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可以放開我的手了麼?」
就在她拿過梳子之後,小女孩就一臉興奮的伸出兩隻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滿目好奇的把它翻過去翻過來的看個不停,而這個可愛的舉動卻招惹了她母親的不滿。
「憐,坐好不要亂動!」
「嗨!!」
略微帶著嚴肅在裏麵的聲音嚇得小女孩渾身一抖的瞬間坐好了,乖乖的被自己的母親梳理著那一頭秀發。
可是沒坐好超過五秒鍾,她又不安分的問道。
「爸爸!為什麼你的手之前明明都沒有,但是卻可以一下子從背後掏出好多東西來啊?難道說你的背後也有跟機器貓一樣的口袋麼?」
「噗!」
小女孩傻傻的問題直接讓男子忍不住的笑出了聲,然後他的對麵,傳來了一個不滿的聲音。
「都說了不要帶憐看那種動漫了啊!」
「可是小孩子可以看的電視節目不就是那些麼?凜?」
微笑著回應了自己的妻子之後,他才傾身上前摸著小女孩的臉蛋,輕輕的摩擦著。
而在她有些癢癢的‘咯咯’笑起來並且抬起肩膀歪著滿帶夾住他的手掌之後,他才笑著回答。
「當然不是了,我可沒有機器貓那麼厲害哦~」
「誒——??爸爸好沒用啊……」
「嗨嗨,爸爸最沒用了……」
苦笑著輕輕收回手,順勢站起來的他把行李架上的行李——兩個大大的箱子,取了下來。
輕鬆的把兩個箱子提在手中,他看著她,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凜,我們不過就是回冬木住一個月,你有必要裝這麼多的東西麼?而且還是用的澤爾裏奇先生的箱子……」
「嘛~」
給自己女兒梳著頭的她倒是不以為意。
「對大師父他來說,這種箱子可是玩具一般,隨手就能製作出來的存在,所以沒有必要在意啦。不過可以的話,我倒還想再要幾個這種箱子呢,可是也就多找到了一個。」
一邊說著,她一邊拿起剛才放在座位上的發箍給自己的女兒重新戴上,最後拍著手歡快的說道。
「完成啦!」
「嘛,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管了,而且兩個箱子已經足夠了吧?不過飛機差不多快要著陸了,抱好憐小心她摔倒了哦。」
「嗨嗨,我知道,我知道了。」
這麼回答著,她又伸出雙手環住了小女孩的肚子,輕柔的把她給抱緊了。
而幾乎是在她抱緊小女孩的同時,飛機開始因為著陸而有些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小女孩甚至有些害怕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回頭把小腦袋埋在自己媽媽的懷裏做鴕鳥狀,同時那細小的身子也有些顫抖。
「沒辦法呢,憐還是第一次做飛機啊~」
提著兩個箱子,男子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而且就算飛機在搖晃著,他也奇怪無比的穩穩的站在了地上,雙腳沒有移動一絲一毫的距離。
很快的,飛機停止了震動,而且機艙,也被人打開了,陸陸續續的,也開始有乘客排著隊的走下飛機,但是他們這一家人,依舊沒有動。
因為那個小女孩,依舊縮在了自己母親的懷中當著鴕鳥。
「唉,沒辦法,抱著她走吧,凜。」
「嗯。」
點點頭接受了來自自己愛人的提議,她輕輕的站了起來並且順帶的抱住了小女孩修長的雙腿,離開了座位開始往出口走去。
「那麼,我,回來了呢……」
低沉著自言自語著,他輕鬆無比的提起了那兩個箱子,微笑的跟在了她們的後麵。
隨著人流,他們一行人很快的離開了機場站到了機場外的空地上。
這時,一輛出租車從旁邊開來停在了他們的麵前。
車窗被搖下,一個青年男子從中探出半個身子來對著他招手。
「喲,衛宮!好久不見,還有那邊那個‘赤紅惡魔’,同樣也是好久不見!」
「柳洞……」
瞬間開始散發著恐怖氣息的她黑著臉看著那個帶著眼鏡一副斯文模樣的男子,用非常可怕的語氣問道。
「你想,死上一次麼??」
「呃!」
肉眼可見的,那個男子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臉上也滴下了一滴冷汗。
「我隻是開個玩笑罷了,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啦!哈哈哈哈哈!」
因為想起了中學時代某些不好的回憶,所以他很丟臉沒麵子的,急忙的賠笑了。
「哼!」
冷哼一聲,她抱緊自己正好奇的東張西望放棄了當鴕鳥的孩子,一下子就把頭扭了過去。
「啊哈哈哈……」
作為中學時代和他遭遇差不多的他,苦笑了起來。
「對了,衛宮。這個小女孩,是誰啊?」
突然的,柳洞指著她抱著的小女孩,一臉好奇的問道。
「嗚哇!」
小女孩被他一看,悲鳴一聲的就再次把頭埋在了媽媽的肩膀上,緊緊閉著雙眼當鴕鳥了。
「如你所見的,她是我的女兒,叫做‘憐’呢。憐,來跟爸爸的高中同學打個招呼。」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
「嗚!」
柳洞一成滿臉的恍然大悟,倒是小女孩悲鳴了一聲之後,怯怯的回過了頭,看著柳洞一成用如同幼貓般的可愛聲音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