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小屋裏隻剩下範啟文一人,李立新這個變態出去了真是太好了。他的氣息已經勻了很多,範啟文緩緩地動了動自己的腳指頭和手,嗯嗯,係統給的東西果然很好用,為什麼以前又不給我呢?不跟他要就沒有,哼哼,小氣鬼。
【嗚嗚,那是因為主人不需要……】
宿主範啟文表示真的很想說那麼喜歡翟曉天你去找翟曉天去啊!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幹嘛跟係統過不去呢?小吉已經給了我很多好處了。
【就是就是!】
小吉,那個麻醉針是全身麻醉嗎?
【是的!】
我有沒有刀片?
【唔唔,之前學好了廚藝技能所以有水果刀。】
嗯嗯,給我唄……
【好吧,看在你理解我的份上……】
嗯嗯!
範啟文的手上出現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看不到後麵的範啟文好幾次劃到了自己的手,額頭上的汗在流,手上的血也在流,範啟文突然感覺手鬆了一下,心也鬆了,他緩緩吐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笑容。
太好了。
範啟文偷偷地割開綁在腳上的繩子,再環在腳上,思索著是要打出去還是怎樣,如果我突然不見了會打草驚蛇吧?隻能打出去了……
小吉,麻醉針都給我吧。
【……,好……】
一瞬間,麻醉針都到了範啟文的手上,依然是小小支的,範啟文看了看,把手背在背後躺好,看著天花板……
五個人……
五支快速麻醉劑……
必須百發百中才行。
不管了,解決一個是一個!
範啟文吞了吞口水,一臉虛弱地喊道“水,我要喝水……”
“炸!”
“同花順,嘿嘿嘿,你們怎麼玩得過我?”外麵打牌打得不亦樂乎。
“水,我要喝水……”
“那什麼,裏麵好像說要喝水啊,麻煩死了,老頭你送進去,洗牌洗牌,快發快發。”
“知道啦,贏了了不起啊。”
門又慢慢地推開,李立新伸頭看了看,範啟文還是一臉蒼白的樣子,不過沒有剛剛扭曲起來那麼恐怖了,李立新鬆了口氣,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蹲到範啟文麵前“呐,水……”
“爸,我的背有點癢,你能不能翻過來幫我抓一下?”範啟文小聲地說,此刻他躺在地上,他的臉泛著淡淡的紅色,因為剛剛才痛苦過,所以眼睛水水的,他抬眸看著李立新,一臉哀怨。
李立新看著他吞了吞口水,突然覺得雖然正太時期的範啟文很萌很可愛讓人很想看到他在身下哭泣,可是感覺這樣妖孽誘人的好像也很不錯。
李立新顫抖著手摸向範啟文的胳膊,一隻手還“不小心”滑過他的胸口,範啟文心裏惡心得要命,可還是要裝。
“哪,哪兒癢呢?”李立新沒有把範啟文翻過來,而是讓他麵對麵地坐起來,讓他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摸向他的背,心裏爽得要死,胯間的物件都起了反應。
範啟文覺得有些膈應,不過不得不說李立新這種色/欲熏心的性格真的幫了自己很大的忙,範啟文感覺自己手上的繩子已經掉到地上了,於是在李立新耳邊用幾乎隻有氣息的非常小的聲音說“爸,你別亂摸,要摸就閉上眼睛摸。”
李立新聞言一喜,就算是不能碰,能摸摸也好啊,反正他都麻痹了,於是非常歡快地閉上眼睛……
不對,麻痹了怎麼會癢的?
李立新猛地睜開眼睛,範啟文手上的麻醉已經惡狠狠地紮到他脖子上,李立新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失去了意識。
“呼……”範啟文呼出一口氣,飛速地剝掉李立新的外套套在身上,好在他還有個帽子,範啟文又戴上帽子。
外麵什麼情況?
【四個人在打牌,其中一個人側著坐在門口,一張桌子的坐法,外麵也沒有其他人了。】
明白。
範啟文靠在門邊的牆上,深呼吸一口氣,把帽子往下拉一點,然後低頭走了出去。
快快快!
一定要快!
“看你送點水又占了不少便宜吧?”門口的一個壯漢頭也沒回地說道。
幾個人打牌打得正激烈,誰也沒空去注意“李立新”這個老頭,範啟文一出門,手上一根麻醉針毫不猶豫地紮進了壯漢的背。
壯漢聲音都沒發出來就突然間倒在了桌子上,其他人都愣住了,範啟文一點時間都沒浪費,跑向前把麻醉針紮進了第二個人身上。
“王八蛋!”第三個人凶狠地伸手捉住範啟文背後的領子,眼看那個領頭人就要過來,範啟文一個背摔把壯漢摔在地上,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範啟文順勢翻了個跟鬥到壯漢腳那處,毫不遲疑地往前紮,壯漢本能地抬腿擋,麻醉針就直接紮在了他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