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的右手捂住左肩,紅色的血液從中不斷滲出。
左肩處從上而下,被卡提爾·正統的全次元切斷術式給切開了……
脫離了身體的左手落在地上,沾滿了灰塵慢慢的顯現出來。
“哎?本來還以為可以直接劈成兩半的呢。”凱莉沙將卡提爾·正統夾在肩膀上歪著頭看著飛鳥,“看來是我搞錯了呢,沒想到隻是隱形之類的術式呢。”
“沒躲開……可惡……”飛鳥慢慢的用繃帶把傷口紮起來,有從地上把斷臂撿起來,綁在腰上,“看來要回去之後才能接回來了,現在就先保持新鮮……”
“杉崎!沒事吧……看樣子也不想沒事的樣子……”上條當麻跑過來想伸出手又收了回去,“能頂的住嗎?還是去休息區比較好,等回去就讓青蛙臉醫生來接回去。”
“沒關係……你看看這個……”飛鳥把右手伸了出來。
原本應該是完全看不見的右手現在已經變得像是放在水裏的玻璃球一樣,雖然不明顯,但已經有隱約的輪廓了。
“這麼說,很快就可以複原了?”
“差不多吧……”飛鳥了頭,咬了咬牙,“不過,真的很疼……”
“手斷了……”麥野沈利整個人愣在原地,“因為我才斷掉的……”
“和你沒關係的啦……”飛鳥轉過頭來擺擺手,“隻是剛才不小心沒躲開而已。”
“可是最主要還是因為我啊!”麥野沈利語氣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那個刺蝟頭剛才也叫你杉崎了對吧。”
“……好像是的……”飛鳥抓了抓腦袋。
“從之前就已經懷疑了,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了……”麥野沈利慢慢的走過來,“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你這個樣子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剛才那個刺蝟頭不是又說了嗎,很快就可以複原什麼的。”
“嗨嗨嗨……我知道了啦。”飛鳥上前拍了拍麥野沈利的肩膀,“現在知道了不也可以嘛。”
至於,另一邊,禦阪美琴和禦阪美波則蹲在地上小聲嘀咕著。
“我說……杉崎會不會是故意的,為了博得麥野的同情心……讓後讓她撲入懷抱什麼的……”禦阪美琴用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
“可能性很大的說……歐尼醬其實就是個癡漢的說……滿腦子都是偷窺什麼的……”禦阪美波頭表示同意。
“喂,我才沒有滿腦子都是偷窺啊!”飛鳥大聲喊著,不過卻毫無可信度。
“那你酒吧剛才那句話喊得更有氣勢一啊!”禦阪美琴做出鄙視的手勢。
“嗯哼?是嗎?”麥野沈利一腳踢在飛鳥的小腿上。
“好吧我承認,我是想托虧來著,但是我一次都沒有成功過!”飛鳥舉起右手以示清白。
“嘛……算了……”麥野沈利目光停留到飛鳥左肩傷口處,有些擔心的說道,“這裏疼不疼?”
“疼……”飛鳥用著可憐的聲音回道。
麥野沈利把身上的挎包拿下來,從裏麵翻了翻,“我這裏也沒有什麼能消毒的東西啊……用著中髒兮兮的繃帶,要是傷口感染了怎麼辦。”
“沒關係的啦,有我在不會感染的!”飛鳥拍拍胸口表示著自己的強壯。
“那你要不要休息一下?”麥野沈利看向了遠處的凱莉沙,”看我在呢麼把那個惡心的醜女人給揍成渣。”
“額……不用了……”飛鳥直接把麥野沈利攔下來,“你要是去的話麻煩會更大,算了,我去那邊蹲著去了。”
搖搖頭,飛鳥拉著麥野沈利來到禦阪美琴的旁邊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說,你把這個東西就掛在這裏沒關係嗎?”禦阪美琴指了指被飛鳥綁在腰上的斷手,“感覺好惡心。”
“喂……這可是我的手哎,難道說你要我把自己的右手給丟掉嗎?”
“雖然杉崎的左手沒有我的右手功能那麼齊全,但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哎。”上條當麻站在旁邊頭。
“我好像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麥野沈利小聲說道。
“不要亂想好不好啊!”飛鳥一記手刀劈在麥野沈利的腦袋上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居然無視我的存在……”遠處扛著卡提爾·正統的凱莉沙嘴角抽搐著。
把嘴靠近無線電,用毫不留情的語氣說道:“溫布爾登號驅逐艦注意。障礙式集束炸彈,第二發發射準備。”
“在你準備攔下那些炸彈的時候,我會真的把你劈成兩半哦!”凱莉沙笑著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