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與其他兩人進行商議,也認為這個是唯一的辦法,而即使沒辦法離開,死也要永遠在一起。機會僅有一次,而天使總是有著“天永遠站在我的一方!”的絕對信心。
而經過多天的觀察,天使也掌握了地震發生的頻率,使得他們可以選擇在沒有地震的時段進行他們的計劃。該說是過度自信帶來的奇跡,還是長期的學習帶來的成果。
轟的一聲!小型核彈順利地將隧道炸開了,一縷久違的陽光射進了隧道,成功率提升到了百分之五十。等下去會有倒塌的危險,在這種時刻,天使三人表現出了不畏核輻射的驚人膽量,爆破後的兩秒,三人便裹著厚厚的衣服往洞口衝去。也許上天真的在眷顧著天使,三人平安地離開了隧道,回到了廣闊的世界之中。然而,他們目前的處境,並沒有比在隧道好到哪裏去。隨著陣陣的惡臭,空氣也變得渾濁,空氣中散發出陣陣的硫磺與腐臭的氣味。
明顯地,地球上所有的死活火山,都在不斷的地震中,活躍了起來。而人類的死亡人數,也在不斷地擴展。。。。。。
接通了元素師的通信器,對方已經在距離隧道兩百公裏以外的小鎮上了。對於天使三人還活著的消息,元素師等人感到的是難以置信的欣慰,而語氣之中也帶著濃濃的感慨,及對團長還活著這個事實加以否定的無比歉意。
既然雙方距離甚遠,目前能做的也就隻能是過去彙合了。約定好每天通信一次確保生還後,天使三人開始朝元素師隊伍的方向前進。
確認了自己的所在地,天使認為目前最重要的還是糧食的問題,畢竟身後兩位美女已經是瘦得失去了幾分豔麗,天使三人確認了超市的方向後便迅速地朝附近的超市跑去。生存的想法畢竟是大同小異,超市裏,大部分的食物已被附近是難民搬空,剩下的一些也已經開始腐壞。
正當三人在超市聽著肚子的三重唱音樂會的時候,微微的犬吠聲傳到了他們耳中,循著聲音,在超市的角落發現了一條用來警衛的狼犬,估計是他的飼主忘記放了它,以致他以致呆在超市裏。
天使三人在嚴重的罪惡感下,狠心地宰了那條可憐的小狗,使得三人久違的飽腹感總算是回來了。在超市進行了大規模的搜刮後,天使三人來到了距離超市最近,也是距離隧道最近的自來水廠。
要生存便要拋棄所謂的道德,經過了大規模的打砸搶,天使三人搜集了不少水廠用來應急的罐頭與水源。悠哉遊哉地捧著戰利品到了職員宿舍,天使三人在水廠為夜班人員準備的床上幸福地睡著。
好景不長,越是幸福的事情越早被人打擾,在宿舍的門外傳來咯嗒咯嗒的腳步聲,驚醒了在美夢的三人。天使叫其餘兩人繼續睡下,便獨自出去進行探索。在控製室到處理間的走廊,一個人影迅速地走向通往後門的處理間。
天使飛快的追趕下,總算追到了那個人影,短期的小型槍戰後,天使成功抓住了對方,看相貌行裝,明顯也是個難民。
滿清十大酷刑下,對方嚐到了封建時期堪稱最狠的拷問,不得不從實說出了他知道的一切情報,他名叫詹姆。林肯,一個道地的美國人,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他在路上認識的難兄難弟,都躲藏在後門附近的營地那邊。
他們本來也是個標準的守法公民,國家如何與他們無關,他們僅僅在過著他們自己的生活。然而,隨著地震的到來,他們的家園被不斷的破壞,他們隻能離開家園,四處漂泊。他們白天也到過了超市,可惜連隻狗都沒有吃上,算計著水廠一定有水,拚著水也可以頂幾天也就來這邊看看。
天使也算被觸動了慈悲心,叫詹姆帶他的夥伴來水廠,分他們一些食物和水,詹姆感動地對天使鄭重地道謝後,就出發叫他的夥伴了。離開不一會,詹姆便帶著他的夥伴來到天使的跟前。原來他的同伴看著詹姆太久沒有回來,以為他獨吞了食物和水,正打算來找他算賬。
天使看到除了詹姆外,其他人的精神狀態都有一絲異常,但人命關天,也就隻好將他們帶到了職工宿舍,在一頓豐盛的罐頭大餐後,全員恢複了生氣。畢竟各有鬼胎,天使給予了他們一些食物與水後,就將他們打發出了宿舍,任由他們在外麵過夜。
而對方也很識趣地到隔壁的宿舍進行睡眠。夜晚,隔壁傳來陣陣的呻吟聲,年輕男女纏mian時發出的特別的呻吟聲,明顯對方在惡劣的環境中,靠著不斷的纏mian進行心靈上的安定。但他們之中隻有一個女性,隻能為那位不幸的女士進行禱告了。
還好對方還算有原則,一夜的床上戰爭一絲也沒有跨越國際警戒線,雖然也算了呻吟足了一晚,但天使三人睡了一個還算安穩的好覺。
第二天,簡單的洗漱後三人便跨出了宿舍,隔壁的宿舍已是人去樓空,看樣子對方在比他們早一些的時候,就離開了水廠。然而,水廠的後門不遠處,傳來陣陣詭異的呐喊聲。
那個詭異的呐喊,令天使三人心裏怎麼也無法釋懷,無奈下也隻好出去一看究竟。一路上,成群的乳牛橫死在路邊,一頭頭帶著防毒麵具的牛。此情此情若是一般自然是隻能用詭異來形容,但當前的情況,則無法否認這種情況。
天空離地麵越來越近,仿佛伸手就能觸摸到。不!那個不是天空!是很濃的煙雲!受汙染物的同化,天空那潔白的雲彩也變得如黑煙一般濃鬱,一層又一層,將陽光牢牢地擋在了煙雲之外,使得白天如黑夜一般黑暗。
而四周,經過了十來天的放置,屍體散發出了刺鼻的腐臭,配合那惡心的汙染物,形成了比沙林毒氣(神經毒氣的一種,猛毒)還恐怖的氣味。
就這樣,死去的幾頭牛中,防毒麵具被摘掉的原因,算是知道了。有樣學樣是人類文化進步的關鍵,想不到防毒麵具放置了幾天,還有很不錯的防毒效果,雖然有一些腐臭的味道,洗洗也就沒什麼了。循著詹姆他們的路線一路走去,在一處平原找到了他們,在一個大型的篝火下,一群赤身裸體的人在不斷地跳著詭異的舞蹈,並在痛苦地呐喊。
詹姆看到了天使等人,上前熱情地打了招呼,對於不明白情況的天使,他解釋了這種詭異的現象:在明天到底還能不能活下去的情況下,恐懼這種平時被我們忘記的東西不斷地入侵著他們的大腦。種種脫離日常可能性範圍的景象,使得大家感受不到自己還‘活著’,隻能借著不斷的跳舞以及不斷地自殘,才能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就在詹姆說得正興的時候,在一邊跳舞的其中一人開始用軍用小刀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割著,借著一道道割傷來鎮壓被恐懼占據的大腦。其他人也開始有樣學樣,一時之間自殘成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鮮血橫流成為了一幅讓人悲傷的油畫,此情此景,即使是意誌堅定的高僧亦難逃瘋狂的噩運。
精神還算正常的詹姆算是徹底崩潰了,褪去了被聖經稱為“原罪”的衣服,加入了那瘋狂的儀式。而天使三人,理智地在瘋狂以前,離開了這恐怖的地方。借著不斷的狂奔,天使三人那混亂的大腦漸漸得到冷靜。
跑了長達馬拉鬆運動員周練習量的長度,三人已經是渴的難以忍耐了,而路邊也剛好還有幾個自動販賣機。喝著已經沒有碳酸的可樂,少了分清涼而多了分精神。糖是一種神奇的東西,總能在疲倦的時候給予你輕鬆的精神狀態。在簡單的休息與搶掠完路邊自動飲品機的飲料後,天使三人繼續踏上了他們的旅程。
在拉斯維加斯通往佛丹市的路上,與元素師他們彙合完畢,雙方互相擁抱以示對對方的懷念,爾後元素師等人不斷抱怨為什麼天使那麼久才趕上來,而天使等人則將元素師等人放棄他們自己離開的舊賬翻出來。通過互相的吵鬧,雙方都覺得活著是件多麼美好的事情,而經過吵架後和好的友情更加深刻了。
用現有的資源舉行了個小型聚會後,便踏入了美國大市-佛丹。這個曆史還算悠久的都市,在災難的毀滅下,變得千瘡百孔。而為了到華盛頓的旅程中有充分的物資,以及尋找合適的交通工具,奇幻旅團進行了分散式探查。
大城市級別果然不同凡響,不一會就找到了不少還沒有被帶走的商品,補充了足夠的食物與水源後,奇幻旅團彙合起來開起了大型宴會以慶祝這次的大豐收。
所謂人有三急,需要方便的影殺者在宴會途中離開了集合點,尋找可以方便的地方。
另一方麵,在道路的另一邊,一台軍用直升機上,兩個人在不斷吵鬧著。在機上的一個對機下巡邏負責巡邏的人大叫:“別睡了,警戒一些,如果直升機被搶走了,我們就完了!”
機下的顯然是在巡邏的時候睡著了,揉著難以睜開的睡眼,回敬機上那位:“吵什麼!好不容易睡著!你醒著怎麼不負責巡邏,讓我受罪。這種地方怎麼可能還有什麼人,要有也早該死了!真的是,本來打算可以活得自在一些才特意加入軍隊的,結果還得受你的指指點點!”
明顯,傷人的話對人是有刺激作用的,機上的跳下直升機,朝那個仁兄頭上就是一拳,一個膿包立即幫助他長高了幾分。對他說:“當軍人哪裏有什麼自在可言,既然選擇了當兵,就要學會服從,你不是個地痞,而是個軍人!”
機下那位不服氣也無話可說的立即跳起,兩人扭打了幾分鍾後,機下那位惺惺地借尿遁離開了直升機。不巧,他遠遠地看見了剛方便完畢正打算回去的影殺者!
當兵三年餘,母豬賽貂蟬。久別女色的軍人,看見一個美女緩緩地拉起褲子,心中開始充滿了各種18X的念頭。
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他跳了出去,強忍種種念頭勉強地笑著打招呼道:“女士,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個廢墟裏,目前到處都是災難,一個人很危險的,需要我保護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