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告訴我,財神股的來曆是:該商號在初創時,營業很不順利。在過大年的時候,王相卿、史大學、張傑三個人已經揭不開鍋,隻能喝些米湯過年。就在這個時候,來了一位身穿蒙古袍、背著一個包裹的壯漢,要吃飯充饑。他三人見是過路人,便熱情接待,把自己僅有的米湯讓給壯漢喝。這個一壯漢喝完米湯後說是出去辦點事,便留下包裹走了。此後,這個壯漢再未返回。於是他三人打開包裹一看,原來是一包白銀。以後,多次查訪壯漢,亦無下落。他三人商量後,決定暫時挪用壯漢留下的銀子作為商號資本,擴大經營。此後,商號生意十分順利,賺了不少銀兩。他三人覺得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是財神變化成壯漢給他們送來了資本。便把原來那位壯漢包裹裏的銀數留過,作為財神股,把此股所分紅利記入“萬金帳”,作為護本。同時,為了紀念他們創業時過大年喝米湯的日子,規定每年正月初一商號要喝一頓米湯。
關於狗股,也有一個極為有趣兒的故事:據說一次庫倫發生災情,糧價騰漲,庫倫分號為了把這一情報報告總號,便讓一隻狗帶信到歸化(今呼和浩特),當總號收到狗帶來的信後,立即大購糧食,囤積居奇,獲得了巨額利潤。為了紀念這次生意的成功,特別給狗也頂了股份。還有一說是:一次,大盛魁商號某經理在過草原的途中病倒,便讓一隻狗返回總號報信,結果救了這位經理的性命,所以給狗也頂了股分。
因為狗曾經為大盛魁立過汗馬功勞,所以,凡在大盛魁做過事兒的人對狗都極為寵愛,我的祖上自然也對狗很是崇敬,就像對待自己的恩人一樣,這樣對狗的寵愛世代相傳。虎子便是爺爺養的一條靈犬,自從我接手了北京這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古董店之後,爺爺便將虎子給了我,而他則回山西老家安享晚年去了。
我很不情願的從暖和的被窩裏爬起來,披了件裘皮大衣哆嗦著身子來到店門口,發現虎子正對著一隻倒在地上的猴子狂吠,它見我過來了,兩隻眼睛眨了眨,像是一個可愛的孩子一樣跑到我的麵前,饒著我跑了好幾圈,又是蹦又是跳,甚是歡快。我已經無暇顧及虎子,因為那隻倒在血泊中的靈猴兩隻眼睛淌著淚花,它的眼神裏充滿了對生的渴望,來不及多想,我跑上前去將靈猴抱起,抱到了古董店裏,探出頭來四周望了望確定沒有什麼陌生可疑之人,關上店門,拿了一床褥子鋪在地上,將靈猴輕輕的放在褥子上。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原來這隻靈猴被打了一槍,好在這一槍沒有打中要害,而是打在它的背上,極有可能是開槍的人離猴子比較遠,猴子中彈的時候子彈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所以,子彈嵌入的並不是很深,用肉眼可以隱約的看得到它,要不然,這隻靈猴早就命喪黃泉了。當我確定了靈猴的大致傷情之後,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盡管靈猴受傷不是很重,但是因為它失血過多,所以靈猴顯得很虛弱,如果不及時治療,即便是不死也會留下後遺症。
事不宜遲,救猴要緊,我急忙拿出我的百寶箱,先是給靈猴打了一針麻醉藥,然後用酒精在它的傷口處塗了好幾遍,盡管打過了麻醉藥,但是,酒精的刺激還是讓靈猴渾身顫抖,這隻靈猴似乎真的很有靈性,當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覺得像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它對我一點也不怕,似乎早就明白我是在救它,出奇的配合我對它的搶救。
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之後,我便拿出一把經過酒精消毒的鑷子,一隻手摁住靈猴,另外一隻手拿著鑷子去夾靈猴體內的殘彈!盡管我的動作很快,盡管打了麻醉藥,但是,畢竟是從靈猴的體內硬生生的取出一顆子彈,它還是疼的渾身打顫,好在我的勁兒大,摁住它使它動彈不得,要不然,這子彈還真是難取!
取出了子彈,我又給靈猴快速的塗了些治療槍傷的藥,然後小心翼翼的幫它包紮好傷口,做完了這一切,我已是累的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