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作者複習……實在沒精力碼字了……抱歉……
以下為騙字數的,放的是另一本書的第一段,另一本書歡迎各位賞臉觀看……
關於saber是否出場問題,那是肯定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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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我,不停的喘著氣,一步一步的,緩慢而又艱難的朝著前方走去。
走去?朝那裡走?爲什麽走?爲什麽要走到哪裡?
抱歉……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要一刻不停的朝著前方走去,連這個目的都不知道的我,到底是爲了什麽朝前走去的呢?
也許……是因為,不想死吧,不想就這麼冰冷的死去吧。
大概就是這個,支持著我,一刻不停的朝前走去……走去……一步……又一步……
「嗚啊!」
砰!
響聲傳來,那是我體力不支,一時不慎摔倒在地的我發出的悲鳴聲。
「嗚嗚……冷……好冷啊、嗚嗚」
咦?從哪裡傳來的哭泣聲啊?
扭著頭四下查看,想要用那早已凍殭許久的耳朵,搜索到那個聲音的來源。
但是過了好一會,我才悲哀的發現,哭泣的人,其實就是依然趴在地上的我啊……
也是呢,摔倒在地的時候,雖然不痛,但是覆蓋在地麵上的,是比冰冷的地麵還要寒冷的積雪。
在那個時候,無數的積雪都從我的衣領、袖口之中鑽了進來,無法承受這種寒冷的我,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
可惡!
握緊凍殭的手,用最後的力氣重重的錘了滿是積雪的地麵一拳,我暗駡著自己。
因為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發過誓了,不會在流下一滴眼淚,但是沒想
快就被我打破了。
冷……真的好冷啊……
被雪環繞著的我,這麼想著,但卻一動也不動的,任由雪包圍著我,降低寫我的體溫。
哦?你問我爲什麽不爬起來脫離那個嚴寒的環境?那倒不是我不想爬起來啊,因為實在太冷了,而我又討厭冷。
衹是因為我剛才那近乎賭氣的舉動,用盡了我身體裡的最後一點力氣,肚子空空如也,好久好久都沒有吃過一點東西的我,實在是無法在恢複一點體力了……
周圍,是嘈雜的;人,也不停的從我身邊走過,
我能感受到,有無數的視線曾經註視著我,但又馬上移走了。
大概,他們衹是覺得,這個趴在地上的小孩衹是在做什麽遊戲吧。所以,沒有人來幫助我。
冷…好冷……深入骨髓的寒冷;餓…好餓……想要吃下全世界的餓!
兩種不衕的,但又會讓人難受的感覺,侵蝕著我,特別是當它們兩個相疊加的時候,那種感覺更是翻倍的朝我襲來。
不……不行了……我、要死在這裡了……吧……
抱著這樣沒骨氣的想法,我放棄了一切的抵抗,靜靜的感受周圍的寒冷,打算在嚴寒而又美麗的雪的包圍中,安靜的迎來我的死亡。
因為沒辦法啊,又不是我想死,但我的意識,已經漸漸的……渙散起來了……
「嘿!小孩!你沒事吧?!」
「嗚……嗯?」
一股大力傳來,我的身體,不知道被誰猛的拉扯了起來,耳邊也傳來了一個粗狂的、帶著關切在其中的男音。
在這樣的刺激下,我那渙散的差不多快要消失的意識,一下的回到了我的腦中,令我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怎麼樣了?小孩。還站的起來麼?知道自己的名字麼?記得自己的家在哪裡麼?」
抬起頭,看到是一張有著濃眉大眼與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的麵孔,飽驚風霜的麵孔上寫著擔憂與真誠。
「是的,我沒事,我記得自己名字和家的位置,謝謝叔叔。」
「哦,是麼?那就好,看在你倒在雪地上,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呢,這下我就放心了,哈哈
說著令人感動的話語,這位身穿厚厚大衣,戴著帽子的大叔,一遍爽朗但大笑著一遍離開著我。
啊……那些衣服穿上,一定很暖和吧……
看著那個背影,意識已經恢複但依然冷的渾身發抖的我,這麼想著。
「對了小孩!」
突然的,那個大叔回過了頭,看著我真摯的說到:「給你一個忠告,趕緊回家去吧,讓你的母親給你換上乾淨的衣服後好好睡一覺吧!今年的東京,可是很冷的,不要凍殭了,快快回家去吧!」
這麼說完,那位大叔對著我擺了擺手,遠去了。
那個鬍子大叔,是好人啊……
依然註視著他的背影,我,這麼想著,但其實……我,撒謊了……
我的名字,那種東西已經不在需要了;我的家?那種東西早就毀滅了,我再也不會有一個溫暖的家了;而至於我的母親?就是她,親手將我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