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是,怎麼回事呢?士郎頗有些疑惑的想著,要知道,在他的記憶裏,愛麗絲菲爾一直都是笑著的、好動的,依莉雅就完美的遺傳了這個性格,簡直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而在士郎記憶裏,愛麗絲菲爾露出這種表情隻有一次,那就是他剛剛把赫拉克勒斯從卡爾瓦鎮上帶回來的時候,以為赫拉克勒斯是敵人時所露出的表情。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愛護自己的孩子才那種樣子的話,很容易就說得過去,因為如果是一個母親的話,愛護亦或是保護自己的孩子這可是天性,哪怕是動物也不會例外。但是第二次露出這種表情,是為了什麼呢?
士郎還在苦苦思索著各種可能讓愛麗絲菲爾露出這種表情的原因,但在他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後,才悲哀的發現,自己對於自己母親的了解,實在是少的可憐。
這可真是太失職了啊!
士郎有些痛苦,懊惱自己為什麼不去多了解一下自己的母親,不過現在懊惱也沒有用,隻有以後慢慢去了解,不過心中有些擔憂的他,打算采取一個最簡單也是最笨的方法——直接去問本人!
想到做到,士郎舒展了眉頭,穿過某依然打鬧著的三隻,打算徑直走上二樓,進去那個位於二樓深處,屬於自己母親與父親的房間。
但是他才剛剛邁上五、六節階梯,一個帶上點疑惑還有挑逗意味在其中的女聲就在他前方不遠處響起,“啊咧?,master你怎麼又突然要上樓了呢?難道說?是想和潛進我的房間裏,然後強迫我和你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麼?嗯~?”
“…………”
聽到這個聲音,士郎連頭都不同抬就知道是誰了,毫無猶豫的轉身下樓,現在的他,是無比後悔剛剛那個決定,把一切都告訴露卡的決定,所以知道了士郎甚至連女兒都有過了的露卡就有了更多調戲士郎的話了。
“誒誒?!”露卡的聲音聽上去有一點不可思議,但馬上又換了回去,“master~你為什麼要對都跟你有那種關係的人家那麼冷淡呢?”
“…………”
士郎此刻很想回頭怒吼一句,那種關係到底是什麼關係!不要說這種引人誤會的話!
但是此刻的他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口不語,因為他知道他如果一旦開口,那麼後果恐怕……不,是一定很嚴重!
所以他繼續往下走,結果剛走了兩步,一個東西就毫不客氣的從樓梯上跳下來,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背上,雙手還挽住了士郎的脖子,在整個人都掛在士郎背上後,才湊到他耳邊輕佻的吹了一口氣,臉上掛著笑容,但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抖抖抖!
士郎被某隻粉毛一壓之後,差點的沒站穩,但是之後在感受到從背上傳來兩團巨大的柔軟觸感以及耳邊被吹了一口氣之後,士郎就開始渾身顫抖,抖著抖著,士郎舉起了手……
“啊咧?master你怎麼了?怎麼渾身都在抖呢?”
“你……”
“難道說,是發燒了麼?”露卡說著,將手放在士郎額前摸了摸,感受了一下溫度後又將手放到自己額前摸了摸,“沒有發燒啊,那是為什麼……”
“……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啊!!”
咣!
“嗚呀!”
露卡發出一聲悲鳴,雙眼冒著漩渦的從士郎背上滑了下去,罪魁禍首則是淡定的拍了拍手,走下了樓梯。
……
幾分鍾後,士郎心情大好的坐在會客廳裏的沙發裏,淡定的端起麵前桌上注滿了紅茶的精致瓷杯飲了一口茶,摸了摸緊緊挨著自己坐著的依莉雅的銀發,戲謔的看著眼前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V家三人組。
啪!
三人組中的粉毛頂著頭上的包子,突然的一拍桌子,怒氣衝衝的說到,“master你剛才為什麼要打我啊?!”說完還用一雙藍色大眼睛頗有怨念的盯著士郎。
士郎眼睛不著痕跡的偏向一邊,偷笑著說道,“哪有,我打的隻是某個不自覺的人罷了~”
“你!”
露卡的不滿與怨念更加龐大了,倒是一旁的鈴與MIKU有些疑惑,我怎麼總感覺在哪裏聽到過類似的話似得?
“咳!”士郎突然握拳在嘴前咳了一聲,臉上一片嚴肅的說道,“我們現在先不討論這個了!”
“誒?”
這一下的效果仿佛出奇的好,至少看到被嚇回沙發裏的露卡後士郎覺得自己突然又有了足夠的威嚴,當然了,這份威嚴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跟作者的節操一樣丟的一幹二淨。
“那麼!”士郎突然站了起來,害的緊緊靠著他一臉幸福的依莉雅差點沒撲到在沙發上,而V家三人組卻不約而同的縮進了自己的身子,很是緊張的盯著士郎。
士郎有些好笑,看了一眼V家三人後,開口了,“既然連樂器都買回來了,歌姬們?你們難道就不打算唱歌麼?”
“唱歌?”
金毛粉毛與綠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奇怪,仿佛沒聽清楚似得重複了一下。
“是的,唱歌喲,不打算唱麼?”
“唱歌!”
這下子,V家三人是聽清楚了,不約而同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睜著眼睛充滿期待的看著士郎,反觀士郎呢?他反而被這幾股雖來自不同的人但同樣灼熱的目光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好隻有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因為他先前完全沒有預料到,“唱歌”這兩個字,會對麵前的三隻歌姬帶來這麼大的影響,甚至於連最成熟的露卡現在也興奮地與MIKU和鈴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