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曉天對於一邊抱怨老板一邊積極收拾的劉二感到非常地無語。
不過翟曉天並不會對範啟文以外的人“憐香惜玉”,便非常簡單粗暴地吐槽劉羽。
“你這樣是上趕著要嫁出去了嗎?聽說劉特助你是下周才去那邊吧?現在就開始收拾了嗎?”
劉羽頓時噎住“還還還還不是你,我這是生氣的表現,生氣的表現,哎呀!你別管我!我去交接了!”
翟曉天皺著眉頭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劉羽的老板的問題。
為什麼覺得他的架子比自己還大?
這麼別扭做什麼?都不知道袁銘欽喜歡他什麼了。
還是啟文這樣的好!幸虧那個袁銘欽不識貨!翟曉天很高興。
範啟文的手腳越來越靈活了,雖然還達不到以前的程度,但是起碼不用再用輪椅了,講話也越來越通順了。
翟曉天表麵上在鼓勵恭喜範啟文,心裏卻有點舍不得。
真的好舍不得這樣說話走路都好可愛的啟文啊!
然後就被看出他心思的範啟文拍了一掌。
範啟文現在已經26歲了,昏迷的三年林安瑞並沒有幫他辦輟學,而是幫他辦的休學,所以他隻要寫個論文交上去就可以領學位證了,翟曉天覺得範啟文其實可以不用拿學位證的,他希望範啟文還是給他當助理。
範啟文也不介意一直給翟曉天當助理,各種業務都可以熟悉一下,隻是覺得自己還是要有一些證書才能不讓翟曉天難做。
不然下麵成堆的想要把他擠下去的男男女女……
範啟文覺得還是有點麻煩,不如丟幾個學位證,還有其他的證明他能力的證件擺出來,省得下麵的人覺得翟曉天假公濟私,也省得自己解釋太多。
劉羽到了寶麗集團之後還是做的總裁助理,他有想過袁銘欽這樣假公濟私力排眾議地把他要過去真的好嗎?
到了之後才發現袁銘欽真的是頂著很大的壓力才把他弄到手的。
5%的股份就這麼給出去了,而且是給競爭對手,董事會差點就想拿文件夾拍死袁銘欽這個笑麵虎了。
不過袁銘欽看得很開,劉羽很想問問他的打算,但是很多次都忍住了。在公司的時候劉羽對著袁銘欽跟他在翟氏對著翟曉天一樣,或者是比對著翟曉天還要規矩一些,兢兢業業的。
袁銘欽知道劉羽怕給自己惹麻煩,不過比起劉羽的兢兢業業,袁銘欽更希望他能在床上好好補償自己。
好不容易把人騙同居了,他又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放過劉羽呢?
劉羽是沒有忘記翟曉天給自己的任務的,要查清楚“那個”範啟文的死因。
他覺得很莫名其妙,明明翟總都跟啟文結婚了,為什麼還是要查清楚那個已經去世很久的“初戀情人”的事情,而且更奇怪的是啟文好像沒有一點抗拒。
難道不會覺得翟總對舊情人念念不忘嗎?
難道一點都不會吃醋嗎?
不過他也不會得到答案了,因為範啟文重生的事情翟曉天一點都不想跟別人提起,這種事實在是太危險了,他也不知道如果傳出去了啟文會麵臨怎樣的險境。
事情已經過了接近五年了,有什麼蛛絲馬跡都已經被毀得幹幹淨淨。
劉羽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放棄了,想著要怎麼跟翟總交代。可是好巧不巧就在一次床上運動之後他多嘴問了袁銘欽一句。
“你們公司以前是不是也有個叫範啟文的人啊?”劉羽趴在袁銘欽胸前試探性地問道。
“所以你進來那麼久偷偷查的事情就是他的?”袁銘欽挑眉反問道。
劉羽臉一紅,每天對著個總裁他真的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智商欠缺了,明明查的時候都是很小心的怎麼就被發現了呢!
劉羽很不高興地擰了袁銘欽胸前一把“不說就算。”說完之後就拉起被子,背對著袁銘欽睡。
“嘶……”袁銘欽叫了一聲,發現劉羽把整床被子都卷走了,他還裸著呢,於是笑了笑用下巴去蹭劉羽的頸窩“寶貝,別生氣了好不?”
“誰是你寶貝!惡不惡心這麼叫。”劉羽拿被子蓋住臉,咬住下唇,不然的話都要笑出聲了。
每次他一生氣袁銘欽就愛這麼叫他,一開始還覺得被叫得挺娘炮的,後來就覺得挺好笑的,反正平時也不會這麼叫,就隨他了。
“我家寶貝怎麼會惡心呢,怎麼會惡心呢!”向來腹黑的袁銘欽開始賣萌,鼻尖一直蹭劉羽的脖子。
“那你要不要告訴我?他到底怎麼回事?真的是猝死嗎?”劉羽轉過頭來對著袁銘欽嚴肅地說。
“翟曉天讓你來查的?”袁銘欽挑眉反問道。
“怎麼我一問你話你就反問我了。”劉羽很不高興。
“唉”袁銘欽啃了啃劉羽的嘴唇,十分怨念“你都要把我從笑麵虎變成y了,你怎麼那麼聽他的話?讓你過來就過來,讓你查哪個就查哪個,你難道不知道我也會吃醋嗎!”
“……”劉羽失笑,咬了咬牙,決定“委曲求全”一次。
“你說不說……”劉羽轉過身勾住袁銘欽的脖子,大腿蹭了蹭他的胯間“你~說~不~說~”
“嗯……好了!”袁銘欽被蹭得一聲悶哼“你贏了你贏了。”
懲罰性地咬了劉羽嘴唇一口之後袁銘欽就抱著他的腰跟他說話。
“你們現在查也太晚了,都那麼多年了,就算是要毀屍滅跡都足夠了好嗎?”
劉羽臉一紅“實在是當時有點頭緒之後就陸陸續續地出了很多事,這件事才被擱下了。”
“不過你們現在查也沒用了,事情我早就處理好了。”
袁銘欽翻過身把劉羽壓在身下,吻他的耳垂。
劉羽皺著眉頭“等下,什麼叫你已經處理好了?那個範啟文到底是怎麼回事?誒,你別動,不說清楚不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