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兩種可能(1 / 2)

10.兩種可能

10.兩種可能

容爵得出結論:“這件事與你無關,我會找律師來出麵,不會再讓警方騷擾你。”

簡單卻道:“不,並非與我無關,我是最後一個見到蘇小圓的目擊證人,她與我一同出遊,她的失蹤不說我要負全責,至少是有責任的。當時我該在寺廟裏再尋找一番才是,不該那般粗心的以為她走了就回來了。”

在警局時,她就一直為此事懊惱,怎麼就不多找幾圈呢?

“你就認定她一定是在那寺廟裏出事的?難道就不可能是離開了寺廟後遭遇了什麼,或者根本就是她無故離家出走呢?你難道還要為她的私人行為負責?”

容爵的話不無道理,確實有這種可能性。

看了看車窗外的景色,驚道:“這是要去哪?”好像不是回老街的路啊。

“回柔城。”容爵淡淡拋來一句。

她急得跳了起來,頭“砰”的一聲撞在了車頂,也顧不得疼,扯著他的衣袖道:“不,我不要回去,你答應過我的,讓我留在太陽城。”

容爵從鼻子裏哼氣:“讓你留在太陽城,我隻不過離開一天,你人就進了警察局,我能放心下來做事嗎?”簡單被這話給氣得柳眉倒豎,“你以為我想啊,誰願意發生這事呢?你要有事盡管回去,我不走!”

知道她該死的拗脾氣,就像當初對宋謙之死的執著一樣,誓要查根問底。基於上次查案查到出危險,他決定不讓她再牽涉其中,於是抱緊人在胸前,禁錮她的雙手。簡單立即看出他的意圖,眼中閃過惱怒,想也沒想手肘往後一頂,切他腰部,乘他鬆手時立即掙脫開來。

兩個人竟然就在狹小的後車廂裏手腳並用鬥了起來,在前頭開車的路東有些啼笑皆非,這也太不像爵哥的性子了吧。至少,他是很少見爵哥動手的,尤其還是對女人。

因為手腳展不開,無論是對簡單還是對容爵都很受製,時而頂到旁邊的車廂以及前麵的椅背,但見招拆招下,容爵不由驚奇,這女人的搏擊術還真不賴,她唯一的短處在於力度不夠,而長處卻是手骨很軟且靈活,似乎無處不在。她出手攻擊的並非要害,卻是切準了穴位,哪怕是一個指節敲下去,加點力度就會讓人生疼。

腳上受空間束縛,無法施展,有些令容爵好奇她的身手究竟能到哪種程度。就目前而言,恐怕可與路東打個平手,若力度再加強點的話。眸中精光一閃,出手如電,已經用力捏住她的手腕,避開她揮來的一拳,順手再度捏住,兩手都被他控製,然後反縛在身後。一個施力,把她人給壓在了他胸前,緊緊靠住沒有任何縫隙。

簡單喘息著瞪他,齒縫中咬出字:“我不回去。”

容爵看她這幅炸毛的樣子,忽然就笑了,拍拍前頭的椅背吩咐:“路東,去海遠客棧。”路東勾唇笑了笑,打了個方向,就調轉車頭往回看,在剛才兩人廝打時,他就猜到了最終是這結局。

簡單自然也聽到了他的話,稍稍鬆了口氣,事實她最不願與容爵杠上了,雖然以前是為引他注意而唱反調,可印象中沒有一次是占了優勢的。她覺得現在的容爵還算理性,除去本身的惡霸習氣改不掉外,至少願意為她做一些寬容。

於是決定好好跟他說:“容爵,這個問題我們以前就討論過了,我不想再重複。蘇小圓這件事,並非我執拗,而是我有種直覺她的失蹤與地王廟有關,腦中反反複複都是在廟裏的一些細節,那些細節聯合起來就成了疑點。”

其實對她的觀察力和判斷力,容爵在心理上是肯定的。最終歎了口氣,放鬆了對她的鉗製,讓她靠坐在他腿上,“等吃過飯,我們一起上那寺廟去看看吧。”

這個提議正合她心意,頓時也不計較剛才他想強行帶人走的舉動了。

再度走進地王廟時,原本有些崇敬的心情變得很複雜。首先入目的依舊是那插香的大香爐,回想當時情形,與蘇小圓兩人一起走過去,各點了香,蘇小圓還拜了好幾拜,嘴裏喃喃著祈願,完了後還勸她也叩拜,說很靈的。

“簡小姐?”左方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簡單側首看去,竟是宋鈺與蘇航兩人,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名穿製服的警員。

容爵也隨聲而望,目光定在宋鈺的身上,這個男人他有印象,當初來太陽城也正是想找他談話,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

簡單走上前問:“你們也來找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