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那我們...我和曼柔姐就先回去了。’蘇鬱知道再呆在家裏也沒多大用,還不如讓白柏鬆幫忙再勸勸她。正要回客廳穿衣服離開,錢淑梅又來了句:‘你三姨她閨女的婚禮讓曼柔跟我一塊兒去得了,你有課不能去,讓她代你去吧。’
‘哦好,到時候我讓她早點兒回來跟你一塊兒過去。’蘇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順從的應了。她老媽現在是敏感時期,她怕一個弄不好又讓把她老人家氣進醫院。她害怕這樣,反正現在她跟白曼柔之間已經堅固起對彼此的信心了,她不怕錢淑梅到時候又跟白曼柔說些什麼。
坐火車回去的路上,蘇鬱把和錢淑梅的對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白曼柔,心裏疑惑非常:‘你說我媽讓你代我去參加三姨閨女的婚禮幹什麼呀?我怕她又要跟你說這說那,畢竟她現在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了。’
‘傻瓜,你怎麼這麼笨呢?淑梅姨能這麼說就說明她已經鬆口了,她本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再加上昨天爸勸了那麼久。不然你以為她怎麼那麼著急回來呢?你終歸是她的閨女,她可能真的不認你嗎?血脈關係去不掉的呀。’白曼柔輕笑起來,心情明顯比昨天放鬆了很多。
‘那倒是,我媽還說讓咱倆租個房子或者把臥室那張床換了。要不曼柔姐,咱倆就出去租間房子吧?過二人世界。’
‘小鬱,爸媽年紀都不小了。我是打算過些時候咱們買輛車,就辛苦辛苦你每天開車上下班。照我的心思還是一家人住在一塊兒好,你上大學那陣很少回家,淑梅姨雖然嘴上不說心裏卻很想你。咱們不能隻顧著自己過二人世界就把兩個老人丟家裏,買了車不僅出行方便,也能每天都回家陪陪她們。至於你說的二人世界,關了門不就是咱倆在屋裏嗎?爸和淑梅姨也不可能跑咱屋裏你說是嗎?’
‘嗯,說的也是。我媽本來就總說我白眼狼,要是咱倆真在外頭租了房子不回去,她估計又得鬧騰了。這樣也挺好的,說實話我還真是住不慣樓房,太悶了。’蘇鬱偏頭靠在白曼柔的肩膀上,要不是礙著對麵兒有人,她真恨不得捧著白曼柔親上幾口。真是上輩子好事做多了才找著這麼個賢惠的‘好媳婦’。
等到周末蘇鬱的表姐結婚的日子,錢淑梅除了帶著白曼柔去還臨時拽上了白柏鬆。用她那小摳話說就是我給你們那麼多錢總不能就一個人去吃吧?再說一個人去吃也吃不回那麼多錢呀。
婚禮宴席訂在一家不錯的賓館,錢淑梅穿著蘇鬱新買給她的衣裳特別自然的挽著白曼柔,而白柏鬆則穿著舊時候的西裝走在錢淑梅的旁邊,乍一看還真挺像一家人的。三個人被安排到親戚那桌,剛一坐下,那些平日裏八卦慣了的婦女就開始對著白曼柔問這問那,直誇她人長的漂亮,找的對象肯定也特別不錯。對於她們的誇獎,白曼柔隻能微笑承受,而錢淑梅則不,她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說:‘你們就別總說我們家曼柔了,孩子臉皮薄,經不起你們那麼誇。’話雖是這麼說,錢淑梅心裏倒是高興的很,就跟誇的是自己一樣。
等宴席開始,新郎新娘穿著中式喜服一桌桌敬酒的時候,錢淑梅這邊兒則開始大吃起來。白柏鬆是男人,即使安排到親戚那桌也是跟大老爺們坐在一起,幾個人都沒怎麼動筷,喝著酒聊著國家大事。倒是白曼柔,先不說她本身就吃不太多,加上擔心蘇鬱一個人在學校懶得吃飯,短信一通接一通的發給她,讓她按時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