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習慣使然(1 / 2)

12.習慣使然

12.習慣使然

“容爵,你說這後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呢?”她對了幾下口型,得到的結論都不像是地點,而那口型也不是說廟。抬起眼就對上灼熱異常的目光,裏麵眸色已經變深,它代表了什麼涵義簡單豈又會不懂,這在以前她是最常見到的,一時愣神。

這回容爵沒有給她遲疑的時間,直接就扔了紙片到地上,一把摟住她腰吻了下去。唇與唇的接觸霎那,他在心中歎息:終於做了在見到她後一直想做的事。這段時間,他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每次都隻輕觸她額頭算是親吻。

其實承諾於他來說都是無效的,他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一來是想在確切掌握住她後再采取行動,二來真當他對之前她的欺騙不記前仇?從來他都是個睚眥必報之人,沒有人可在從頭至尾玩弄他後還能全身而退,就是她簡單也不會例外。對付女人,他多的是手段,以前那種強取豪奪之法既然對她無效,仍然能讓她毫無留戀離去,那麼就換一種方式——以柔情攻心。

女人其實與男人一樣,可以把身和心分開來,她們在身體交付之後,依然能夠把心藏起來。而一旦心淪落,那麼從此以後她就再也逃不開。為求一勞永逸,他也不想整日惶惶然的追逐,勢必要把她的心給拿下,至於拿下之後該怎麼玩就隨他所願。

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他時常會控製不住自己脾氣,更控製不住對她的專注,隻要是她在眼前,視線總離不開她的身影。而此時,更是那些被壓抑了很久的欲望潛伏而出,如一頭猛獸撲過來,淹沒了他的神誌。什麼柔情攻勢,什麼攻心之策,都統統是廢話,得到與占有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

一手緊緊扶住她的後腦勺,一手摟緊她在胸口,唇下也不放鬆,用舌挑開了她的齒縫,就溜進裏麵與她一起共舞。一個順勢把人給壓進床內,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大手撫過她的敏感之地,覆蓋在胸前柔軟處。這具身體,他熟悉至極,曾經他們享受過許多次美妙的瞬間,自然知道何處能令她動情。

簡單的腦中成了一片糨糊,隻感覺到身體裏有電流在竄動,無孔不入地在鑽入,進而變得發麻,她並非不知道容爵在對她做什麼,可就是無力去阻止,隻能憑著本能的知覺去感應,身上的衣服被脫落,觸及到他炙熱的胸膛時,更讓她的神經繃緊又掉落。

欲望是種原罪,是由人心到人身的感官反應,人們在這種原罪中得到釋放,得到享受,得到重生。她知道對於容爵的索求,拒絕得了這一次,卻拒絕不了每一次,自從被他找到後,她就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他們兩人又再度牽扯在一起了。無論是緣分使然還是孽緣未了,至少會有一段時間,他們要彼此糾纏著。

容爵的性情她又如何會不知呢,以前的欺騙哪裏會是這麼容易就揭過的,所以看著柔情似海的他,有時候她覺得好笑,不管他為了什麼在做改變,至少他在為著這個目的努力。既然心中對他有情,何不配合呢?

夜晚暮色沉沉,房間裏隻聞兩人的喘息聲,以及抵達靈魂深處時的呻吟。不知道攀上了多少次高峰,等到終於結束時,簡單也再沒力氣去思考案情,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以前她就罵他是野獸,在性事上是充分體現他是頭獵豹的個性,從不會對抓下食物心軟,可著勁往死裏折騰的。抵死的纏綿是他對欲望的詮釋。

再度睜眼時,天已經大亮,是被門外的拍門聲給吵醒的。

“小單,有人找你。”

是海叔的聲音,摸了手機看時間,居然是正午十二點了。真心想把身旁的男人一腳踹到床下去,糾纏到天亮時才結束,一睡就睡到中午,還是嚴重睡眠不足,若不是海叔叫,估計能睡上一天。先應了聲後,再起床,等從床上坐起後才想到這房間不是有門鈴嗎?

前後因果一想,頓時臉緋紅,定是海叔按門鈴沒人應,隻好大聲拍門了。

奇怪容爵怎麼都沒被吵醒,居然能睡這麼香。從洗手間梳洗出來,就見容爵已經站在門邊笑看著她,滿臉的曖昧,視線盯在她脖子那處,剛才她就已經發覺到了,這個男人不遺餘力的向別人宣告他們昨晚做了什麼事。

找了件紫黑色夾克穿上,把拉鏈一下拉到最高處,扒在洗手間門邊對正在洗澡的男人道:“我先下樓啊。”也不等他應就出了房間門,可以想象那人瞪眼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