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避重就輕
89.避重就輕
容爵覺得最近自己很奇怪,常常腦中不受控製地出現了那個女人身影,不止是白天,就連晚上睡覺,也擺脫不開。白天是心思總轉她身上去,晚上則是一個個畫麵在不斷出現,都是陌生的場景,像個默劇一般在上演。
他解釋為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經過上回“火花”事件後,容爵沒再把人給鎖控在房間內,給了她可在整間會所裏行動的“自由”,但是不能走出大門,也算是對她這陣子比較“乖巧”表現的獎勵。
想起她的“乖巧”,就不由感到身心舒爽,雖然每次把她壓在身下時,她都跟個張牙舞爪的小老虎一樣,可是等到折服了後卻是哼哼唧唧如小貓,這個過程令他十分享受,也很喜悅。但現在對她的這個熱度似乎有點過了,白天工作時想的是她,晚上睡覺時哪怕已經消磨了精力,居然還是會夢見她。
那些夢境感覺特真實,可醒來後卻又什麼都記不起來,隻零零碎碎記得一些場景,有廟宇、有樹林、有山,也有村莊。人的夢真是相當獨特,可以天馬行空的胡亂編造情節,去到從未去過的地方。
張凡剛才在彙報完工作後,臨出門前講得話直接給了他一記當頭棒喝。
“容總,你別忘了月底訂婚這件事,媒體那邊全都已經聯係好了,柔城的商界與政界要員都已經發出邀請帖。另外你父親容先生和容夫人那邊與我已經確認過了,他們將會協同船王一同抵達,若還有什麼遺漏的請交代給我去辦。”
現在離月底隻剩一個星期的時間,說實話他是真把這回事給忘了,全副精力花在了簡單身上,連每周六與葉子琪的約會都被取消掉了。此事不可兒戲,確實是到了他該收心的時候了,得從現在的熱度中冷一冷,另外他也得好好想想要怎麼安排簡單。
目前來說,他不大可能對她放手,既然還放不開,那就不放。葉子琪要想嫁給他,就最好有這個覺悟,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都不得幹涉他的私事。
連著兩天不見容爵,簡單有些坐不住,雖然爭取來了自由活動的範圍,可是她手邊沒有任何聯絡的通訊設備,也不能踏出會所大門一步。整間會所看起來極大,各種設施都齊備,但要是連著幾天都在裏頭瞎轉,總有轉完的時候。她有注意到,但凡走到一樓大廳時,門前就會有疑似保鏢的人在走動,大堂經理也就是當初領她進門的姑娘,總會笑意盈盈詢問她有什麼需要。
這是赤裸裸的軟禁!可若不是她本身沒想走,這種對別人來說可能是嚴加看管,對她來說卻是鬆散的看守,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就走出大門。
就在她琢磨著該給容爵製造點什麼動靜的時候,有個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人找上門了。
比報紙上的照片還要漂亮!這是簡單對葉子琪的第一印象以及評價。麵前這個女人,一身婉約雅致的米色中短裙,配上黑色修身褲,把高雅這個詞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她知道,對方也在打量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的配裝,慶幸容爵沒有隻給她睡衣穿,而他安排人送來的衣服質量肯定差不到哪去,雖然她選的是輕便的褲裝,但至少不會比葉子琪遜色太多。
倒不是她要與葉子琪去比,而是既然人家找上門來,十有八九來意不善,她也不能太過弱勢。在給容爵設局前就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可是似乎從未對她產生過敵意,不是不介意,而是始終認為戰爭在她與容爵兩個人之間展開,與她人無關。
坐進了二樓的咖啡屋,簡單飄了眼對麵始終唇角微彎的女人,不知為何,她想起了顧彤彤。記得第一次見彤彤時,她幾乎可算驚為天人,很少有女人能把婉約纖柔呈現的恰到好處。蕪水村一別之後,再沒見過彤彤,血症應該沒有再發作了吧。她覺得吧,至少白青山算是做了件好事的,光憑這點,她就沒恨過那老頭,他不過是個可悲的人而已。
“我該稱呼你簡小姐呢還是Jenny?”
葉子琪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抬起眼淺笑了下:“叫我Jenny吧。”
“嗯,Jenny,這裏的藍山咖啡不錯,不妨試試。”葉子琪揚手喚來服務員,點了兩杯藍山。聽她這話,以及與這裏的工作人員的熟稔程度,應是常客。
簡單不動聲色,權當看不懂對方落落大方表現的一副女主人勢態。她自然沒有忘記他們在月底要訂婚一事,如果葉子琪認為在訂婚前有必要給她這個被容爵“金屋藏嬌”的女人來個下馬威的話,那麼她可得睜大眼睛看著這碼戲是如何上演的,回頭也可有聲有色地講給某人聽,這才算是真正入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