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啊咧,昨天的火災啥事沒有~所以我繼續求推薦啦~~——
鐵匠鋪的後麵,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之中,正有許許多多的鐵匠鋪工人把士郎要求的玻璃一塊一塊的往那個房間中搬運著,然後在小心翼翼的放下來。
而士郎則依然提著那幾個袋子,帶著MIKU、鈴和露卡站在門口的位置,而那個中年的鐵匠則在他另一邊好奇的問道。
「這位客人,你買這麼多玻璃,到底是要做什麼的呢?」
終於鐵匠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看著一直微笑不變的士郎問道。
「啊,我先前有說過吧,是為了做窗戶才買的玻璃呐。」
「做窗戶?你這是要修房子麼?」
「差不多,雖然更準確的來說,是把爛的差不多的房子重新修好到可以住人的地步才對吧?」
「就、就隻有您一個人在修房子麼?」
「是啊,那又怎麼了?」
士郎看了一眼一臉驚訝的鐵匠,莫名其妙的說道。
「反正那個房子也不算大,一個人的話,雖然時間有點緊,但還是來得及的。」
「呃……冒昧問一句,您要修的那個房子……大概是有多大呢?」
「嗯……」
士郎沉吟一句,想了一下給了一個大概的數值。
「大概是一百五十平方米左右吧?」
「一、一百五十……」
鐵匠嘴角抽搐著重複一下這個數字,然後不經意間士郎給他脆弱的小心髒又補上了重重的一刀。
因為他繼續微笑的說道。
「而且還是兩層呢,雖然一個人的確是有點累,但好歹東西準備的都差不多了,大概明天就可以完工了吧?」
「………………」
這下鐵匠是徹底的無言了,不過還好很快的,就有工人來報告說三十塊玻璃已經準備好了,然後他才又問士郎。
「那這位客人,需要我們將這些玻璃送到你的家麼?」
「啊,不用了。」
士郎搖搖頭,拒絕了鐵匠的好意,然後把手中的袋子交給了MIKU和露卡她們。
「這些東西,先把我拿著吧,MIKU、露卡、鈴~」
「嗯!我知道了,Master~」
三隻歌姬歡笑著點點頭答應道,然後接過了本就是裝滿她們所買東西的袋子。
看著三隻歌姬接過袋子後,士郎看著鐵匠問了一句。
「那現在這些玻璃,我帶走可以了吧?」
「當然了,它們現在已經是屬於你的東西了。」
鐵匠淡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
士郎對著鐵匠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那三堆十塊一堆的被重起來的玻璃麵前,做出了一個讓露卡她們都意想不到的並發出了驚呼的舉動。
「呀!
Master!你的手流血了!」
露卡率先發出了驚慌的聲音,但就在她想要衝上去查看士郎情況的時候,士郎卻回過了頭說到。
「沒關係,露卡,不要擔心。」
很簡單的一句話,但很多時候會讓人更加擔心的這句話……卻配上了那令人安心的笑容。
不知怎的,看到那個笑容,不止是露卡,先前同樣有些擔心的Miku和鈴也一下的放下了心,隻是靜靜的注視著那個大紅色的背影。
而士郎呢?也不擔心自己手上的口子,畢竟他是自己劃破手指的,不過既然他這麼做了,自然有他的理由所在。
倒是鐵匠看著士郎那滴答落著血的手指,微微眯起了雙眼,將眼中的精光全部隱藏了起來。
「…嗬」
似乎是感受到了鐵匠的視線,士郎發出了一聲微不可查的輕笑,然後走到一堆玻璃麵前,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舉起了手指。
然後士郎將他的手指……輕輕的劃動了……
橫……
撇……
豎……
一個個簡單的形狀被士郎用手指為筆、以血代墨的在空中畫了出來,而那作為墨水的鮮血,也怪異無比的停到了空中,隨著士郎的勾畫,一個個奇形怪狀但又渾然天成的圖案被士郎畫了出來。
畫完一個,士郎沒有停留,而是走到了第二堆玻璃上麵,再次在虛空之中畫了起來。
在他的背後,三隻歌姬緊緊的擠在一起,渾身都有些瑟瑟發抖的看著那空中的詭異圖案。
而且很奇怪的是,過了幾分鍾,士郎手上的小口子依然在流淌鮮血沒有閉合,以口子的大小和人的恢複力來說,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因為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士郎所畫在空中的圖案上麵了。
三隻歌姬一邊發抖一邊猜測那個東西到底有什麼用,而鐵匠的雙眼,眯起的幾乎隻剩一條縫隙了……
不過終於的,士郎在每一堆玻璃上都刻畫了一個那奇形怪狀的血紅色可怖的圖案之後,放下了右手,那道本就但卻一直流血的口子,也在不知不覺之中愈合了。
然後士郎抬起左手曲起中指和拇指,‘啪’的打了一個響指之後,臉上浮現出得意笑容的吐出了一個字。
「成!」
(成?什麼意思?)
聽到這個字,三隻歌姬的頭上一同冒出了問號,代表著她們三個很是奇怪和疑惑;但是鐵匠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笑容。
不過馬上的,三隻疑惑的歌姬就知道士郎畫的是什麼了,因為在說完那個字後,空中的血色圖案就猛的消失了,而下麵的玻璃上卻是出現了相同的圖案,但最重要的是,那三堆玻璃……居然縮小了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