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歐陽逸軒回過頭凝視著她,期待著她的下一句話。而白意彤又是一臉的沉默,歐陽逸軒禁不住的心裏失落了。兩個人對視著,好像這個世界隻有他們的存在一樣……
叫住了歐陽逸軒,卻發現自己要說的話無從說起。白意彤和歐陽逸軒就這樣對視著,最終還是什麼也不能說出來,明明話就在心裏就是說不出來。與其說是說不出來倒不如說是自己的其怯懦,不敢對他說。麵對這樣的歐陽逸軒她覺得陌生但又覺得很熟悉。就算是閉上眼睛終究還是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的眉宇會在什麼時候會皺起來,會在什麼時候會舒展開來。
“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意彤……”白意彤的沉默讓他覺得害怕,在她叫他到時候天知道他的心裏有多激動,但是他又必須要裝出一臉平靜的表情,可在自己帶著激動的期待著她會說點什麼的時候她沉默了,讓他剛剛活躍過來的心頓時有跌入了穀底。
“我……你走吧,我希望你可以遵守你的承諾”
“你放心,我說過這次我是認真的。剛才我已經叫你不用太擔心了”滿心的期待化作東逝的江水,帶著郎的情意消逝在海的盡頭。沒有回頭有的餘地,除非出現彩虹……
歐陽逸軒又重複了之前的動作,這次他走得很快,不走快點他不敢保證他會控製好自己的情緒。走出樹林後,直接向醫院的門外走去,走的時候因為太急了,與路上的一個和他相對的方向的人撞到了。
“對不起,先生”
“不,應該是我說的對不起才對,你沒事吧”他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資料叫道被自己撞到的女護士手上,微微一笑。眼光一掃,掃過了女護士手中的資料。看見了上麵一列用黑體字的英文寫道:心髒手術交換協議。他又看了看後麵。在簽字的那一欄上麵寫著:白意彤的親筆簽名。腦中一陣眩暈,他差點站不住腳跟,身體向後傾斜了一下。
“先生,你沒事吧”女護士關心的問道。
“沒事,謝謝”歐陽逸軒站起來,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和那女護士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醫院。自己開著車在洛杉磯的街道晃著。從好萊塢一直到博物館,然後是海灘……幾乎是可以不用下車的地方他都晃過了,最後還是在一家酒吧裏麵停下來了。
下了車走進去,裏麵不像其他的酒吧那樣的吵雜。裏麵縈繞著溫婉抒情的音樂:或是輕快的小提琴或是低沉的大提琴或是悅耳的鋼琴音。他找到了一個比較適合的位置坐下,跟酒保要一杯威士忌。他說完這個話的時候酒保在意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這裏是專買啤酒的,沒有你要的酒”
歐陽逸軒看了看周圍,還真的是所有人都是在喝啤酒,他收回視線對酒保說:“那就給我一打啤酒吧”竟然沒有高度數的酒的話,那選擇啤酒也是不錯的。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也不經營成打的啤酒,我們是以杯來算的,請您見諒”酒保歉然的隊歐陽逸軒說道。
歐陽逸軒有愣了一下,很少見到這樣的酒吧,如果像他們這樣的經營方式那麼他們的生意又是如何維持的呢?一個名副其實的酒吧卻隻有啤酒,不但是這樣還沒有成打的啤酒買,他又環視了一周,發現他們都是用一個大大的杯子在喝酒,而且就有各種顏色的。他不禁的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