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狼狽的逃出了那家餐館,並且重新取得了自己的馬之後,再次慢慢的走在因為到了中午從而變得稀疏起來的道路上,士郎撓著頭頗為疑惑的抱怨著。畢竟以他的體質來說,連續打三個噴嚏什麼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是上次幫依莉雅洗澡被她潑水弄得我受涼了?」
自言自語出了一句足夠支持他被燒死的話之後,給自己勉強找了一個理由的士郎變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繼續緩慢的朝著城門前行了。
「不過那種事,也該是最後一次了。」
此時此刻,正值午間,雖是寒冷的冬日,但今天的陽光,卻出奇的溫暖,仿佛有什麼好事即將發生一樣。
「嗷嗚~~」
被陽光照著的小龍抓根寶,發出著舒服聲音的,翻了個身。畢竟它是紅龍一族的幼仔,溫暖的天氣正是它所喜歡的。不過就算是這樣,冬天,也依舊是很冷的存在啊。
「到了。」
摸著趴在自己手掌之上一副懶洋洋模樣的小龍,士郎看著那磅礴大氣但又十分古樸巨大城門,輕聲的自言自語著。隻要在順著人流出城,接著在一路向著西北方向奔馳的話,那麼就可以到達史卡雷特鎮了。
「嘛,但願路上不會出什麼意外。」
已經徹底把小龍抓根寶當做吉祥物的士郎摸著小龍光滑的脊背,笑眯眯的這麼自言自語著。
「嗷嗚~~」
聽到士郎這麼說之後,小龍張開嘴神氣十足的叫了一聲之後,又懶洋洋的趴在了士郎的手上,享受著自己的日光浴。不過它仿佛就像是再說,‘沒問題’一樣。
「嗬,是麼?」
士郎輕笑一聲之後,抬起了頭仰望著冬日溫暖明亮的天空。
「那麼但願這趟注定會帶來鮮血與殺戮的短暫旅途之中,不會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吧。」
隨後他又低下頭,伸出一根食指去戳了戳小龍的腦袋。
「好了,已經出城了,你這家夥,給我自覺一點。」
「嗚~」
搖搖頭,仿佛很是不樂意樣子的,小龍撲扇著翅膀站了起來,隨後飛到了士郎肩膀之上,又站好了,並且對著再次盯著它看的路人毫不客氣的噴出了幾點毫無威懾力的火星。
「吼吼!」
「唉~小孩子性格。」
士郎無奈的搖搖頭,對著一旁一直目不轉睛的緊盯著正在耀武揚威的小龍的女子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之後,士郎提起了手中的韁繩,輕聲喝道。
「駕!」
「嘶嘶——!」
馬兒鳴叫了幾聲之後,便撒開蹄子飛快的奔跑在了草原之上,在士郎的操縱之上,朝著西北方,飛快的跑走了。
——
噠——
什麼東西被放在了桌子之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接著響起的,又是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孩的歎氣聲。
「唉,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說話的,是一個有著黑發雙馬尾的美麗女孩子,不過她現在臉上的表情,卻是一片的煩躁。
「不知道呢。」
她的旁邊,另一個黑色長發的女孩子看著她,搖了搖頭用自己略軟一點的好聽音線回答。
「不過,那個人,的確是又把外表改成成人形態的衛宮君吧?姐姐?」
「哈啊~」
長出一口氣,她的姐姐再次端起了自己才放在桌子上沒多久的茶杯,優雅的品了一口其中的紅茶之後,端著自己有著黃色花紋的好看茶杯,交疊著自己的一雙美腿,優雅的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擁有那種神奇的,可以改變身體年齡從而讓自己變為成年人的能力。衣服,外表,發色,還有武器和那個奇怪的、突然出現在手心之中的如同花瓣一般的七彩盾牌,最後還有那隻小龍。無論怎麼看,都是衛宮他本人沒錯啊。隻是我想不通,為什麼他會來王都呢?他家不是在離王都很遠的卡爾瓦鎮麼?」
「不知道。」
櫻輕輕地搖了搖自己的頭,隨後又看向一旁的正鼓著包子臉大口大口的消滅著桌子上蛋糕的某金毛,輕聲詢問道。
「阿爾托莉雅醬,你知道衛宮他是為什麼來王都而且還來到王宮的麼?」
「嗚!不知道!」
一副氣鼓鼓的,阿爾托莉雅直接把頭扭向了一旁,然後繼續往自己的嘴中塞著蛋糕。
「啊啊,Archer他肯定是有事在身才來這裏的吧,否則的話,我倒是覺得他不可能來這裏呢。」
(畢竟他家裏那麼多黏著他的人……)
一隻白皙的玉手撐著臉頰,另一隻拿著一個銀白色的小勺子,欣亞百無聊賴的把勺子在茶杯之中攪來攪去。
「誒——,雖然我也覺得他像是那種沒事就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種人。但是啊,欣亞,你為什麼讓叫衛宮君他‘Archer’呢?而且還叫阿爾托莉雅為‘Saber’(說著凜看了阿爾托莉雅一眼)。我一直都對這個稱呼很好奇呢。」
看著坐在自己對麵一副懶洋洋模樣的欣亞,凜終於問出了心中長久以來的疑問。畢竟無論怎麼想,用那兩個詞語來稱呼別人,都是很奇怪的吧,而且特別是阿爾托莉雅一直都對這個稱呼很不感冒的樣子。
鐺——
鐺——
勺子撞擊在杯子的內部發出著清脆的響聲,而欣亞則是繼續撐著臉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這個跟很多人與某件事情有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