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八字箴言
87.八字箴言
張謙睿始終以為,原欣總有一天會回來,因為他堅信她愛他如他愛她一般純粹。可他卻不知道,那個他等了將近半輩子的人,早在一年多前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簡單想,媽媽之所以到死都沒有提過他一句,就是不想有人去打破他的平靜吧。離開是愛,思念也是愛,所以即使明知他是自己父親,也寧願當成全然不知情。
可是此刻,屏幕上的那個狼狽男人,在逐漸接受事實後,眼中浮現激動與希翼。“小單,你媽媽呢?她在哪?”簡單沉痛地閉上眼,她最怕的問題還是來了。是編一個謊言來欺騙他?還是告訴他實情?最終她選擇了後者。“媽媽在一年前......因病去世了。”
容爵在旁聽得清楚,敏銳地抓住了“一年前”三個字,又是那時候發生的事?似乎從簡單開始出現在時,越來越多的事情指向了那段他曾失去記憶的歲月。如果真如她所說的,張謙睿是她的父親,而她母親又已經過世了,倒也是很合理。
他突然抬手一按,直接就切斷了網絡視頻,簡單驚怒而問:“你幹什麼?快連起來啊。”剛剛把一個炸彈扔出來,她甚至都沒有說什麼勸慰的話,他居然把連線給中斷了,這要那頭的張謙睿怎麼辦?而且那些人會不會再給他注射什麼毒品?
“放心吧,沒我直接下令,他們不會動手的。”容爵一言道破了她的心思,“我姑且相信你們倆是父女,但接下來要不要救他,就看你的表現了。”他把她再度抱上桌麵後壓住,湊到她的唇邊,“我說過,今天不會放過你。”
衣服撕裂的聲音在耳,就是她有再多憤怒也無濟於事,根本就阻擋不住他的狼的本性。接下來,他活生生演繹了“生拆入腹”四個字怎麼寫,偌大一個咖啡屋,成了他對她的屠宰場。掙紮隻增加了男人征服的樂趣,他始終都噙著抹邪笑,當兩人之間真正毫無縫隙,他徹底進入時,她揚起頭攀住他的肩膀,一口狠狠地咬進他肉裏。
因為愛他可以容忍他對自己的占有,可是卻無法容忍是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本以為上回在夜未央包廂內情景重現後並未按照原來的路走,是命運的軌跡偏離了,卻不知轉個身換了一個方式又重新走回了這條道。她與他之間,從無平和可言,無論是開始還是過程,都如狂風暴雨般肆虐。
光裸的後背一下下抵在堅硬的桌上,生疼之極,她死死不鬆口,已經嚐到了血的滋味也不肯放開,既然他讓她如此痛,那麼她也一定要把印痕牢牢地刻上去。
容爵想,身下的這個女人他一定曾經得到過,因為她的身體幾乎就是為他而造的那般融合,這種酥麻到極致的感覺,分明不是他們的第一次。當攀至最高山峰時,他沉沉低吼出聲,終至回落,右手抬起到她頸後,微一用力劈下,咬在肩膀上的牙漸漸鬆開了,她的身子軟了下去,眼睛緊閉昏迷了過去。
瞄了眼那傷口,深入骨的牙印,血還在滲出。好家夥,這女人還真有當野貓的潛質,是他的錯,沒有把她的牙給拔掉,手指撬開她唇瓣去撫摸那牙齒,上頭還殘餘著他的血。得到與未得到就是不一樣,如此把她全身心地占有在身下,隻覺通體舒暢與快意。
連容爵自己都沒有發現,此時他看著她的眼內,少了戾氣,卻多了柔意。而且,原本遊戲該到此處終結,她已經如他所願的被徹底占有,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可是卻沒有半點要放開她的念頭。掃過一眼身下玲瓏有致的嬌軀,既然這具身體對他還有吸引力,那麼不妨留她久一些。而且他比較期待撕破她臉上鎮定表情時的那種感覺。
簡單從昏睡中醒來時,隻覺身體猶如被車碾過一般,而後頸的酸疼立即讓她明白發生了什麼,低咒出聲,混蛋男人居然乘她不備敲昏了她!
環視了一圈,這是一間臥室,而身下的觸感不用看也知被子底下的她什麼都沒穿。於是說,她又被容爵給囚禁了嗎?這裏是什麼地方?當她圍著被子走到窗前時就明白這是在哪了,她居然還在那家私人會所裏,隻是從原來的咖啡吧挪了一個地方而已。現在身處房間也是在二樓,看來容爵這個私人會所包羅萬象,完全就是他獨有的天地。
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也沒找著一件可穿的衣服,甚至連睡衣都沒有。不死心地去拉了拉唯一的一扇門,發現竟然是洗手間,當真是奇怪的屋子,連個出入的房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