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神殿中
珠簾碧玉
絲綢的被子滑落,露出雪白美玉般的的肌膚。
一條不老實的金燦燦魚尾,一直往著心上人的細膩豐潤的腿部深處鑽去,引得的悠然一陣酥麻。
悠然睜開眼睛朦朧的看著華麗絢爛泛著光芒的魚尾,像貓兒的尾巴一樣,悄悄的貼著自己的腿根往上前進的尾巴,鱗片碰觸間帶起一陣綺漣。
悠然立馬睜大著眼睛,一把捉住尾巴上飄逸的鮫紗。
七彩的鮫紗輕薄如綢,安靜的待在他的掌心飄動,美麗而夢幻。
悠然想起剛剛這條尾巴的動作,嘴角一笑,眼中閃過狡猾的光芒,一把將鮫紗蹂躪擼著,冰涼順滑的鮫紗擼起來,完全不輸任何貓狗毛發。
漸漸擼上癮的悠然,完全沒有注意到將近長三米的魚尾已經在將他細嫩的腰身完全圈住,尾紗輕輕鑽入他的衣擺,摩挲著溫潤潔白的肌膚。
並且向下方更深的地方鑽去
酥癢的感覺立即竄上悠然的心頭,他的臉瞬間變的通紅起來,杏仁眼大睜,瞪著流氓般的尾巴,手忙腳亂的想將尾紗捉出來。
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尾紗靈活又滑溜,隻要捉住就會從手縫隙裏麵逃出。
異樣感,禁忌感,快感
急的悠然眼角泛紅,終於在最後一刻,終於將這流氓的尾紗捉出,拍了始作俑者一巴掌。
尾巴像是沒有如願一般,連同尾紗一起,蔫了吧唧的癱在悠然的手中,沒有任何反抗。
悠然哭笑不得的看著這戲精的尾巴,拜托,剛剛明明是它耍小流氓好吧。
“好了”悠然溫柔眼眸抬起尾巴,吻了吻金燦燦的尾巴上。
濕潤又綿密的感覺。
瞬間,尾巴立即滿血複活,像是表達喜愛一樣,整個尾巴緊緊纏住悠然身子繞了三圈,連巨大的尾紗都包裹著悠然的臉。
就如夏日的那一抹冰涼,沁入悠然的心中。
就在悠然想要摸上尾紗的時候,尾紗如同調皮的搗蛋鬼。
高高揚起,每次都正好讓悠然隻差一兩厘米就可以摸到。
悠然眼睛死死的盯著尾巴上下飄動,飛揚尾紗,心中火氣上頭。
今天,他一定要把它擼禿。
你捉,我逃
我再捉,我再逃
……
上上下下十幾個回合
尾紗就像逗貓棒一樣,開心的逗著悠然這隻貓兒。
每次都差一點,吊著他
悠然喘著粗氣,看著緊緊纏著他禁錮著他的尾巴,生氣的拍了一下大尾巴,尾巴毫不在意,甚至還纏著悠然的身子更緊了一些。
“噗”
身後傳來低沉的笑聲。
悠然的身子立即僵了起來,將伸出捉尾紗的手,尷尬的撤回。
“然然”莫籬溫柔的起身,並未將纏在他身上的尾巴鬆開,而是將尾紗送到他的手中,任由處置。
剛剛還調皮搗蛋的尾紗此刻安靜的呆在悠然的手中。
莫籬眸中泛現溺人的寵愛。
尾紗傳來的輕柔撫摸,細膩的肌膚觸碰如觸電般的全部傳入他的神經。
像是撓著祂的心,整個身體都酥癢,蠢蠢欲動起來。
祂沒有告訴他,鮫人的尾巴隻有祂們一生認可的伴侶才可以摸。
畢竟在神明的眼中,祂的一生就隻有然然了。
不是嘛!!!
悠然摸著順滑的尾紗,好奇的看著纏著自己的大尾巴,金色的鱗片泛著光芒,幾乎大小一致,有秩序般,一片壓著一片,緊緊閉合,是強迫症看了都舒服的那種程度。
突然一片奇怪的鱗片引起了他的注意,鱗片在莫籬腰腹處,這片鱗片明顯比周圍的都大些。
悠然好奇心發作,伸手小心的摸了摸。
“哼”
身後一道低沉又帶著欲望的聲音響起:“然然,想明天都起不來嗎?”
都是男人,這種暗示怎麼可能不明白。
悠然臉紅的滴,心中尷尬的要死,顫抖的收回手道:“我不是故意的”
“嗬嗬”莫籬從悠然的身後抱住他,整個頭埋入悠然的頸間,沉迷的嗓聲中充斥著勾引:“但是,然然,我很想啊~”
悠然臉更紅了,身子動也不敢動。
這、這、他還沒有準備好呢?咋辦?雖然吧,這事是水到渠成的,但是,嗯?總體來說,就是他現在對於這事還有點慌。
察覺到悠然的慌張情緒,莫籬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撫著悠然的眉眼,深情笑道:“哎,然然,不用擔心,我不會現在動你的,別皺眉了,讓我抱下就好。”
悠然乖乖點頭,轉身與莫籬相擁,緊緊環住祂的頸間,靠在祂的肩上。
兩人緊緊相依相偎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一小時後
黑衣少年溫柔的幫祂的愛人整理著淨白的衣袍,當然這衣袍還是由神明提供。
神明還是衣著黑色長袍,兩人站在一起。
黑衣少年比白衣少年高一個頭,祂站在白衣少年的正前方,低頭溫柔的看著白衣少年
交談間,祂微微上前,隻要祂願意,整個身子都能將白衣少年籠住。
祂仔細的幫白衣少年整理著衣袍的細節。
見白衣少年的鞋帶有些鬆了
黑衣少年單膝跪地,伸出優雅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係緊。
白衣少年捂著嘴,杏仁眼露出驚訝的神情。
黑衣少年係完後鞋帶後並沒有站起,而是依然單膝跑地,伸出手托起白衣少年的手。
小一號的手靜靜的躺在比它大一號的寬大手掌中。
神明頭低垂,銀灰色的散發落下,籠罩著祂的神情。
輕輕的吻上他的掌心
神明願意伏於他的掌心
交出祂在全部
“親愛的小王子,願意跟我去看一出好戲嗎?”
精致的眼眉彎起,抬頭,金色的眼眸中獨有一人。
站著的白衣少年俯視著,單膝跪地全心全意捧著自己手心的黑衣少年
黑色與白色在這一刻
如命運般交織在一起
白衣少年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當然”
——
溪大年的臨時住處
陳叔對著溪大年恭敬的問道:“鎮長現在該怎麼辦?”
祖宗都死了,溪大年自然而然成為了鎮長,現在他已經是這裏最大的主事人了。
溪大年臉色沉重,眼睛陰冷道:“現在鎮民幸存的還有多少?”
“還有九十八人。”
昨天晚上的那一波攻擊,即使魚人有著超級地愈合能力,但依然有將近五分之二的族人死亡。
“族長,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陳叔老淚縱流,他的伴侶劉大姨也在昨天晚上那一波中,沒有挺過來死亡了。
想起之前的種種和那個小賤種的麵容,他恨的牙癢癢,早知道應該直接殺了他,何必造成現在這樣結果。
溪大年臉色鐵青,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嗎?但報仇談何容易。”
“他的愛人可是神,那是海神啊!即使現在海神沉睡,有著神源護身的他,也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
從前天的那股力量來看,必定是海神無疑了,魚人一族本來就是因為背叛了海神,導致無法再回到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