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N省,位於中國最南端,四麵環海,東部與南部皆是本國最大海洋南海,西部再遠些便是越南,聽說去越南買女人很便宜的,卻不實用,往往都是生了崽就屁顛屁顛跑了,歸根結底還是國內美眉好。
北部是我國地域遼闊的大陸,地大物博,當年黃衣黃褲黃頭盔的日本鬼子雄趨趨氣昂昂的來,有的時候夾著尾巴,把來時放的屁也一並打包帶走了。
HN省四季如春,氣候溫和,適合養老,也適合當非洲黑鬼,不要錢不要命,隻需堅持不懈每天懶洋洋躺在海灘上曬太陽便可,神奇的力量完成你的願望。
地勢中高四周低,南渡江蜿蜒曲折,萬泉河清澈見底,隨處可見的葉子樹傲然挺著筆直的身軀,似乎在向路人炫耀:我兒子是椰子我怕誰?
中部有座城市,喚做T市,發展程度沒什麼繁華,卻和諧不已。
在一棟豪宅內,一家三口圍著餐桌吃飯,男主人嘿嘿奸笑兩聲:“小天,回T市一中上高中怎麼樣?反正你小學也是在這裏上的,初中讓你出去見一下世麵,你該知足了。”被他叫小天的人,是個十六歲,烏黑發亮的劉海蓋過眉毛,雙眼皮下的兩隻眼珠子如同兩顆黑色的瑪瑙,小鼻子微微翹起,下麵是張小嘴巴,微微橢圓的臉蛋皮膚白淨,身材勻稱,身高一米七左右,無疑,是個帥氣的公子哥。
“哦好。”陳昊天一時沒反應過來,咬著雞腿應付了一聲。“啊?老爸你說什麼?”嘴裏雞腿掉在碗裏,嘴巴張得大大的,足可以塞進一隻大鵝蛋,難以置信的看著父親,艱難的咽了口水,多希望父親說他剛才的話隻是逗逗自己的。
陳語安偏偏不吃他那套,端起酒杯美美的呷了一口酒,白了他一眼:“去你的,別用你那可憐巴巴的眼光看著我,我不會上當的。”
陳昊天吃了個啞巴虧,心裏不以為然,老爸,你有沒有搞錯?我去Q市上初中這三年雖然說沒有創到任何豐功偉績,也沒有拿到一張蓋著紅印的獎狀,但是也不是沒有收獲。
至少我學會了如何花錢大手大腳,學會了如何泡妞追求女孩子,以我天哥在初中的時候,不是情仙好歹也是情聖,校花還追著我滿校園跑,混到這地步我容易嗎我?你這麼做等於斷了我的姻緣線啊!
心裏嘟囔了老半天,才裝出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苦著一張臉對陳語安道:“老爸,你舍得嗎?”“舍得啊,我怎麼會舍不得呢?小學五年級之前,你還是個學習成績名列前,人見人愛的乖乖仔,我行走在社會的陽光大道上,朋友每次提起你,總會豎起大拇指,我靠,臉上光芒閃耀啊!當時還真應了那句虎父無犬子。”陳語安說著話,眼神流光溢彩,似乎還沉浸在當年被眾星捧月的優越感當中。
陳昊天驕傲的高高揚著頭,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對陳語安說道:“爸,既然這樣,就該讓我繼續上初中的那所中學啊!”
“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說?上了六年級你就孫猴子大變身,壞事做盡,把女孩子的書包藏到樹洞裏,把男同學的拖鞋用繩子綁著扔到廁所頂上,讓人家光腳一路流著眼淚,擦著鼻涕跑回家向父母告狀。”陳語安不爽的瞪著他。
陳昊天不放過任何一個為自己爭取的機會,嬉皮笑臉說:“這不能怪我,我把女孩子的書包藏到樹洞裏,是怕被他人所盜,把男生的拖鞋扔到廁所頂上是為了證實一下我的投籃技巧。”
“牛頭不對馬嘴,你的理由比天上的星星還多,那你當時在講台上放鞭炮把老師一蹦三跳的趕出了教室,這又怎麼說?”陳語安相信這下這小子應該不會有歪理來反駁自己了。
陳昊天撓撓後腦勺,一臉的無辜:“老爸,這不能怪我,隻能怪老師膽子太小了。”“好事沒見你做過一次,當然,除了那次你扶老奶奶過馬路以外,人家找上門告狀的次數我都忘了,你做的壞事,用你的拇指加上腳趾來數都嫌少,臭小子,你給我過來。”說完起身拉開身後的椅子,走到大廳。
陳昊天嘿嘿傻笑著跟了過去,說道:“老爸,不管怎麼樣,這裏的教育對比起Q市的,是天壤之別,你就能忍心看著我這棵苗子就這樣枯萎?”說著話還手舞足蹈的。
陳語安撇撇嘴,看著他手上那光亮的油漬,嘖嘖說道:“你看看你,都初中畢業了,還這麼草包,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