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嗎?芷?”看著這家夥含情脈脈的看著葉芷,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惡心。雖然我並不愛葉芷,但是或許因為內心強烈的zhan有欲作祟吧,我絕對不能容忍別人對她有所企圖。
“把他趕出去。”我不耐煩的對葉芷說道。看到我已經略帶些猙獰的麵孔,葉芷明顯有些受驚,連忙走到那個小白臉的麵前,低聲哀求著他趕快離開。沒想到那個小白臉聽了葉芷的話以後,居然歇斯底裏的吼叫起來:“他?你居然會選擇了這麼一個人,他有什麼好的,哪一點比得上我。芷,求求你,難道你不記得我們以前的幸福了嗎?”
什麼?以前的幸福?一想到已經被我zhan有了的女人曾經被麵前的這個男人壓在身上嬌啼呻吟過,我心裏的火一下子就躥上了腦門。“葉芷,他說得是真的嗎?”我冷冷的對仍在勸他離開的葉芷說道。隻見她身子一僵,麵帶惶恐的看著我。雖然我現在所做的事情葉芷並不知道,但是在中學時我麵不改色屠殺了別人一家的形象還是能讓很多知情人不寒而栗的,當然也包括她。
“我…我和他早就已經毫無瓜葛了。”葉芷有些急切的解釋道,臉上的驚慌神色越來越盛。一直站在她身旁的小白臉好像看出了點什麼似的,恍然大悟的說道:“葉芷,是不是他逼你的,不用怕,我馬上就會把你救出來的。”
媽的,典型的王子公主童話看太多的家夥。我冷冷一笑,對站在那驚慌失措的葉芷說道:“要不然你讓他十秒鍾內給我消失,要不然你現在過來我身邊,我親自來讓他消失。”明顯對於那個小白臉葉芷還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小白臉殷切的目光下還是顯得有些猶豫,不過最後仍然是走到了我的身邊。
雖然出了葉芷的花店以後我不敢保證他還能滋潤的活著,但是至少在這裏,我並不準備鬧出人命來。所以當已經近乎瘋狂的小白臉嘶吼著衝上來的時候,我隻是用拳頭重重的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這種細皮嫩肉的家夥怎麼可能經受得住我這個打架老手的一拳,隻一下,他的臉上便紅的白的噴薄而出。不過我可不準備這樣就罷休的,隻是繼續揪住他的領子,讓他不至於倒下去,然後全力一記膝撞,帶著一聲悶響頂在了他兩腿之間的位置。隻聽得一聲慘叫,他便捂著那活兒滿地幹嚎著打起滾來。
掏出隨身的紙巾擦了擦被鮮血弄髒的拳頭,我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這個家夥估計有一陣子碰不得女人了,搞不好就此斷子絕孫也說不定。不過對於有可能對我產生威脅的人,我曆來信奉斬草除根這一點。今天隻揍他一頓,是因為還沒有搞清楚他的底細,等到他的底牌被我摸清的日子,隻要他家不是什麼影響力很大的家庭,那麼就等著被滅門吧。
幾腳把仍在地上打滾的小白臉踢出店門,我對站在我身後有些瑟瑟發抖的葉芷說道:“把店門關了,跟我走。”
看著她慌慌張張的拉上店門,鑽進了車子,我猛踩一腳油門,飛快的飆了出去。
“我不計較你以前有過多少男人,但是如果從今以後你再跟以前的男人有任何糾葛,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車上,我點燃一支煙,沉聲對仍是滿臉驚恐的葉芷說道。
“可是…可是如果是他們來糾纏我呢?”葉芷瑟瑟的問道。
“那就打電話給我,我會好好的來處理這些人的。”我陰森森的說道,旁邊的葉芷不由又打了個冷顫。
那一晚,我們非常瘋狂的zuo愛,我的動作沒有了以前的那般憐香惜玉,隻是粗暴的重複著活塞運動。而葉芷隻是默默地忍受著,大概她也了解,這是我對她的懲罰吧。
兩天後,當我精神抖擻的再次出現在公司時,關於花城公司的事情已經有了一些眉目。跟著羅笑張仕強兩人走進辦公室,我坐下說道:“先說說你們的發現吧。”
先發言的是張仕強,他理了理思路,說道:“花城公司總體來說是一個凝聚力很強的公司,可以說絕大部分人都對莫天生有著一種盲目的崇拜和忠心。不過也不是沒有漏洞,個人覺得最好的目標是莫天生的侄子,花城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莫忠良。此人是個典型不學無術的花花公子,貪財好色,而且意誌薄弱。”
沒想到張仕強剛剛說完,羅笑居然就笑了起來,見我們疑惑的看著他,他開口說道:“我這裏得到的最佳人選恰巧也是莫忠良,他身居公關部經理的高位,而且又是莫天生的侄子,所以對於花城公司的機密應該有所了解,而且因為莫天生要讓自己的女兒接管花城而不是他,他對莫天生已經積怨很深。”三人對望了一眼,各自都看出了對方的心思,看來這次對付花城的突破口就在這莫忠良身上了。
“那好,張哥,你爭取三天內把莫忠良給弄去養豬場,我們這次行動的成敗可就全看你的了。”我摸了摸下巴,對張仕強說道。就在他點點頭準備出門的時候,我又連忙叫住他:“差點忘了,我知道你路子廣,再幫我查查這個人是什麼背景。”說著,便丟給他一張駕駛證。這是我揍那個小白臉的時候順手從他身上牽來的。自從上次幹掉那五個小混混後,我就越發覺得這個張仕強不簡單了,回去問父親,他隻是笑而不答,說是讓我盡管放心用,什麼事他都能擺得平。這次讓他幫我查人,便是試試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