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隻有一個人影,像是羽毛一樣輕飄飄的降落到地麵上。
“真是無聊啊,集結了這麼多人、提煉出來的計策也到此為止了麼。”後方之水站在飛鳥的正前方,“怎麼,你還想繼續和我戰鬥嗎?給你們一個選擇吧。是要把那個少年的右手交出來呢,還是要成為這裏地麵上的紋路?”
“放我下來……”五和掙紮著站立起來,正對的後方之水。
“……”飛鳥並沒有做出回答,隻是活動了一下手腕。
而靠在後麵的上條當麻也慢慢的走上前來。
“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後方之水舉起了巨大的棍棒,“既然你們期望著死的話,就讓你消失在這波動中吧。”
就在此時,周圍一下子充滿了一股不知正體的殺氣,來源不是後方之水,也不是到在周圍的天草式成員,也不是飛鳥三人,而是站在二百米開外的一個人影。全世界隻有二十人的聖人之一的神裂火織。
黑色的頭發就算紮起來了還是留到了腰部附近。服裝是在及腰的T恤外麵套了一件粗棉布材質的夾克衫,下身則是牛仔褲,但是夾克衫的右手袖子被扯掉了,露出了肩膀,而牛仔褲則是左腳的褲腳管被扯掉了,露出了整個大腿。
在她的腰上插著一把刀,全場超過兩米的‘七天七刀’。
隻屬於聖人之間的戰鬥開始了。
“為什麼要來……”五和向上條當麻問道,“你現在連站著都已經很困難了不是嗎?”
“……因為,你們不也在戰鬥著的嗎?”上條當麻慘笑著,“更何況,這是因我而起的戰鬥……”
“……在戰鬥著……”五和朝神裂火織和後方之水戰鬥著的方向看去。
“是啊……現在這樣子,可完全插不進去啊……”飛鳥嘴上這樣說著,卻慢慢的把腿上的石膏敲碎,按摩起腿部肌肉。
爆炸聲在第四階層接連不斷的響起,這是已經超越了爆炸音和衝擊波等級的東西,已經不是屬於人類的耳朵可以接受的範圍了,是整個世界本身所發出的痛苦的悲鳴。悲鳴的餘波的餘波,其在消失的時候成為了爆風,或者變成了狂風將街邊的樹枝吹斷,使得第四階層的混凝土地麵被震動,讓金屬製的扶手像是糖做的一樣彎曲。
在充滿了科學氛圍的街道上,兩個聖人之間的戰鬥。
但是,神裂火織並不是後方之水的對手。
似乎過了很長時間。
神裂火織緊咬著牙齒,自己打不過眼前的對手,即使如此,神裂的眼神絲毫沒有示弱。
“神裂好像快要頂不住了……”飛鳥站了起來,“活動完畢,我也得去幫幫忙了。”
這時……
“請借給我力量,把你們的力量借給我!!”這是神裂火織的聲音。
並不是珍惜自己的生命而想弱者求救,而是相信天草式成員們的力量才選擇這樣做。
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天草式的人們已經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一個個撿起了自己的武器,沒有任何一個拒絕的人。身上包滿了繃帶,紅色的液體從繃帶的下麵滲透了出來,有的人的繃帶本體都已經破碎了,但是這些都已經沒有關係了。
就算自己和夥伴們一起上都對付不了的敵人,就算是那個神裂火熾都讓其陷入苦戰的那個‘怪物’,就算說要再次站在他的麵前也好,也沒有任何人會說害怕。心中已經完全被喜悅的心情給占據,能夠成為女教皇的力量,能夠再一次跟那個人一起戰鬥,光是這一件事就使得他們高興地能夠忘記一切痛苦。
“上了……”作為天草式十字淒教的代理指導者的建宮齋字,發出了最後一個指令,不過顯然這一句話還不夠,他注入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再一次的吼道,“上了啊!去我們天草式十字淒教應該去的那個地方!!”
伴隨著叫聲,天草式的人們爭先恐後的跳了下去,向著戰場衝去。
“那麼……我也要上了……”飛鳥微微笑著往神裂火織和後方之水戰鬥的地方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