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第二位的犧牲者,無力而又幹癟的,落在了地上。
「第二個……從血液裏傳來的記憶來看……名為……遠阪……麼?」
低語著,毫無留戀的,奧戴爾去進行下一次的覓食了。
——第三個——
「嗚~Master~」
第三個房間裏,剛一進去,奧戴爾就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循著聲音看向床邊,睡姿極端難看甚至踢開了被子的一個女孩子僅僅穿著性感的貼身內.衣和胖次,即使是年齡尚小,她的的身體,也透露著青澀的**。
但是這一切,無法引起奧戴爾情緒的任何波動。
依舊走到床邊,伸出手,如同抱起自己熟睡女兒般的輕柔動作,奧戴爾,抱起了那個綠色長發的女孩。
注視著她帶著一絲迷糊的麵容,奧戴爾有些嚇了一跳!
因為她的麵容,和那個帶給他龍威的女性精靈的麵容,極為相似。
但是她——不是精靈。
(女兒又或者是……親人麼?)
這麼想著,這位‘父親’那充滿了罪惡的吻,再次覆蓋了清純‘女兒’的脖子。
滋滋——
滋滋——
撲——
屍體,再次落在了地上。
但是奧戴爾,卻有些驚恐的捂住了頭。
「這股記憶……那些東西……是什麼?」
感受著由鮮血傳來的記憶,奧戴爾十分驚訝。
「那個世界……是哪裏?明明身上力量弱的可憐的她,是如何穿越過空間亂流而來到這個世界的?」
這麼自言自語著,得不到回答的奧戴爾帶著疑惑,走出了這個房間。
在經過房門的時候,他看了一下門牌。
「第三個,初音……未來……麼?奇怪的名字和姓氏……」
——第四個——
「呼呼~呼呼~」
咕嚕咕嚕~
來到第四個房間,看到的,是如同貓般熟睡的少女。
穿著連身的白色蕾.絲睡裙讓她在現在這個有點寒冷起來的時節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整個身子露在外麵抱著被子蹭的姿勢,的確如同動物一樣。
而且從奧戴爾的角度,可以看到某些不該看的東西。
但那,依舊不是其在意的東西。
走到床邊,抱起甚至不由自主抓住他胸前衣服的女孩,他再一次的,賦予了她一個吻。
位於脖子上的……死亡之吻。
「唔……」
鬆開嘴,看著那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的女孩,帶著一絲厭惡的,奧戴爾把她,扔到了地上。
「第四個,可那個世界……究竟是什麼地方?有人存在的盒子…
;沒有馬隻有穿著奇形怪狀的人存在但是卻可以動的馬車……真的……好奇怪……」
抱著疑惑,在經過房門的時候,他再次看了一眼門牌以此來記住和得知她的名字。
「鏡音鈴……真是,一個比一個意味不明的名字……」
——第五個——
踏踏——
走到了下去的樓梯口,奧戴爾突然停下了自己通往另一邊的腳步。
扭過頭看著黑漆漆的樓梯口,想了一下,奧戴爾,走下了樓梯。
下了樓梯,直走然後右拐走到底,看著那個緊閉了的房門,伸出手握住門鎖,奧戴爾一邊用力,一邊自言自語。
「跟她們來自同一個世界的她,又可以給我帶來什麼有趣的訊息呢?」
哢——
對那個神秘世界帶有一絲期待的,奧戴爾,破壞了門鎖走了進去。
無視周圍樸素簡單到一定程度的家具,來到床邊,看著那個把一個大枕頭當做某人抱著蹭的粉發女孩,奧戴爾,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們是如何來到這個世界的麼?從你的……血液裏!」
伸出手,直接掐住她如同天鵝般優雅的脖頸,奧戴爾用力的,把她從床上提了出來。
「嗚嗚!怎麼……回事?」
驟然遭襲的她悲鳴著睜開了自己湛藍的雙眼,然後一邊掙紮著一邊用手抓著自己脖子上那隻如同鷹爪般的大手,想要從中解脫出來。
但是,馬上的,她的脖子被鬆開了,那股要命的窒息感也離開了她。
「咳咳咳——!咳咳咳——!」
跪在地上捂著脖子,她痛苦的咳嗽著想要往肥裏灌入空氣。
但是馬上的,一股如同針紮般的、讓她無法抵禦住想要尖叫的疼痛襲來!
「啊——唔!唔!」
尖叫僅僅響起了一聲,之後便化為了沉悶的嗚咽。
頭發被他人毫不客氣用力提起的她被迫的站立起來並且仰著頭,然後她的,傳來了如同被蚊蟲叮咬般的疼痛。
隨後襲向她的,是一波又一波暈眩感和……詭異快感。
眼神,變得迷離;掙紮,變得無力。
雪白的俏臉上漸漸的開始發熱最後變成一片誘人的緋紅。
隨後,她在這種奇怪的感覺中淪陷了,被這種感覺俘虜了的她**著喪失了一切的生機。
撲——
把她毫不客氣的拋棄在了地上,奧戴爾閉著眼睛,回味著那來自血液的記憶。
「唔……第六個啊……名為……‘地球’的地方麼?那個地方……真的很奇怪呢……不過,好像很有意思呢……」
這麼低沉著自言自語,奧戴爾轉身,再次離開了這個房間。
同樣的,他看了一下門牌,卻收獲了一絲疑惑。
「衛宮……士郎?這是……她的名字?」
——第六個——
重新回到二樓,奧戴爾上去之後,右拐了。
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這次的他,先看了一眼門牌。上麵寫的是——阿爾托莉雅·潘得拉·貢。
「啊……‘潘得拉·貢’麼?也是一個沒聽過的姓氏呢……看樣子,這個姓氏的主人,是貴族麼?」
依舊低沉的這麼說著,臉上仍舊流露出殘忍微笑的奧戴爾,單純依靠蠻力的破壞了門鎖,打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中的裝飾跟其他房間沒什麼兩樣,隻是床上除了睡著一個人之外,還有著一個大大的獅子玩偶,桌子上還放有水果等吃的東西。
可是這一些,依舊讓身為血族大公的奧戴爾提不起任何的興趣,能提起他興趣的,隻有鮮血和生命。
注視著那個金色長發正在安然熟睡的小女孩,奧戴爾慢慢的把手,伸了出去……
「阿拉~衛宮君,你終於忍不住要來夜襲Saber了麼?」
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那個柔軟的脖子的時候,一個帶著戲謔在其中的女孩聲音,在他背後響了起來。
(被發現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奧戴爾殘忍無比的迅速握住了那個脖子,用力一扭!
哢嚓——!
骨頭破裂的聲音傳來,金發的女孩連眼睛都沒來得及睜開便不甘的死去了。
「第六個……」
完成了這一切的奧戴爾,習慣性的……低語了一句。
——
「!!!Saber!」
那個脖子被扭斷了的聲音在黑暗之中異常的清脆,然後那個女聲,怒不可遏的響了起來,並且她還在質問著‘衛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