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趴在地上的周南狂噴著鮮血,兩名人界高階的能量,是何等的強大,惡蛟勢的能量全部湧進體內,差點將的他的經脈全部催毀。全身的肌肉,此時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都被撕裂成一個個翻開的血口子。股頭肌,二肱肌,三肱肌,胸肌,腹肌,全部讓惡蛟勢撕裂。全身毛細血管,基本都被壓碎,此時他身上通紅,絲絲的血絲自皮膚中滲出,紅得如一隻煮熟的蝦。
兩名人界高手,將差點將他全身轟裂,要是兩名地界高手,自己此時還有渣嗎?周南駭然,因為他已經感應到,剛才那兩名地界的高手,已經離自己越來越近。
“走,離開這裏越遠越好!”
這是周南此時心中的念頭,現在即使是一名人界的中階高手,都可能將他置於死地,而況是兩名地界的高手呢!打不過就逃,反正又不少塊肉,總比丟命要好,這就是周南的生存法則。
念頭一起,勉強的使出天遁術向黑暗中遁去。
“浩齊,浩明!!”
陳浩正,陳浩然,看到坑內一動不動的兩人,悲叫道。
兩人此時五竅流血,臉色青紫,已經是生機全無,撲通一聲,仆倒在坑內,若大的一個深坑,仿佛是為他們所準備的。
陳浩正,陳浩然看著躺了一地的屍體,這可全是家族中的三代精英啊!如今……
“啊……”
陳浩正悲痛欲絕的仰天長嘯起來。
“周南,你這個狗雜種,陳家與你的仇恨,從此不共戴天,就算是天涯海角,陳家也將要將你追殺到底,以償還我兄弟的命!!!!”
聽到陳浩正怨恨的嘯聲時,周南已經在三十裏開外。
“媽的!陳家倒底還有多少高手沒出來?”
要不是有遁術,現在周南連移動的力量都沒有,躺在草叢中,周南心裏咒罵著道。
“小子,快催運天極浮屠,此時正是你修煉天極浮屠的最佳時機,不然你的肌肉,勢必將全部崩潰,變得鬆軟無力!!”
好久沒有出聲的蚩尤突然發話,在寂靜的黑暗中,讓周南緊崩的神經,驀然一陣抽痛,觸到了傷痛的肌肉,讓他倒吸了口涼氣。
體內經脈的僵化,讓他有種想到放棄的衝動,要不是求生的念頭,讓他硬挺了下來,差點就倒頭睡下去了。緩緩催動浮屠決,在經脈中穿行著,一絲一絲的前進著,緩慢的有如蝸牛爬動般。
真氣穿脈過穴,外界究竟過了多少時間,周南已經記不起來,隻知道真氣走完最後一條經脈時,他終於可以緩口氣。要不是蚩尤的提醒,經過這次經脈的運轉,他知道,自己的肉體就差點毀了。滲透到肌肉中的惡蛟勢的能量,非常可怕,冰冷而陰毒,差點讓他的肌肉,化成糜爛的腐肉,失去生機與韌性。
疏通了堵塞的經脈後,周南並沒有立馬放鬆,而是繼續運行著天極浮屠決,因為剛才的運行中,他已經略微的感覺到。天極浮屠決每走過一塊肌肉時,就將蘊藏在肌肉中的陰邪能量吸收,而且漸漸有漲大的趨勢。真氣滾動越來越來,溫熱的能量,帶走了體內最後一絲陰冷的邪氣,竟然比先前漲了最少三倍有餘。
雖然漲大不少,但是離氣勁質化還差之千裏,要想跨過人極浮屠,進入地極,前題前是將人極浮屠修煉到極至,等真氣凝成質化時,才能破開地極,從後天變成先天境界的高手,修為更上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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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的別墅裏,陳浩正,陳浩然,跪在家主陳亙雄的麵前,大氣也不敢出一口,因為空間中強大的氣勢,已經壓得他們,連喘氣的力量都沒有。
陳亙雄自得到家族有近十名子弟,被周南所殺的消息後,就雷霆大怒,咆哮如雷,將他們臭罵了一頓不說,還罰他們麵壁思過三年。
陳亙雄在客廳內,臉色如冰的踱來踱去,讓陳浩正兩人,心中忐忑不安,戰戰兢兢。
“說,他們是如何被周南殺死的?你們又在哪?”
“不知道,我們被周南甩掉後,等回過頭來時,慘劇已經發生了!!”
“不知道?哈哈哈……”
陳亙雄怒笑道。
“你們兩個地界前階的高手,竟然被一個小小人界的高手給耍弄,你們還有臉回來?十幾個家族的三代精英,竟然在一個人界高階的小子麵前,差點全軍覆沒!陳家的臉,全被你們丟光了!本宗恨不得將你們斃於家法之下!”
“哼!”
陳浩正兩人,被陳亙雄的重哼,嚇得臉色蒼白,渾身微顫。
“父親!此時過不在二位堂兄身上,怪隻怪周南這雜種太狡詐如狐!!”
陳浩東出現在客廳內,臉色鐵青,與其父一樣,冰冷的以凝結寒冰。他剛剛在宴會回來,就得知這樣的消息,他知道,今晚的行動是徹底的失敗了,等於是自己將臉觸過去,讓周南給了自己一個狠狠的耳光。再者晚上的行動,是由他策劃的,現在失敗了隻能將所有的罪過,全部推到周南的身上。陳浩正與陳浩然都是聽他命行事,如果此時不救兩人,太顯得自己忘恩負義,以後如何能得到他們的效忠。
“東兒,你認為該怎麼解決此事?”
“陳家的顏麵大損,不能就這樣算了,為了避免家族中再有損失,兒子認為,將周南的名字,發到地下世界的殺手組織上去,讓地下世界的殺手,去追殺他,讓他終日不得安寧。”
陳浩東淡淡的道。
“嗯,這個主意不錯!”
陳亙雄微微點頭。
“父親,兒子還發現周南的背後,好像有人在支持他!此人就是九天集團的杜景山,今晚的宴會上,他們倆同行,而且態度親密,兩人之間,必定有所聯係!”
“對!周南與杜景山出門的時候,是杜景山先走的,屬下派人去跟蹤杜景山的車子,周南竟然將他們劫殺,看來他與杜景山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很密切。”
陳浩然突然插口道。
“哼!”
陳亙雄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重哼了一聲,嚇得陳浩然脖子一縮,再也不敢出聲。
“杜景山的九天集團,在劍南市隻算是一個小小的中等企業,翻不出什麼大浪來,此事交給你大伯,讓他來處事!再動用政界力量,將他逼破產,事情就按計劃的辦,你們退下吧!!”
“是!”
陳浩東看了自己父親一眼,轉身離開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