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也覺得十分舒服,原先還害喜呢,現下天氣熱起來後,他倒是胃口大開,往日裏不能吃的葷菜,如今也多少能吃一些了。
這可把柳嬤嬤給高興壞了,知道大阿哥害喜症狀減輕後,她立馬燉了個老母雞湯,專門給大阿哥補身子的。
達哈蘇很是眼饞,因為這待遇本就應該是她的;不過老母雞湯很多,大阿哥一個人也喝不完,達哈蘇也跟著喝了兩碗。
因著搬到前院去,達哈蘇已經許久沒有單獨嚐到柳嬤嬤的手藝了,她還誇了柳嬤嬤好幾句,直接給了賞錢,理由那自然是福晉用著極好,讓柳嬤嬤再接再厲。
柳嬤嬤樂嗬嗬地接了銀子,這可是主子爺給的賞賜,還是因為她照顧福晉得的,可見主子爺這是將福晉放在心上呢;別管主子爺是不是因為福晉有孕才這般的,隻要是對福晉好,她們這些跟著福晉陪嫁過來的奴才看著就高興。
哪怕沒有賞錢也一樣高興。
當晚,大阿哥還將一個香囊遞給達哈蘇。
“你拿著啊,不是說我想辦法將咱們換回來,你會配合的嗎?”大阿哥見她不肯拿著,登時就急了。
達哈蘇扯了扯嘴角,“我還以為這是你繡的,把我嚇了一跳。”
說罷達哈蘇將那香囊接了過來,“這是什麼?裏邊有符紙?”
大阿哥一臉嚴肅,“這是我讓人去潭柘寺專門求來的,你要一直戴在身上,一刻也不能離,隻要時機一到,咱們就能換回來!”
“時機?”達哈蘇皺眉,這又是什麼意思?
“派出去的人回來就說了這些,這個時機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若非出不了宮,我還真想親自去潭柘寺一趟。”大阿哥巴不得趕快換回來,所以隻要是能用的法子他都敢嚐試。
達哈蘇咽了下口水,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當下看向大阿哥的眼神也變得嚴肅起來,“你不會將這符紙化成灰兌水喝了吧?”
大阿哥一臉茫然,什麼化灰?什麼兌水?他沒聽說過啊。
達哈蘇見狀也不由得鬆了口氣,“沒有就好。”
“我也不是不想換回來,隻是眼下你肚子裏還有著孩子,凡是你求來需要入口的東西最好都不要吃。”達哈蘇認真道:“我主要也是擔心腹中的孩子。”
大阿哥見她這麼說,心下也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達哈蘇用著他的身體覺得不錯,所以不想換回來了呢。
隻要達哈蘇不是這麼想的就好,那他就放心了!
“我也不會拿孩子冒險的,這個大可以放心。就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時機是什麼了……”大阿哥輕聲說。
“別管這時機是什麼,隻要咱們好生佩戴著就不會有問題。”說罷達哈蘇便將這香囊戴在自己身上了。
“我的已經戴在身上了。”大阿哥一邊說一邊露出自己身上的那個香囊。
大阿哥不放心,再三叮囑著,“你一定要記得不能離身,尤其是裏邊的符紙,不能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