著。駱雲清眼圈發紅,她忍不住害怕地問:“你什麼時候過來?”
林紀寒陰險地笑道:“誰說我要過去了?和你演床戲的不是我,而是他。看看你身後!”
駱雲清一轉身便是瘋狂地慘叫一聲,伴隨著那聲慘叫IPAD上的圖像也不見了!
“該死!”林紀寒大怒地扔下電腦,直奔駱雲清呆的房間。
婚禮現場。
“紫千,你真的要跟那個窮小子結婚啊?”好友問。
林紫千不答話,隻是問身邊傭人:“三哥呢?他答應來我的婚禮的!”
“三少爺那麼反對你跟駱煜樹在一起,他怎麼會來?”好友說。而這時,駱煜樹也找不到姐姐了。他焦急地按著手機重播鍵,但對方就是無人接聽。姐姐去哪裏了呢?!
“在婚禮之前,我們先來看看新娘新郎的成長曆程!”司儀笑著跟大家介紹,然後讓音像師打開了婚禮視頻。播放開始,突然出現的畫麵,讓司儀、賓客,在場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死一樣的沉靜!每一個人都是一個表情,張大嘴巴,滿眼驚訝加驚奇。那麼,他們究竟看到了什麼?
畫麵中駱雲清光溜溜的,像根樹藤一樣纏著林紀寒。紀寒雙手絞握在雲清身後,似乎是想推開她,又像是再解她身上最後那件遮羞的衣服!
駱煜樹傻眼了,林紫千的腦子裏也是一片空白。台下的林父,臉色慢慢變成一片恐怖的青白。
“都不要看!不要看。”還是駱煜樹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著急地站到放映機前,想用身體擋住畫麵,但……實在是徒勞。已有好事的記者對著畫麵紛紛狂拍,整個婚禮現場亂作一團。
“該死的女人!放開我!”林紀寒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當他衝進房間時,隻見那個他找來的男人被打暈在地,驚慌失措的駱雲清一看他進來,就撲上來擁住了他,渾身抖個不停。她是把他當成救命稻草了嗎?她是沒聽清他的話,還是壓根就沒聽懂?這男人是他安排的。
難道是這個女人本來就打算好要拖他下水嗎?真是太卑鄙了。既然如此,那他就讓她出盡風頭。
“駱雲清!”他強行將雲清拉開,“你是故意的對嗎?”
雲清好像忽然醒悟過來,立即尖叫一聲雙手捂住了胸部順勢蹲在了地上。林紀寒怒極反笑,他冷冷地注視著她,陰森地問道:“你的目的達到了。既然你這麼喜歡表演,我們就表演到底。”他伸出有力的胳膊,一用力就將她拎了起來,然後徑直扔到了寬大的沙發上。
現場的賓客群中發出一陣曖昧的噓聲,然而就在這時林父站了出來。
“夠了!”他惱怒地看著駱煜樹,怒吼道:“把那個畜生給我拖來。”這時,慌亂的工作人員也適時地切斷了電源,世界瞬間安靜了。
“你幹什麼?”林紀寒壓在身下的駱雲清一邊掙紮一邊大喊。麵對著這張近在咫尺的大臉,她忽然異常恐懼。
“你說幹什麼?”他的聲音變得粗噶,夾雜著急促的喘息,“你不是答應和我在這裏做的嗎?”他邪魅的笑容,讓雲清瞬間失去了思考能力。她顫抖著問:“不,你是想陷害我!”
“到底是誰害誰?”林紀寒迅速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用健碩的胸肌抱住雲清。肌膚相親所帶來的陌生體驗,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不,你騙我。”雲清雙手抵擋在胸前,滿是哭腔。之前,她天真地以為林紀寒的交易隻是單純的交易,可是當她聽他剛才那番話還有那個裸著上身闖進來的男人,她才知道這隻是他一個陰謀。
“是,那又怎麼樣!”他拉開她的胳膊,逼近她的麵孔,“駱雲清,今天之後我們都不會好過。所以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林紀寒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也貼了進去。他現在不敢想象外麵的情況,更不敢想象紫千的心情。而他卻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當成駱雲清,要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她身上!他無情地掠奪著她的美好,那種莫名的衝動,讓他想停都停不下來。而駱雲清除了無助的哭泣還是無助地哭泣。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貞潔就要在這個地方強行被這個男人奪走。
“畜生,開門!”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驚天動地的敲門聲,駱雲清又驚又怕地看著林紀寒,而他卻好像沒聽見一般地兀自地說著話,“女人,最好配合點,不然吃苦頭的是你。”
“畜生!”林父的咒罵與砸門之聲愈來愈強烈,林紀寒終於不耐煩地起身,披上衣服腳下生風地走了出去。駱雲清手忙腳亂地抓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瑟縮到了牆角裏。
林紀寒一打開房門,迎接他的先是父親的耳光,接著便是劈頭蓋臉的閃光燈。有時候他覺得父親還蠻好笑的,他那麼愛麵子注重形象,難道不知道在這種場合要趕走那些蒼蠅般的記者嗎?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解釋。你情我願,有什麼不正常嗎?”林紀寒雙手抱著胳膊,放蕩不羈地看著父親和那一群記者,“如果今天的事出現在任何一家報紙或者雜誌上,你們就等著坐牢吃官司吧。”
“你!”林父氣得臉色發白再次揚起了手掌。
林紀寒麵無表情地看著父親,低聲問:“不是嗎?爸?這是我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