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愚蠢的代價(1 / 2)

43.愚蠢的代價

43.愚蠢的代價

容爵自然是沒把簡單真給拴褲腰帶上,但卻也差不遠了,那晚是沒什麼後續,隻因某人嫌棄酒吧的包廂沒有床舒服,最主要的還是簡單身上的傷需要處理。

在出包廂門前,她要求進洗手間整理儀容,這回倒沒人在框她,就在這裏層包廂門的左邊有個暗門,裏麵就是洗手間了。對鏡一照,頓覺無地自容,她原本已經長長一點的頭發,如今淩亂不堪,臉頰緋紅是剛剛縱欲過後的痕跡,這些都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臉上還有淚痕,而脖子那裏深深牙印,隱隱血痕浮現。

剛才容爵那一口還真沒留情,他有當吸血鬼的潛質。不止那裏,脖子四周都是一個個紅痕,不用想身上緊緊用他外套裹住的地方也滿是痕跡,最終她得出結論:這個儀容她沒法整理,走出這扇門,任誰看了她的樣子也知道剛才她遭遇了什麼。

不由苦笑,合著容爵還是心裏明鏡似得知道其中內有原因,並非真把她當成是詐騙犯子或者仇人報複呢,就已經把她給折騰得如此慘,要他真一心要報仇的話,那她此刻還能留存屍骨?打了個寒顫,男人的獸性早就領教過,他果然還是容爵,之前的溫柔不過是他披上的一層外皮,當犯到他禁忌之後,毫不遲疑地露出了本來麵目。

若換了以前的她,絕對是對這男人敬而遠之,可是現在,誰讓她遺落了心在他身上呢。

隨意用冷水拍了拍臉,讓紅暈褪去些這才去拉門,沒想容爵就當門倚著身體,眼裏都是戲謔的邪魅,似笑非笑地說:“你要再不出來,我都打算進去撈人了。”上下打量了一眼,煞有介事地評價:“跟進去前沒什麼區別。”

簡單直接翻了個白眼,不理他。到那暗門邊時,隻見容爵在門扣上一按,就聽到“嘀”的一聲,門鎖應聲而開,原來這門還是高科技的指紋感應門,難怪之前她無論是拉還是推,甚至是轉,都紋風不動。

本還想著此時跟著容爵走出這扇門後,要用什麼說辭去跟自個部門經理解釋。那個林凱自然不用說也是容爵的人,早就安排好的局,可她這邊林經理卻是局外人,還有兩個業務員,雖然她在公司上班了一月不到,卻也到底是同事了,他們眼中的她是平凡的李平。等門打開後,簡單覺得自己剛那番作想都是白忙,因為外麵的包房裏根本已經一個人都沒有,除了茶幾上還殘留著酒瓶和酒杯可證明之前是有人在這,否則她要真當自己是在做夢了。

一抬眼就對上容爵戲謔的眼,知道他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出了那扇外門後,她有意回頭看了眼包廂名,深覺男人的惡趣味,顯然他也知道她對這個包廂名有著潛藏的在意,所以這出戲定是他一手安排好的。走出酒吧,來時本是午後,現已天色暗沉到了晚上,她甚至都不用回頭看,直接就坐進了容爵的路虎車內,車子絕塵而去,留下一縷尾煙,縈繞而上清晰可見霓虹燈下酒吧的名字是——夜未央。

目的地是醫院,她的左手骨被折斷需要拍片上架子,一套流程下來,醫生看著她欲言又止,她微笑著請他若還有其他情況不妨直言。於是醫生語重心長地說:“夫妻之間還是和和睦睦為好,莫要存在家暴現象。”這個時候容爵就站在她身後,那表情奇妙的讓簡單憋笑憋到內傷。她這幅樣子,確實挺像被家暴過的女人。

直到走出醫院大門,容爵才惡狠狠地罵:“鬼醫院裏都是些什麼庸醫!”走過幾步發現她沒跟上來,一回頭就見她彎著腰笑的直不起身,三步並成兩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摟住她腰提到胸口,咬著牙說:“單單,你現在最好有力氣的時候多笑笑,晚點回了酒店就是哭著求饒也別想我放過你。”

簡單的笑僵在了臉上,這是不是就叫樂極生悲?那一晚,容爵絕對是身體力行來履行他許下的“承諾”,酒店的房間裏無處不是他們纏綿的痕跡,清晨醒來,簡單隻覺身體發虛,這陣子漸漸恢複的力氣又付諸東流,離她而去了。是一點都不想動一下,因為一動,酸和疼就會侵襲神經。

為此,她打了個電話,是給方靜顏的。掛完電話後,才覺得稍稍出了口氣。她被容爵找到,有此下場,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定是唐旭告訴他的,早就感覺出唐旭對她的敵意,當容爵親自找上門時,那男人定是不遺餘力的把她給賣了。要不然鬼才相信會這麼巧朝遠集團那單子正好丟到業務部門,而林經理會帶著她剛上班一個月不到的菜鳥去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