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生拆入腹(1 / 2)

85.生拆入腹

85.生拆入腹

聶雲楓有勢力,不懼容爵,能保得了她一時,但保不了一世。簡單知道,該麵對的始終要麵對,更何況她來柔城為的就是容爵,沒有避之不見的道理。

所以當第二天,張凡打來電話邀約時,她沒有遲疑就應下了。對方的說辭令人覺得好笑,首先張秘書在電話裏為昨天下午容爵失約晚到一事表達了萬分歉意,故而今天以容爵之名慎重邀請她在某私人會所會談,表示賠罪。

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得好好想想,要怎麼去赴約才不會不落於下首。動手的話,飄了眼自己手腕處上的架子,恐怕不行,就算她沒受傷也打不過他。容爵這男人不僅身手好,而且骨子裏有一種殘忍,落個不好,她的右手也得被他折了。

而且以昨天他吃了個悶虧的情況下,絕對有那個可能性。

當簡單踏進私人會所時,門口被阻了下,一位笑得儀態萬千的姑娘問:“這位小姐,請出示您的會員證。”簡單眼珠轉了一圈,“若我沒有會員證呢?”姑娘立即滿臉歉意地說:“很抱歉,我們這家會所是私人的,每一位顧客都需憑專屬的會員證才能入內。”

“行。”簡單轉身就走。這是容爵給她設的第一個關口嗎?如今他坐在某處正邪笑著欣賞這幕戲吧,不過他有觀的興致,她卻沒演的興趣,還不樂意滿足他的惡趣味呢。

等她轉出玻璃門時,身後就傳來呼喚:“簡小姐,請等一下。”那迎賓的姑娘一臉焦急地從玻璃門內出來,這回臉上的歉意更加誠懇了:“真的很抱歉,不知您是容總的貴賓,還請跟我入內,我為您引路。”

簡單也無意為難她,笑了笑後就再度走進會所。剛才進來時就粗略看了一眼,大堂裏頭金碧輝煌,巨型水晶燈高掛玲琅滿目,可謂豪氣。轉過一個彎就進入了電梯,飄過一眼樓層,一共是兩層,居然也設立了電梯。見迎賓的姑娘一直標準式的微笑,笑而不露齒,於是就問了一句:“容總是你們這裏的高級會員嗎?”

卻見那姑娘眼中露出驚訝,“您不知道嗎?容總是我們的老板。”

簡單眨了眨眼,點點頭。不由自我調侃,她這樣算不算是送羊入虎口?隻是不知是老虎吃了羊,還是羊拔了老虎的牙。

姑娘引著她一路往內,一直走到最盡頭,推開雙門後,微笑著說:“簡小姐,請進。”

走進門,眼前豁然開朗,本以為就是個包廂之類的地方,卻沒想這門背後居然是一個小型的咖啡屋,桌子一共擺了三張琉璃台,而容爵就坐在其中一張後麵,兩人目光在空中相碰,有沒有火花簡單是不曉得,心裏頭卻是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場合,至少比在一個單獨密閉的房間裏,要安全得多。雖然同樣都是狼窩,畢竟他還不會沒品到就在如此高雅的地方把她就地正法吧。

在灼人的視線裏,踏著步子走近,到了桌前,她目光定在他玩味的臉上,“容總,勞你久等了。”容爵聳了聳肩,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拍得如何?”容爵忽然把擺放麵前的手提電腦轉了過來,簡單看過一段畫麵後就唇角微彎,那是昨晚她去救簡思時候的錄像,最後那個鏡頭特別近,把她的五官拍得非常到位,連桀驁的神態都抓的很妙。於是,煞有介事地評價:“很清晰,這攝像技術不錯。”

容爵不怒反笑,嘖嘖了兩聲後,湊近到她麵前,問:“你是從哪來生出的這股自信,敢大搖大擺地走進這裏?就不怕我把你給撕了,然後一塊一塊吞下肚去?”他確實很好奇,印象中惹過他容爵的人,要麼是痛哭流涕哀求,要麼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就她全無懼意地還敢跑來,是因為藝高人膽大?他飄了眼她的左手,用木板架著紗布纏了一層又一層,竟是比昨天錄像裏頭看得還要嚴重了。

簡單隨著他的視線去看自己左手,不由笑了起來,上午在接到張凡電話後,她就跑去醫院把這左手給包了個嚴嚴實實,既然不準備與他動手,那就把傷情誇張化。不無調侃地問:“包得如何?”深以為她這問的與他剛才那句“拍得如何”有異曲同工之妙。

“很有藝術感。”

這個答案差點讓簡單噴笑出來。強忍住笑後,認真地看著他:“容爵,你想知道什麼,其實問我就行了,我這的版本絕對比思思那的詳細一百倍。”昨天救回簡思後,就從她嘴裏知道了這回事,他表麵看似滿不在乎,其實卻還是對那段記憶有了興趣。盡管他最後的反應又偏離了,可也算是一個不小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