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鶴亭的警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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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母親滿足的恩了一聲,感覺到母親又開始專心地打量著四周的景色,王軒一時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

他的母親,也不知是不是以前操了太多心,還是個本來便是個簡單的人。經常有什麼事,他一開口表達意見,她便覺得兒子已把事情接手過去,自己可以不操心了,便理所當然地把想了一半的事情放開來,甚至會忘得一幹二淨。

母親這麼一副有兒萬事足的樣子,讓王軒有時覺得,自己三兄弟小小年紀便開始背擔子,不是父親的催促之功,而是被母親給逼出來的。

這輛沒有家族標誌的馬車行走在街道上,不管是陳容還是王軒,都感覺到了一種輕鬆。

走了一陣,王軒也開始遊目四顧起來。

當馬車來到駛入南巷時,因巷道偏狹陰暗,前方石板斷了一截,不由晃著停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一衝而來,轉眼間,那身影施施然地跳到了馬車上,安安穩穩在王軒身邊落坐。

突然有個陌生人這般衝來,王軒一凜,他手中馬鞭一指,下意識地喝道:“誰?”

回答他的,是個低沉好聽的聲音,“自是小郎當街訴情之人。”

說罷,一張俊美的人回過頭來,好整以暇地看向王軒。

啊?

這家夥赫然是謝鶴亭!

王軒大驚,他倒吸了一口氣,清脆的聲音忍不住叫道:“你,你,怎麼是你?”

聽到兒子慌亂的聲音,陳容掀開車簾。

這一下,四目相對。

認真地打量著陳容,謝鶴亭便在馬車上朝她一揖,直視著她微笑道:“十數載不見,阿容可好?”

“好的。”

陳容訥訥答道,她望著眼前這個依然俊逸風流,依然飄然來去的俊美青年,好一會才道:“你呢,你可好?”

謝鶴亭一直在打量著她,聞言他曬道:“不曾染病,不曾惹禍,安生至今,自是一切都好。”

說到這裏,他看向陳容的眼神於恍惚中,添了些溫柔,“比起往歲,阿容要美些了。”

是麼?

天下任何女人,聽到這句話都是歡喜的,陳容也不例外。她伸手撫上臉,嫣紅一笑。

轉眼,她想起來了,當下盯著謝鶴亭問道:“謝君來此,不知?”

謝鶴亭哈哈一笑,露著雪白的牙齒,慢悠悠地說道:“自是為了阿容的兒子而來。”一邊說,他一邊伸手這麼大賴賴地摟上王軒的腰,在令得少年臉色漲得通紅後,他慢條斯理地轉過頭,含情脈脈地逼近他,溫柔說道:“軒小郎的話,我尋思良久。越思,越是覺得真真說中了我的心。”

他傾身向前,溫熱的呼吸噴在了王軒的臉上,含情的雙眸,簡直離他不過三寸。

這般逼得王軒不停地向後仰,向後仰,差點細腰都要折斷時,謝鶴亭好不多情,好不憨厚地說道:“難得小郎外出,不如,我們便這般在街中走一走,也讓世人見證你我這番情緣?”

轟!

王軒絕美的臉,一瞬間漲得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