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啟文感激地看了劉羽一眼。
由於範啟文很急切,劉羽雖然休了兩個月的假但是幾年來的業務熟練度也不是開玩笑的,他們用三個小時的時間交接了他離開的這兩個月的業務,交接的時候劉羽的表情不時透露出震驚和古怪。
為什麼一個大學生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啊!他真的還沒畢業嗎?
範啟文看出劉羽的表情有些古怪,以為是有什麼方麵不懂,於是問了句“怎麼了?”
劉羽搖了搖頭,真誠地說“啟文你真是天才。”
範啟文笑而不語,我有學習係統又可以重生,如果我還不能做得比別人好的話那才真的是蠢到無藥可救了吧。
翟曉天的家並不很近,範啟文搭了高鐵過去,晚上差不多十二點的時候才到,到了之後他又搭了出租車,有係統小吉的幫助他能找得到翟曉天的位置,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去找翟曉天,況且他還沒告訴翟曉天他過來了。
範啟文在離翟曉天家不遠不近距離的地方找了個酒店住了進去,一邊整理風塵仆仆的自己一邊想著接下來要怎麼打聽翟府裏麵發生的事情才好。
翟爺爺重病的事情確切的知情人士不多,但是也難免有一些居心叵測的人能猜到,範啟文想知道翟爺爺是什麼病,他能做到什麼,也想知道小吉給他的藥裏有沒有可以用得上的。
範啟文拿著手機,尋思著要不要打電話給翟曉天,電話就適時地響了。
範啟文迅速地接起來“喂?”
“……”翟曉天愣了一下“還沒睡?接得那麼快。”
“那個,你在幹嘛?”
“我在守夜啊,爺爺睡著了,我照顧他。”
“爺爺的情況還好嗎?”範啟文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太好……”翟曉天苦笑了一下“啟文,我該怎麼辦才好……”
聽著翟曉天言語中的心酸,範啟文隻覺得十分心疼。
“我可以見你嗎?”範啟文問道,他很想幫翟曉天的忙。
“啟文,我也很想見你,可是我現在抽不開身。”翟曉天有些落寞。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和範啟文七天七夜沒見,相當於二十一個春夏秋冬,他很想見範啟文,但是他卻不能丟下翟家,不能丟下爺爺,那是他的責任。
“我過來了。”範啟文深呼吸了一口氣,翟曉天會讓他回去嗎?還是會怎麼樣呢?
“什麼?”翟曉天有些激動“你跑過來了?那公司呢?”由於很相信範啟文,翟曉天這一周都在照顧翟爺爺,公司的事情就都交給範啟文做了。
“劉羽,我把他喊回來了,但是我也不能離開太久,而且……你也不能什麼都不管呢吧?該說我謀朝篡位了。”範啟文苦笑。
“啟文……”
“我過去找你好嗎?我就說幾句話,我現在在天鵝酒店這裏,過去很快的。”範啟文言語中有些急切,他覺得如果自己不試試醫治翟爺爺他都不想放棄。
他知道翟爺爺對於翟曉天的重要性。
“好,你別過來,我過去找你,你房號告訴我。”
“嗯嗯好,998號房。”
半個小時不到,翟曉天就出現在了天鵝酒店998號房的門口,範啟文一開門他就直接把人抱起來,走進去腳往後一踢關上了門,兩人的眼睛黏在了對方眼睛裏,就好像在對方瞳孔深處尋找著什麼……
範啟文心疼地用大拇指抹了抹翟曉天眼睛下的青黑色,下一秒唇瓣就被翟曉天掠奪了,他配合地抱著翟曉天的脖子,嘴唇微張給予他更多的便利。
兩人如饑似渴地吮吸著對方的唇,舌頭,甚至津液,一秒鍾都不願意浪費。
“曉天,我……”翟曉天吻著範啟文的耳垂、脖子、鎖骨,手直接伸進了他的褲子裏,範啟文難耐地叫了一聲,心裏想著翟總我不是來做這個的啊!
可是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快感所淹沒,翟曉天在愛撫過後迫不及待地把範啟文抱到了床上,打開他的雙腿,進入了他的身體。
仿佛隻有那種絕對的炙熱才能確確實實地讓他感到安心。
他真的害怕。
他真的不能夠再失去他一次。
情動之時翟曉天一直喊著範啟文的名字,聲音裏有疲倦、有不舍、有堅定、有愛。
這一個讓人日日夜夜思念切切的人啊……
我的愛人……
我沒有辦法想象沒有你我會怎麼樣。
親人跟愛人的選擇從來都是那麼困難。
可是無論有多難我都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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