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天氣不打一處來,對於傲珊道:“傲珊,你先坐在車裏,我下去教教他怎麼做人。”他最討厭這種人,既然那麼多同學都在向外麵走著,你一個開車的要懂怎麼做才對,卻一個勁的摁喇叭,難道全世界隻有你有錢買得起車子嗎?
於傲珊跟陳昊天在一起也已經有些時日,對他的性格也有個大概的了解,便不想勸阻他什麼,特別是在他發火的情況下。
陳昊天下車,把車門關上,雙手插腰信步走到銀色車子前,先是狠狠提了一腳車燈,哪知車燈耐不住他的重踢,破了,裏麵的玻璃噴了出來,撒了一地。
同學們發現有好戲看,怎麼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紛紛心照不宣的駐足圍觀。
司機聽到車燈破裂的聲音,心都碎了,這個少年他媽的怎麼拽?剛要下車,人家已經走過來了。陳昊天走到他的車門外,一腳踢了下去,喝道:“下車。”
司機對於氣勢洶洶的少年,從心裏慢慢產生了畏懼感,但還是打開車門下車。
陳昊天把這個一臉麻子的中年人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反反複複打量了幾遍,最後問道:“這條路是你家的嗎?”“你是什麼東西?知道我是誰嗎?”中年人毫不示弱,挺著胸膛說道。
陳昊天抬頭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道:“你是玉皇大帝嗎?”“神經病,你才是玉皇大帝,我是這個學校的骨幹教師。”中年人氣得差點給陳昊天兩巴掌,但想想周圍有這麼多人,他還是忍住了。
或者說他這麼做是對的,不然這兩巴掌下去的話,他的後果不堪設想。陳昊天看看同學們,嗬嗬冷笑道:“大家看到沒有?這個狗屁東西竟然還不知羞恥的說自己是骨幹教師,骨幹教師的素質就這麼低?”
原來是為了這個而來,中年人不僅不知錯,還理直氣壯道:“我的車子我做主,誰能耐我何?”“你算哪根蔥?我初中綠葉中學的領導見到我怎麼也叫聲天哥,你是什麼東西?”陳昊天冷冷說著,語氣中充滿了自豪。
“哎呀,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一個身材精壯的中年人擠了進來,嘴裏說著。
陳昊天看到來人雙眼一亮,這不就是帶自己報名的那個特級教師李強嗎?說道:“老師,這個神經病不懂怎麼做人,你教教他,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裏,拜拜。”
李強嗬嗬笑著回答:“嗯,我會的,陳公子請慢走。”看著陳昊天上車把車開走了,羨慕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標誌上的那匹馬兒,不知道承載著多少男人的夢想。”
“李老師,他是誰?”中年人一頭霧水問道。““他是誰?你自己問校長唄!相信校長對他的印象非常深。”李強丟下這話,拍拍屁股走了,他這話指的是自從陳昊天來這個學校以後,校長的威風都被他搶光了,就連那個地理位置極佳的停車位也換了主人。
以前校長走在充滿陽光的大道上拋頭露麵時,那是何等的風光無限,何等的有麵子,特別是開著自己的金剛慢慢的兜風,多愜意啊!
如今看到陳昊天就躲得遠遠的,要麼就是把車一頭紮到草叢中。
二人出了學校要去吃飯,哪知幾輛普通的摩托車撲通撲通開過來,停在法拉利的前麵。從上麵跳下來四個流氓和一個女的,男的個個頭發如雞窩,長相很愛國,一臉的麻子,其中還有幾個嘴裏叼著香煙,個個斜著眼睛打量這輛法拉利,眼神中不時流露出嫉妒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