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蘇鬱起的格外早,她小跑去外麵的小吃部買了幾根油條和豆漿,跟白曼柔將就著把早餐吃完然後拿著東西去培訓的地方。可能是因為有她在的關係,蘇鬱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這麼明顯的改變被許婷看在眼裏,結束培訓之後她拽住了蘇鬱,說:‘怎麼今天這麼開心?一塊兒去餐館吃吧?我請你喝咖啡怎麼樣?’
‘不了,我媳婦還在家等我給她做飯來著。’蘇鬱挺起胸膛,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她見許婷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又補充道:‘曼柔姐來北京找我了,經過這次我們一定不會再分開了。不管以後會發生什麼,我就隻愛她一個人。’
‘哦。’許婷再次失落,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她早該清楚的,蘇鬱從頭到尾都沒有愛過她,就連最起碼的喜歡都談不上。她對蘇鬱來說隻不過是個關係很好的朋友罷了,她喜歡蘇鬱喜歡了那麼久,到頭來還是被別人搶去。這不怪自己不肯努力,要怪隻能怪蘇鬱不是自己的緣分。
‘許婷,我們還是好朋友。’蘇鬱主動抓住她的手握了握,見公交車過來了,匆忙的衝她揮揮手,說:‘我先回去了,曼柔姐在家等我呢!’
回到租住的平房,蘇鬱立馬聞到了一陣菜香。她走進廚房,就見白曼柔一臉緊張的站在飯桌旁邊,幾道隻能在飯店才吃得到的才擺在桌子上,旁邊還擺著一本廚藝大全。‘曼柔姐,這是?’蘇鬱疑惑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白曼柔做的菜,她記得錢淑梅和她說過的,白曼柔不太會做菜充其量隻會點兒雞蛋炒蕃茄之類的簡單樣式。
‘我去超市買的菜,這些...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白曼柔抓著圍裙,緊張的像個初看世界的女孩兒。她指著桌子上的飯菜,說:‘我看你快考試了,就...給你補補的,你嚐嚐,嚐嚐味道怎麼樣。’說著,她用筷子夾了塊兒醋溜魚肉送到蘇鬱嘴邊兒,那是她看了好半天的廚藝大全才做出來的,為了去魚刺她的手指被紮了好幾次。
‘味道怎麼樣?’白曼柔滿臉期待的等待著蘇鬱的‘點評’,這些菜都是她第一次做,生怕做的難吃惹蘇鬱嫌棄。
‘唔...’蘇鬱差點兒被刺鼻的醋味兒嗆到,她忍著那濃濃的醋味把魚肉吞咽下去。見白曼柔一副小女人模樣等待著答案,蘇鬱心裏一陣暖意,把她攬在懷裏,說:‘隻要是你做的,都是最好吃的。咱們吃飯吧,我還是第一次嚐你做的菜呢。’
‘隻要你喜歡就好,以後要是咱們自己住的話,我天天做飯給你吃。’白曼柔坐到蘇鬱的對麵,夾了一塊兒魚肉放進嘴裏,還沒等吞下去就被那濃濃的醋味酸的皺緊眉頭,把它給吐了出來:‘怎麼那麼酸呀!你還說好吃!都酸死了,也不知道吐出來!’
‘我喜歡吃就好了呀,我又沒覺得酸,反而覺得特別的甜呢。’蘇鬱夾了一大塊兒魚肉,眉頭皺也不皺的吃下了它,說:‘以後我做菜給你吃就好,我可舍不得你的手因為做飯變粗糙了。你第一次能做出這個水平已經很難得了。’蘇鬱端起菜挨個嚐了一下,打開火頭給它們重新回鍋,在裏頭加了糖中和一下味道,又在其他菜裏夾了其它的調料。再端上來,味道和從前的差了很多,吃起來也蠻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