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約過了不到三個小時,一直在銀行坐鎮的羅笑便打來了電話告訴我那幾個綁匪的行蹤已經有了線索,就在xx分行。我連忙叫醒正在閉目養神的張仕強,沉聲說道:“該你行動了,記住,我要活口!”他點了點頭,便走出公司鑽進我專門為他準備的奧迪A6疾馳而去。
為了這次動作,我可是花了血本,光是監視和通風報信的各種小癟三和小混混便有不下上百個,再加上公司的保安和父親找來的人,散布在星城的人怕不會少於兩百。所以我根本不擔心那幫雜碎會飛出我的手掌心。有錢,真是好啊。我往大班椅上一靠,腦子裏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大概晚上八點左右吧,正坐在辦公室裏苦等消息的我終於接到了張仕強行動成功的電話,懸著的一顆心這時才算是放了下來。畢竟這次行動如果失敗,那麼我將損失整整五千萬,如果更嚴重點被新聞媒體抓住了把柄的話,連我父親都可能保不住我。
城郊的一個養豬場裏,我靜靜的看著麵前吊著的四個被剝得赤條條的家夥。這個養豬場是我辦了公司後請人開的。說起來還是受了《教父》這本書的啟發,裏麵有個家夥開養豬場毀屍滅跡的辦法我覺得很有創意,又想到反正以後在國內少不得會要鏟除些異己,便也有樣學樣了。
狠狠地吸了口煙,我慢慢的把通紅的煙頭按在其中一個家夥的*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這個地方都是最敏感的區域。“說,是什麼人指使你們綁架聶望的!”我陰森森的說道,那人臉上扭曲的表情讓我不自覺地揚起一絲微笑。
沒想到這家夥挺硬朗,隻是從牙縫裏狠重重的哼了一聲,卻是一個字也不說。沒辦法,看來得先拿你來開刀了。我憐憫的看了他一眼,衝站在不遠處的張仕強淡淡地說道:“把他的手腳指甲全給我拔了。”然後便背轉身走出了這間屋子。畢竟我是個文明人,這種血腥殘忍的事情我是不忍心去看的。
不一會兒,裏麵便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和瘋狂的怒罵,輝映著天空那一輪璀璨的明月,仿佛一首美妙至極的月光圓舞曲一般,令我不自覺地陶醉。不過,隻要是曲子總會有完結的時候,慢慢的,屋子裏麵有重歸了沉寂。我惋惜的歎了口氣,轉身走了進去。
此時,那人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股硬氣,整個人不住的哆嗦著,而他手腳上原來長著指甲的地方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塊塊鮮紅還帶著細細血絲的嫩肉。
“怎麼樣,現在肯說了嗎?”我仍然麵帶微笑的問道。可是還沒等那人開口,綁在他旁邊的另外一人已經高聲叫罵起來:“媽的,我操你媽!你這個狗雜種,禽獸……”我皺皺眉,對張仕強說道:“我最恨別人侮辱我的母親,把他拖出去,給我煮熟了喂豬!”看到張仕強毫不猶豫地把那名正在高聲叫罵的男子拖了出去,中間連個表情都沒變。我不得不承認,他的鐵石心腸的確很對我的味口。
“怎麼,還不願意說嗎?”我笑咪咪的看著正虛弱的喘著氣的男子,問道。沒想到他傷成這副模樣,居然還是一言不發。“哦,看來你一定是覺得我們服侍得不夠到位了,沒關係,我們繼續。”說著,我從旁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裏找出了一瓶精鹽,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我準備用來折磨人用的。
“我想,這個應該會很爽的。”一邊說,我一邊把瓶子裏的煙均勻的撒在他身上的每個傷口之上,頓時,一陣有氣無力地慘叫聲再次響起。
“我說,我說,別折磨我了,我什麼都說!”畢竟這些人隻是普通人,心誌不能和那些受過專門訓練的職業軍人或職業特工比,能堅持到這種程度,已經相當不錯了。
“老四,別說!道上的規矩你忘了嗎?”
“老四,你可不能說啊,咱們可是寧死也不能壞了規矩的。”……
話音剛落,其餘幾個綁著的人頓時不顧一切的紛紛嚎叫起來,看到那個老四又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我不由有些氣惱。
“你等等。”我站了起來,朝門外喊道:“張仕強,這幾個也一起拖出去殺了喂豬!”直到那幾個人都被拖了出去,我才對那個老四笑道:“好了,這回你可以說了。”
“我說,我說,是花城地產的莫老板讓我們做的,他答應事後我們可以拿贖金的一成。知道的我都說了,求求你別殺我!我做牛做馬都會感謝你的!”
我微微一笑,並不理他,隻是又朝外麵喊了一句:“把這個人也拿去喂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