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大,不過我覺得最好還是跟過去看一下比較好。”麥野沈利站起來尋找著上條當麻的身影。
“嗯……你想去看的話,你自己去吧……我都快困死了,想找個地方睡覺了……”禦阪美琴打了個哈欠說道。
“哦,那我自己去好了。”麥野沈利找到和那個刺蝟頭,轉身又抓了條鴨腿追了上去。
“有必要走這麼遠嗎?”上條當麻揉著肚子說道。
這裏距離亂哄哄的清教派宿營地大約一公裏,有一間似乎是奶牛的飼養小屋或者是糧倉的奶業農家設施。本來農民居住的地方就不會建在這種庫房旁邊,所以現在空無一人。
而在旁邊,作者一個男人,後方之水。
全長三米五,重量超過200公斤的大劍阿斯卡隆是由很多利刃構成的,遠比看起來要複雜得多的寶物。後方之水逐一檢查每個零件的技能,並不時進行分解維護和調整。左肩和騎士團長戰鬥時留下的傷口也簡單的用回複魔法處理過了。
聽到動靜的後方之水朝飛鳥看了過來。
“要不要一起吃。”飛鳥舉起手中的食物。
“喂喂喂……為什麼要和這家夥一起啊……”上條當麻撇了撇嘴,“再說,這家夥看到的話,沒關係嗎?”
“是他的話,就無所謂了……”飛鳥聳了聳肩膀。
“既然你也這麼說了……”上條當麻坐在地上,“那麼還不快點開始吃東西啊,我要餓死了啊!”
這時,後方之水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一個方向。
“是那個什麼騎士團長?”感應到什麼的飛鳥歪了歪頭。
“……”後方之水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聽到了嗎,威廉。”聲音來自騎士團長。
“……恩。雙方都,麵對強大的厄運仍然頑強鬥爭啊。”語氣中沒有透出冷酷和無情,傭兵隻是,在嘴唇中滑出了自己都沒能注意到的細小的聲音。
“似乎卡提爾·正統在倫敦市內暴走了呐。雖說是利用白金漢宮中深藏的安全裝置導致的暴走……和你有關係嗎?嘛,不論這個,總之拜其所賜騎士派的統一也搖搖欲墜了……話是這麼說,關於這點跟我自身的戰敗也有關係,所以不能說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那應該是擁護這個國家的魔法專家們的工作吧。”後方之水的手搭在大劍上,“還有,隻要你能重回戰場,騎士派的人不就能重振士氣了嗎?”
“……”對麵沉默著。
“感到迷茫了嗎?”後方之水直接問道,“那麼就靜觀其變吧。雖然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一直等待,但總比輕率的決定命運要好得多吧。”
“作為其結果,我再次站在你麵前的話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再次打倒你。”
“切……敵對嗎?”雖然看不到表情,但騎士團長應該是在苦笑著。
在後方之水和騎士團長交談著的時候,麥野沈利也悄悄溜了過來,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當然這隻是她自己認為的而已。
“……”依舊在交談著的後方之水瞥了瞥飛鳥。
“誒……”理解了後方之水眼神的意思的飛鳥扶了扶額頭,“算了,別管那家夥了……沒事幹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交談結束之後,後方之水毫不客氣的從麵前的盤子裏拿出食物:“我現在應該如何稱呼你比較好?”
“熊吉就好了……”飛鳥背對著麥野沈利的方向,拉開臉上的繃帶,往裏麵塞著食物。
“你現在的狀態倒是很奇特。”後方之水並沒有表現的很驚訝。
“我有什麼辦法,再說我這個樣子有一半的原因在你身上。”飛鳥聳了聳肩膀。
“那我可真是抱歉呢,是因為那場戰鬥嗎?”
“除了那個還能有什麼……”
“說到那場戰鬥,我倒是對你的那個金色的招式比較感興趣。”
“喂喂喂,不要無視我好不好,再說,哪次的根本原因應該算在我身上哎。”上條當麻嘴裏叼著雞腿哼哼這說道。
“這麼說,你是要我把這段時間的鬱悶情緒在你身上發泄咯?”飛鳥奸笑著看向上條當麻。
“好吧,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發現不到我……發現不到我……”麥野沈利踮著腳丫子把頭探了出去,看清出不遠處的三個人之後,愣了愣。
“那個男人,不就是那天在學院都市裏和飛鳥戰鬥過得那個大叔嗎?”麥野沈利瞪大了眼睛,“他還沒有死!也就是說,飛鳥那個家夥可能就和他在一起!那個刺蝟頭也在,那麼那個滿身繃帶的家夥……”麥野沈利在腦袋裏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