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贏了……」
無語了好一會,士郎才憋屈的吐出了這麼五個字。
「哈哈哈,敗在我手上的男人數不勝數,所以根本不缺Archer你一個哦。不過啊,你也是時候從我身上下來了吧?還有,請你變回小孩的樣子……這個樣子的你,看起來會有‘鬼父’的感覺誒。」
看著士郎,欣亞笑著,一本正經的說話的同時不忘調侃某人,而這個調侃也讓某人更是一頭的黑線。
「……抱歉了……」
歎著氣,士郎飛快的跳下了某人的床,隨即在一片金光之中,身形飛快的縮水了二十厘米,原本英俊而且硬朗的麵孔也變回了讓他略帶殘念的、帶著些許稚嫩的可愛麵孔——雖然心裏的外表完全一個天一個地。
「這樣子看起來就好多了,至少脫離了‘鬼父’這種情節變為了正常的‘夜襲’了。」
穿著白色真絲而且有著魅惑黑色蕾·絲邊存在的睡裙的欣亞推開被子坐了起來,同時不忘繼續惡趣味的調侃某人。
「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再提那個梗了?」
「嗨嗨,Archer你還真是無趣啊~」
攤開雙手,欣亞故作無奈的搖著自己的頭。
「我這麼無趣還真是抱歉啊……」
士郎毫不客氣的進行了久違的吐槽。
「嘛,其他事情先放一邊,Archer,你有沒有聽到外麵傳來的氣急敗壞的聲音呢?」
「呃……這個麼……」
照欣亞這麼一說,士郎馬上屏息凝神的側耳去傾聽那所謂的聲音。
然後他聽到了一個正在抓狂咆哮的憤怒女聲,而且這個聲音很小很小但是士郎卻非常熟悉——C媽美狄亞的聲音。
「……我聽到了……隻是她再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我也聽不清楚呢。隻是這麼晚了,Caster她也覺得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裏,在配合上你剛才是戰鬥的姿態,所以可以肯定,她出現在這裏肯定和你有關。因此,你剛才到底在做什麼,可以告訴我麼?Archer?」
黑暗之中,士郎唯一可以看到的,是那雙散發著奇怪光芒的紫色狐瞳。那雙瞳孔散發裏的光芒,幾乎讓人無法拒絕。
「雖然你說的沒錯,但是此事是禁談事項,所以晚安了,欣亞同學!」
但是深知‘禍從口出’這四個字的士郎板著臉,態度堅決的回絕了欣亞的問題,走到門口就想開門閃人。
「唉~」
見狀,欣亞唯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畢竟她沒有挽留士郎的理由以及逼迫士郎回答自己問題的身份,但是她,依舊有著讓手放到了門把手上的士郎回頭轉身留下來的法子。
「那麼,關於我的故事,你是否想聽聽看呢?‘Archer’~?」
——
衛宮宅,院子中,美狄亞正相當生氣相當抓狂的跺著腳,折磨著地麵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本來眼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就可以突破那一道屏障,從而進入到那個散發了兩次莫名其妙卻又強大無比力量波動的空間的時候,那個空間,卻頭也不回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消失不見了!
長時間以來的辛苦付之東流,這跟一個人用全力揮出一記直拳,要看就要打到對方臉上卻突然被對方閃開而且對方還把一大團棉花放在了自己原先位置一般,讓人相當的憋屈與氣憤啊!
所以某個脾氣其實並不算怎麼好的魔女,爆發了……
但是,以她可以和海爾辛那又嬌又柔的身軀想媲美的、那種強(zha)大(dao)無(bu)比(xing)的身體強度,想要折磨地麵?開玩笑!她隻能是在折磨自己罷了!
你們用力跺腳N下之後,腳會怎麼樣?會因為反作用力變得疼痛難忍的,對吧?所以美狄亞她麼……
「嗚嗚!腳好疼!QAQ……」
直接被弄得淚眼汪汪了。
所以她這種時而成熟可靠,如同做事雷厲風行;時而又如同小女孩一般的,天真爛漫率性而為的性格,讓愛麗絲很不樂意承認自己的義母是她……因為太丟臉了……
「可惡!可惡!都怪衛宮不好!該在的時候居然不在!明明是自己家的安全問題卻需要我這個老師來操心到底算怎麼一回事嘛!」
淚眼汪汪的捏著一隻拳頭,渾身上下突然萌的不可思議的美狄亞這麼抱怨著,然後她打定了一個主意。
「衛宮!等到了今天下午你一定會後悔這個時候你的人不在這裏的!」
發出著這麼惡毒的誓言,美狄亞淚眼汪汪的瞬移離開了衛宮宅的方圓五十米之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抱著自己的腳開始在床上打滾了——這種舉動更加的讓愛麗絲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母親是這種家夥。
而被預訂了不會好過的士郎麼?此時的他,正在欣亞的房間裏,盡職的做著一個聽眾,聽著那不為人知的神奇故事。
——
士郎知道欣亞很神秘,非常的神秘,因為她的稱呼,雖然先前是‘士郎君’,但是沒有到一周的時間,她就肆無忌憚的開始用職介名來叫士郎了。
可士郎沒想到的是,欣亞的來頭,大的,有些嚇人。
「我呢,通俗來講,是一個‘穿越者’,這一點的話,你也一樣的吧?倒是她們不像是穿越者的樣子反而是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