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貌似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是飛鳥睜開眼說的第一句話。
“你醒啦。”麥野沈利坐到床邊,“你又跑到哪裏去幹了什麼危險的事情了啊?”
“我這不是沒什麼事情嗎,讓你擔心了真是抱歉吶。”飛鳥笑著摸摸腦袋,“那個,禦阪美琴呢,她怎麼樣?”
“那家夥,不清楚,很奇怪的樣子。”麥野沈利攤了攤手,“你也真是的,總是弄的自己一身傷,不知道有人會擔心的嗎?”
“知道的啦。”飛鳥坐了起來,“話說,又來這個地方了啊,真不爽。”
“你覺得我希望你來?”冥土追魂走了進來,“你是不是對我們醫院的護士感興趣了,才經常來住院?”
“這句話最不應該由你來說才對,你這個妹抖追魂護士控呱太醫生……”飛鳥鄙視道。
“額……”冥土追魂臉色僵硬了一下,嘴角抽搐的轉身離開病房,“祝願你早日康複……嗬嗬……”
“進來吧,呆在外麵幹什麼?”飛鳥朝著門外喊了一句。
“你醒了啊……”禦阪美琴臉色奇怪的走了進來。
“嗯,怎麼了,不舒服?感覺很奇怪的樣子呢?”飛鳥疑惑的看著禦阪美琴。
“沒……沒什麼,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哈哈……”禦阪美琴幹幹的笑著。
“是哪裏受傷了嗎?”飛鳥突然豎起手指,“說起來,我暈掉的時候好像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
“哎?你還記得?”禦阪美琴瞬間臉紅起來。
“就是記不清了啊~”飛鳥摸了摸下巴,“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呢……”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啊!”禦阪美琴給了飛鳥一記手刀。
“哎?那就不想了,那種感覺其實還不錯呢。”飛鳥有些懷念的仰著頭。
“有奸情……”不知何時出現的禦阪美波念了一句。
“絕對有奸情……”麥野沈利點了點頭重複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禦阪美琴丟下包東西就慌慌張張的跑掉了。
“啊~情書?”禦阪美波把頭伸了過來。
“才不是!情書哪有長這樣的!”飛鳥敲了一下美波的額頭,打開小包。
“這個是……”飛鳥嘴角抽搐的看著包裏麵那堆散發著暗紫色氣體的不明物質,“很有即視感啊~”
“哦,我看看。”麥野沈利探過頭來看了看,“原來如此,自己做的曲奇啊。”
“額……你確定這個是曲奇?”飛鳥拿出一小塊不規則形狀的黑色的東西。
“嗯,你這個是稍微有些烤焦了的巧克力曲奇呢,貌似還加了點醬油。”麥野沈利摸著下巴推測道。
“難道說這是能做出同一類食物的女性之間的共鳴嗎……”飛鳥表示隻能嗬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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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時間到了八月三十一號,暑假的最後一天……
禦阪美琴站在學舍之園門外,等著紅燈。
“啊,這不是禦阪同學嗎?早安,你要到哪裏去?不介意的話,一起走一段路好嗎?”一個聽起來溫文爾雅的男聲在一旁響起。
禦阪美琴僵硬的把頭轉過去,那是一個身體修長,看上去有些消瘦,但卻有著運動員一樣的體形,頭發滑順修理,皮膚白皙的不像日本人。一個看上去很完美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