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阪美琴的腦袋因為前幾天的事情一直十分混亂。
自從知道了飛鳥隨時有可能“砰!的一下消失之後,一直是這個樣子。不管自己再怎麼考慮也好,問題還是不會得到解決。時間再怎麼流逝,問題也不會解決。簡直就像是被人叫去解一個無法做出回答的問題一樣,不管過了多久思考都不過是在原地打轉罷了。
“果然,那個應該不是吹牛吧……”禦阪美琴有些動搖起來。
隨時會消失,隻有一種可能,死亡,因為什麼而死亡,而且飛鳥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
“但是,為什麼沒有人察覺到……”禦阪美琴沉思起來。
在九月三十日起去辦手機的契約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違和感,大霸星祭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是在八月三十一日的時候也沒有……等等!當時飛鳥對那個假扮海原光貴的人說的那句話!
“隻要我還存在於這個世界,我就不會讓禦阪美琴再收到任何傷害……”當時的飛鳥是這樣說的。
難道說,從那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的情況了嗎?
“……”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
這麼說起來,那個少年雖然看上去就像是身處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一樣,其實不了解的地方有很多很多。
為什麼他沒有跟自己談一談呢。自己是不是應該繼續裝作不知道呢。包括這些問題,禦阪美琴除了咬牙切齒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而且,飛鳥本人似乎並不知道美琴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的事情,看上去也應該是不希望禦阪美琴知道這些事情的吧。要是強行的去找他說這件事……用這種方法的話,有很大的可能性會對對方造成什麼傷害。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啊!!可惡,說起來為什麼我要因為那個笨蛋的事情而使得自己如此的煩惱啊!因為自己的焦慮使得頭腦的回轉都受到了影響,因為這個影響又使得自己更加的焦慮。說不定重新從頭開始整理一下心情的話會比較好呢。”禦阪美琴抓了抓頭發歎了口氣,“話是這麼說,要是真的能這麼簡單就能轉換心情的話,從最初開始就不會用什麼煩惱了。”
偶然看了看路邊的小電影院的邊上,那裏有一群形跡可疑的人影。
一個高大男人將足球放在了地上,他頭上的黑發有著像是鍬形蟲一樣的光澤,與周圍的幾個人頭示意了之後,做出了一個短短的助跑,然後用力將足球踢了出去。
被用力踢出去的足球一邊旋轉著一邊橫向回轉了出去,劃出了一條銳利的弧線。如果是在正式比賽中的話,恐怕這個罰球已經越過了人牆,向著最後的球門一口氣飛了進去了吧。
在路上幹些什麼呢?禦阪美琴的眼睛自然地看向了足球的目的地。並在下一瞬間她的身體僵硬了。
“啪!”球被飛鳥的一隻手掌接住,再故意的往旁邊上條當麻的腦袋上一撞,伴隨著這聲清脆的響聲,上條當麻因為突然襲來的衝擊,而導致頭部深深地陷入了走在邊上的少女的胸前……
“啊·……抱歉,腳滑了。”飛鳥笑著把球丟回去,並做出一個鄙視的手勢。
剛才那一下看來威力不小,上條當麻隻是埋在少女的胸懷中愣住了。少女那邊則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臉變得通紅,總之先揉起了被足球擊中的那一塊。這一係列的動作,怎麼看都會讓人錯以為上條當麻的頭被緊緊地埋了進去。
禦阪美琴因為太過突然的事態連像樣的話都說不出。
這時候。
“可惡!那家夥,居然瞧不起我們!不過目的已經達到了!幹的不錯!”
這樣的叫聲傳進了她的耳朵裏。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剛才在路上進行罰球的那個鍬形蟲和一些年輕人們正在高興地擊打著手掌。
“劈裏啪啦……”禦阪美琴的身上響起高壓電流竄動的聲音。
“明明這邊有著各種各樣的困擾……不要再給人家追加一些亂七八糟的麻煩了啊,你們這些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