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明道二年。地點神州大地中土。
神州大地,邪魔興起,世間暴亂不止,到處都是戰爭,到處都是鮮血和屍體。
在這個動蕩的年代裏,神宵宗,昆侖派,天機派,這三大門派是正派與邪派聖教鬥爭的主要力量。
但神州大地中土有一座名叫天來的小山卻從未被這戰火染指,天來山不像神宵宗的淩霄峰那般高聳入雲,也不像天機派的天機山那般虛幻飄渺。就是很平靜的一座小山。
天來山上有四處房屋,四間房屋排成了四方形,四間屋子後麵是一座密封已經很久了的閣樓,名為“天樞閣”。
這幾間房屋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行者居”。
房屋前麵有四個年紀十四五的小孩,三男一女,四個人坐在地上看著早晨的太陽緩緩升起。
唯一的容貌豔麗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氣道“夕陽真美。”
身旁的一個麵貌清奇的少年說道“你每天早晨都說同樣的話,和太陽一樣做一件事情不會煩。”少年說完重重的歎息了一聲,好像對旁邊這位少女很無奈一樣。
“張小風,你每天早晨也都是這樣諷刺我,你也不會煩麼?”少女很反感的說道。
“是先有你的對太陽的讚美,才換來我對你的鄙夷。”張小風笑道,說完還拍了拍身邊的那個看起來很正派的少年問道“嶽峰,你說是不是啊?”
那個叫嶽峰的很燦爛的一笑沒有做評論,張小風馬上道“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好啊,孫嶽峰,張小風,你們兩個竟然聯合起來欺負我。”少女怒目瞪起,一副要和孫嶽峰和張小風拚命的架勢。
張小風無賴的做了一個鬼臉道“你去告訴你的道藏哥哥啊。”
一提到“道藏”這兩個字少女俏臉微紅,狠一跺腳對她旁邊坐著的那個正在眺望的有些妖豔的少年道“陳道藏(在此向“婆娑世界教主”大大致敬!),他們欺負我,你替不替我做主?”
陳道藏沒有說話,還是眺望著遠方,張小風這時假裝不滿意的說道“陳道藏,你可不能不解風情啊,人家劉鬱芳要相貌有相貌,要是有這麼個女孩追求我,我早就答應了。”說完還獨自一人哈哈大笑,笑了幾聲後孫嶽峰才也笑了起來。
劉鬱芳抿起嘴唇惡狠狠的看著那個很多話的張小風一眼,轉而看著陳道藏,此刻陳道藏還是在眺望遠方,平時的陳道藏不是這樣不理會他們的人,劉鬱芳知道陳道藏肯定發現了什麼,所以劉鬱芳馬上也順著陳道藏的視線也像遠方眺望。
“那個人是誰?”劉鬱芳驚歎一聲說道,隨即張小風和孫嶽峰也向他們的實現看去,果然,他們發現了一個身穿黃色僧袍的僧人緩步向這座天來山走來。
“一個和尚,怎麼會有和尚來呢?”張小風說道,他們四個在這行者居生活了十多年,跟隨他們的師傅張道雲修煉“清心訣”十多年,從來沒有和尚和自己師傅來往,所以張小風很疑惑。
疑惑的同樣有孫嶽峰這個很單純事物在他眼裏非黑即白的少年,和華容阿娜的劉鬱芳和英俊的陳道藏。
陳道藏說道“小風你去告訴師傅,我想這個和尚應該有急事,我們三個上前去迎接他。”
張小風點了點頭,跑進了屋子裏,陳道藏三人迎上了那個人,張道雲雖然沒有怎麼教他們禮數,但是他們也知道待客之道。
一位年齡很大,胡子雪白的慈眉善目的僧人出現在了三人的視線,陳道藏上前微微彎身道“行者居弟子陳道藏,不知大師到來有失遠迎。”
老僧人歡暢的笑了幾句道“好,好,好,張道雲教出來的弟子們果然不錯,氣宇軒昂。”說完哈哈大笑。
被誇耀的三人中孫嶽峰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而劉鬱芳和陳道藏則微笑,孫嶽峰為人耿直靦腆,有人誇他他會不好意思,而劉鬱芳性格稍微開朗一些,陳道藏則是很自然的表情。
這時張小風從遠處跑向這裏,在很遠的地方就高聲對陳道藏三人高喊“嶽峰,道藏鬱芳,師傅告訴咱們好好刁難刁難這個臭和尚,先別讓這個臭和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