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依!然!沒!吃!藥!但!還!是!覺!得!自!己!萌!萌!噠!——
「「咦?是櫻麼?!」」
聽到那個帶著一絲欣喜的聲音之後,抱著孩子的衛宮夫人與提著箱子的衛宮先生不約而同的,發出驚呼的看著那個紫色的腦袋。
「果然,是姐姐和學長呢~」
看著門口的兩個人,擁有靚麗紫色長發和妖嬈身材的櫻,將整個大門全部拉開之後把雙手疊到腹前,對著士郎和凜鞠了一個躬。
「是我呢。歡迎回來,姐姐,學長。」
「「呃……」」
此時的衛宮夫妻兩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正緩緩抬起頭並且臉上帶著數不清喜色的紫發女子,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才好。
但是某個小家夥卻是不安分的轉過了頭看著櫻,伸出一根潔白細長的小指頭指著她,抬起頭大聲的問道。
「媽媽,她是誰啊?」
「咦?‘媽媽’?」
在聽到這個稱呼之後,櫻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姐姐懷裏抱著一個粉雕玉啄的小女孩,而且她的眉眼,皆和他們兩個人有著相似的地方。
「姐姐?這個小女孩是……憐麼?」
就算是不在霓虹好幾年,但是凜和櫻的聯係卻一直沒有斷過,所以知道她已經結婚的事情,隻是出於某種心理,凜,隱瞞了自己結婚的對象是誰。
「啊啊,這個小女孩,的確是憐呢,哈哈哈哈哈……」
回過神來,凜有些尷尬的笑著,但是由於她沒有回答憐小蘿莉的問題,所以憐很不滿的伸出手拉了拉士郎,在極限長度之後拉了拉士郎的袖子,再次大聲的問道。
「爸爸!這位姐姐到底是誰啦?!」
「咦咦咦?!!‘爸爸’?!難道說,姐姐你的結婚對象是……?」
櫻的臉上一下子失去了光澤,並且她猛地退後了一步捂著嘴,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啊……這個,櫻,凜的話……的確是和我……結婚的誒。至於憐的話,就是我們的女兒了。」
有些尷尬和殘忍的,士郎這麼說著,打碎了櫻心中最後一點的希望。
但是士郎卻是回避了她臉上表情一般的低垂著眉眼的看著憐,收回鑰匙之後拍拍她的小腦袋,指著櫻介紹到。
「憐,這位是櫻,間桐櫻,是你媽媽的妹妹。憐的話,要叫‘姑姑’哦。」
「我知道了,爸爸!」
憐小蘿莉盯著士郎的手點點頭,隨後看著不知為何渾身上下仿佛都喪失了色彩一般暗淡無光的櫻,甜甜的叫道。
「櫻姑姑,你好~我是憐。」
同時,憐還調皮的從自己媽媽懷中跳了出來,笑著走到了發呆的櫻的對麵,墊起腳的對她伸出了兩隻小手。
那是標準的手語——抱抱。
但是櫻呢?一直被和自己姐姐結婚的人居然是自己愛慕了好幾年的士郎而發呆,一直到凜輕輕的呼喚她一句之後,她才回過了神。
低著頭看著雖然依舊對著自己張開雙手要抱抱但是小臉上已經皺了起來要看就要哭出來的憐,櫻在心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隨後她擠出一絲笑容的,蹲下身輕輕鬆鬆的抱起了憐,然後用一根蔥白修長的食指,撓著她尖尖的下巴。
「你好,憐,我是櫻,是你的姑姑呢~」
「嗯嗯!嘻嘻嘻~」
被逗弄著的憐發出了歡快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有些怕生的她卻並不害怕櫻,相反主動的親近她,這反而讓士郎與凜鬆了一口氣。
但是櫻的心中,卻很是悲痛啊……而這股悲痛,也導致了她的笑容,漸漸變得苦澀了起來
(為什麼不是我是‘媽媽’呢?)
從很久很久之前,櫻開始憧憬著有一天,可以站在教堂裏的紅地毯裏,穿著潔白的婚紗,帶著幸福笑容的看著那個同樣穿著禮服的英俊帥氣的他,然後在眾人的見證之下把自己的手交給他並且組成一個全新的家庭。
但是事實上呢?他的確是在紅地毯上握住了一個人的手並且和那個人組成了全新的家庭,但是那個人,不僅不是她,反而偏偏是她的姐姐。
不得不說一句這真是造化弄人……
搖搖頭,暫且將這些東西拋在腦後,櫻抱著興高采烈的憐,轉身走進了屋裏並且讓開了路。
「不管怎麼樣,總之,歡迎你們回來,姐姐,學長。」
不知道抱著一種什麼樣心情的,櫻說完了這麼一句話,但是她的心情,總不見得會比剛才說出差不多話語的時候心情來的愉快興奮。
而衛宮夫婦呢?也隻有對視一眼之後,苦笑的,走了進去。
而進到了闊別已久的這個房子之後,士郎很驚訝的發現裏麵居然沒有灰塵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剛剛被打掃過了一般。
而事實上呢,也正是如此!自從士郎跟著凜跑去英國並且在英國以‘魔術師’的身份定居之後,早已名存實亡的間桐家唯一一個還姓間桐的人,就拋棄了那座自己繼承下來的陰森森的宅子,搬進了衛宮家並且等待著某人的回歸。當然,這個某人終於回歸的時候,卻給她帶來了一個讓她長久以來願望破滅了的信息。
在回到了衛宮府之後,士郎便和凜去布置自己接下來將要住一個月的房間了,櫻則是在廚房中準備著午餐,至於憐小蘿莉呢?她興高采烈的撒開了腳丫子的在這個可以說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到處探險。
在家裏每個地方都跑過一道之後,她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那個碩大院子中另外存在的兩個建築物上。
一個建築物是衛宮道場,另一個建築物則是當初某人一待就是一天的雜物間。
被自己旺盛好奇心所影響了的憐小蘿莉興奮的跑到了道場的前麵,蹦跳著想要去開門,隻是……身高是硬傷……
發現自己是沒大可能打開門之後,憐嘟著小嘴的跑到了雜物間的前麵,伸出手去開門。
她這次的運氣到很好,雜物間開了一條縫,所以她把小手扒在了雜物間上,用力的想要拉開那個門,隻是……力量同樣是硬傷——她全身的力量加起來乘以五都沒她父親一隻手的力量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