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改變遊戲
55.改變遊戲
不容她遲疑考慮,就感覺到容爵灼人的唇沿著她的唇瓣,一寸寸的下移,從脖頸到身前,頓住,眼眸抬起凝看過來,帶著宣誓的口吻:“這裏,我要它為我跳動。”
“不可能!”直覺開口反駁,說出來後才驚覺自己的話可能又要引起他的怒意,果然見他眉色中閃過沉怒,他的聲音從牙縫裏擠出:“單單,我的耐心有限,可以給你時間,但是,我隻接受一種結局,你懂的。否則......”
他沒有說下去,在她還沒來得及深思的時候,他咬在了脖子上,一股鑽心地疼痛襲擊著她的神經。倒也沒有持續下去,咬過後看到那處的牙印,像是刻了個印章似得,眼中浮現滿意。口氣稍微好了些:“單單,你是知道我的脾氣,別把我對你的體貼給浪費了。”
簡單冷笑,他這樣也叫體貼?跟野獸一般還體貼!天!這是本世紀最冷的笑話。一麵說著看似情話,一麵卻行著畜生的行為。不曉得今晚她的心火怎麼這麼旺的,一點都忍不下這脾氣來。
看到她諷刺的笑容,容爵眼神一寒,剛還決定了要對她從心開始角逐,可就見不得她這般不馴的態度。眼裏燃燒的火焰變得更為熾烈,空氣象凝固了一樣,簡單知道此刻她的臉色一定慘白得凜人。正是要這種效果,才能滿足容爵那變態的淩虐,他骨子裏就是一頭野獸,卻妄想裝成羚羊來索求別人的心。不過片刻功夫,他就破功了,也是她跟著他一段時間,知道如何能夠挑撥出他的怒火。
總算可以不再為了那個問題而害怕,相比溫柔的誘哄,她寧可被他如此對待,那樣才能讓心上的城牆越加堅固。
而之後的時間裏,容爵徹底把他的話實現了很多遍。
夜,本就沉寂了,喚醒的隻有,沉淪。
幾度,潮漲潮落,深深淺淺,分分合合,偶爾側頭看向窗外,因為已經是在頂樓,根本看不到燈火輝煌的夜景,隻看到頭頂那星空璀璨,黑與白鮮明地對比著。
她不知道男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精力的,居然可以一個夜晚都隻做同樣一件事。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還是就這個變態除外?
身體的糾纏,總會有結束,當他終於停歇下來時,她感覺自己連彎動手指都無力了,整個人就如被掏空了一般。入睡前最後一絲神誌,在心裏哀歎:慶幸明天是星期天,否則這樣被折騰一夜,她哪可能還起得了床上班。
她這算不算是阿Q精神?都這樣了,還能去想其他有的沒的。
從那天以後,簡單得出一個真理,得罪什麼人也千萬別得罪容爵,惹誰生氣也別惹容爵生氣。因為他會發瘋,發起瘋來的他,絕對會讓你猶如身墜地獄。
可若是重來一次,她可能依舊會這樣選擇,因為她窮的隻剩下自己的心了。
天色大亮,正值中午時刻,昏睡在黑白交織的臥榻上,慵懶的男人,半趴在她背上,手和腳把她整個人給裹住。睜開眼的時候,四肢無力而且還沉重,一轉頭就見近在咫尺的俊臉,眼底也有了淡淡的陰影。
簡單嘲笑,看來他也筋疲力盡了啊。隻是這男人,睡相也太差了吧!
她抖動了下肩膀,男人順勢翻到她身旁的位置,手還禁錮著她的腰不放,小心地扳開他的手指起身。她不急著去梳洗,反正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工作,肯定一天都是呆在屋子裏了。
隻在身上隨意披了一件睡袍,就走到玻璃窗前,那裏有個矮矮的窗台,正好可供她蜷縮進去。雙手抱住膝蓋,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將她露出來的白皙的皮膚猶如鍍上一層聖潔高雅的金色光輝,黑發順著肩膀垂下去,遮住若隱若現的豐盈。
側著腦袋,低眼看樓底下,行人幾乎看不清了,而車子也如螞蟻一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