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有什麼分別?
如果沒有我,宏哥又怎會如此呢?
深夜裏走在大街上,我好像又回到了最初,就好像在家宅著的那一段日子,對未來是如此的迷茫。
因為我,竟然害了這麼多人,我害了宏哥,害了琪姐,還有宏哥的弟兄。
我就是個罪人,一個徹頭徹尾的罪人。
我對不起龍哥。
自相殘殺根本不是我想要做的,我甚至想都不敢去想。
宏哥曾經跟我說過的話現在在我腦海中不停的響起,我不願去聽,但是沒辦法我完全控製不了自己。
我買了好多好多的酒,明知道自己喝不完,但我還是想把自己灌醉。
我沒有去酒吧也沒有在大街上,而是去了天台。
這裏很安靜,就好像與世隔絕了一樣,空氣也很好。
當我喝下幾瓶啤酒之後,我仿佛看到宏哥就站在我的麵前,可我好像抓不到他。
他再衝著我笑,讓我不要傷心。
眼前的一切好像就跟真實的一樣,令我嚎啕大哭。
我也不想跟任何訴說。
我張開雙臂,跪在地上,難道宏哥真的就這樣離開我了嗎?
另一個我笑道:“你親手做的,還在騙自己嗎?總說別人是畜生,我告訴你,其實你才是真正的畜生。”
“放屁。”
“你難道還不承認?”
“放你嗎的屁。”我一酒瓶子掄了過去,酒瓶子重重的穿過“他”砸在牆壁上,支離破碎。
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很久很久,沒有說跟任何人說一句話。
而且我好像根本什麼都聽不見一樣。
我心裏一直在自言自語,晚上也睜著眼睛,即使是睡著了我也是坐在床上,而且我根本沒有感覺到我是如何睡著的。
來跟我說話的人除了大祥哥跟嫂子,就是豹子跟盛子,原來我也就這幾個朋友了。
他們拚命的問我怎麼了究竟出什麼事了。
我還是沒有說話,最後身體不掙錢還是病倒了。
躺在醫院裏我打著葡萄糖,依舊一句話不說。
惹得他們非常擔心。
此時的我就好像變成了當時的阿紫姐。
我也徹底明白了阿紫姐的感受了。
阿紫姐阿紫姐。
我拔下輸液的針就跑了出去,我回到家拿了鑰匙換了衣服一刻不停的開著車就出去了。
路上,我給阿紫姐打了個電話:“姐,我想你了,我要去找你,我想見你。“
路過宏哥家的時候,我進去看了一眼,屋子早就已經空了,琪姐也不知道搬去哪裏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阿紫姐家,哪個村口,阿紫姐好像變了很多的樣子,手都有些粗糙了。
不過她麵容依舊美麗,隻是看起來有些憔悴。
看見我之後,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好像知道一切。
”栗子已經什麼都跟我說了,阿宏走了。“阿紫姐好像也很惋惜,眼睛腫腫的,明顯哭過一樣。
其實我好像大聲說一句,都是我害的。
可惜我沒有哪個膽量。
”姐知道你受了很大的打擊,姐心疼你。“
看到阿紫姐後,我反倒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抽煙,我一顆接著一顆的抽,但是卻一點都解不了我心中的癮。
我甚至有一種吸毒的欲望。
人在最痛苦最絕望的情況下,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我現在就想用吸毒來麻痹自己。
”他一直都在,永遠是你最好的哥哥,大天,你難道感覺不到他就在咱們身邊嗎?“阿紫姐眺望著遠方。
是啊,我哥永遠都在我身旁,無論什麼事,他都會支持我。
從小到大我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夕陽落下山。
是跟阿紫姐一起,村裏的生活讓人覺著很舒服,雖然我隻是僅僅呆了一個晚上。
哪個箱子裏裝的其實就是一張紙,是一張股份合作協議書。
回到S市的當天我就去找了金爺,簽了這份協議書。
這意思就是說夜煞是我跟金爺共用的財產,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他最大,我第二。
但是這個二把手我卻坐的很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