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吹過帶來些許的清涼..
淩風緩緩的跟在馬禹的身後,一句話也不說,就隻是在身後安靜的看著馬禹。
風吹墨黑色的長發,帶來幾許蒼涼,也帶來幾許心酸,那種心中的苦澀又有誰能懂呐,自從爹娘走後,自己就是變成了如此的悲哀與不堪。
走著走著走到了一個散發著寒氣的巨大水池旁,悠悠冰水,緩緩流過,蒸騰的寒氣緩緩升騰著,這所池水名為天壇寒池,屬於馬禹和爹娘小時候少有的幾個值得回憶的地方。
緩緩的停留在天壇寒池旁。
馬禹雙手撩過寒池水麵,然後就是靜靜看著隨著水波不斷扭曲的倒影
仿佛有些悲涼
“這水池中的投影讓馬禹看清了許多,落魄,無力,可笑,還有,廢物...”這些代名詞一個個緊挨著在腦中浮現
馬禹看著著天壇寒池,不僅觸景生情,陷入了兒時的回憶...
“爹爹,爹爹,你看禹兒,已經能控製一點點武氣了,禹兒就算經脈斷裂,也是可以控製武氣的哦,不要小瞧禹兒哦”
馬清風靜靜的坐在天壇寒池旁邊小心的擦拭著長劍,看到了馬禹的到來,放下手中的愛劍,喜愛的摸了摸馬禹的頭,眼神浮現的卻是一抹心酸,與自責
“嗯,嗯,禹兒真棒,已經能控製一點點武氣了,說吧禹兒想要什麼獎勵吧”
馬禹調皮一笑,感覺聽到了爹爹的稱讚整個人都是自豪滿滿的
“爹爹,我想下山去玩,自從禹兒的經脈斷裂後,整天都是吃這個藥那個藥,還整天都是坐著練氣,好沒意思啊,不如我們去找葉伯父他們去玩吧”
父子有說有笑之間,隻見一個紅衣美婦人帶著一個身著青衣的少年走了過來。
馬天轉身一看,立馬抱住了紅衣美婦人
“娘”
韶雪靈也是喜愛的摸著馬禹的頭,眼神裏同樣的是一抹不易察覺的心痛與自責
“禹兒乖,如今卻是都能控製武氣了呐,來,這是娘送給你的獎勵哦”美婦人很快就從身後掏出一個血紅色的長笛交給了馬禹。
馬禹喜愛的撫摸著長笛,吹了幾下,卻是沒音沒調的。
“哈哈,禹哥哥真逗,哈哈,好難聽啊....”
“小風,你,你敢笑我,你別跑”
兩個孩童追逐嘻嘻,倒是引得一陣歡笑,不過兩人眼神裏的那抹心酸又有誰能看透呐?
馬禹撫摸著血紅色的長笛,長笛再次扶起嘴邊,緩緩吹起,一聲聲哀傳九覺的聲音回蕩在天地之見,笛聲傳過,水影波動,幾時的痛苦,多少的心酸,隨著笛聲在傳達天邊...
“如今卻是笛在,人卻不在了,爹娘他們自從去了萬神塚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我自己現在卻也是廢了,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馬禹越想就越是悲傷,就越是用力的使勁吹著長笛,哀傷與不甘化成音符飄蕩天地之間,餘音久久不曾中斷。
“禹哥,又在想伯父伯母他們了嗎?”
馬禹看著夜空沒有說話,隻是馬禹心底的脆弱淩風也是深深的知道的。
馬禹淡淡的點點頭
“小風,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練功吧,抓緊提升實力才好,如今都成這樣子了,你可不能在荒廢時間了,你明天還有排名戰呐...”
淩風看著馬天單薄的身影有些不忍,心底隻是浮現一抹傷痛,禹哥都成這樣子了還是想著自己,自己能給禹哥些什麼呐
“可是禹哥你,你...”
“我無妨,你快去吧”
淩風雖然有些不放心,不過他知道馬禹的性格,當即也是不在多言默默的下去了。
馬禹緩緩的閉上眼,慢慢的進入了練功狀態。
空氣中的武氣之力飛快的跑向了馬禹的體內,然後彙集丹田,可是奇怪的是,武氣之力一到馬禹的體內就全都散了,吸進體內的武氣也是順著馬禹的體內斷掉的經脈散落向天地。
馬禹突然暴起,手指握起,憤怒的砸向天壇寒池,寒水一出池便是變成了水蒸氣,霧散在了空氣中。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的修煉還是這樣,即使每天都在堅持,但還是不行,斷掉的經脈就真的沒救了嗎?”
馬禹好像瘋了一般的砸擊著寒池,憤怒與不甘讓馬禹漸漸的失去了理智,就連自己的雙手被凍住了也是不知情,依然是憤怒的砸擊著寒池的池水...
就在這時,天壇寒池中心一道白光一閃,馬禹依然是砸擊著,到了這時仍然沒有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天壇寒池突然就開始有吸力一樣,馬禹就這麼被吸進了天壇寒池中了。